“好，既然这样，那就请你来作证。”魏子饶回到辩护席上道，“请问，你与死者赵毅是什么关系。”

“我叫白梨，职业是一名律师。”白梨深呼吸一口气，颤抖着说道，“赵毅曾是我的未婚夫，十年前，我才十八周岁。双方父母都认识，便给我们定了娃娃亲，在那一年刚成年后，就订了婚。”

“那么，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原告方律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白梨打断道：“因为，他曾经亲口承认过。”

“好，既然这样，那就请你详细地说一说。”

白梨点点头道：“赵毅比我大几岁，我并不喜欢他。被逼无奈，所以才跟他订了婚。那一天，我过去找他，想跟他说一下解除婚约的事情。结果，在把他叫出来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满是红色的液体。”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呢？”审判长问道，“他威胁你了吗？”

“不，当时他给我解释是红墨水。”白梨摇摇头道，“再加上我没有亲眼看到他杀人的经过，便信了。后来，他因为作奸犯科进去了。我便趁机跟他解了婚约，然后，他在监狱里跟我会面的时候说十年前的那起案子是他做的。并且说，如果在他出来的时候我嫁人了，那么就要弄死我。”

“最初，我并没有当做一回事，跟另一个人订了婚。后来，未婚夫不知因为什么跟我解除了婚约。”白梨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口气道，“现在想想，应该是知道赵毅出来了，不想惹祸上身吧。”

有了白梨这样关键性的证言，即便已经死亡的赵毅不是真凶，但现在也有了白冶并非是真凶的可能性。

于是，法庭在休庭十五分钟后，当众宣布本案疑点颇多，暂无实质性证据可以证明白冶就是真凶。所以，现宣布当庭无罪释放。

这样的结果，固然是我们所有人都想看到的。但却又不是我想看到的，至少白梨脸上很是漠落的表情，便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走出庭审室，白梨没有理会我与古晨，径直离开了。

第二天，我从古晨那里得到了我与赵队都被撤诉的消息。

据说，有人投案自首了。

“自首的人是武城吧。”我并不意外地看着古晨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他做的。而且，罗睿也没死，对吧。”

古晨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刚想告诉你的来着。”

“因为，你给我的那些资料都是只有罗睿通过他的系统，才可以查询到的。”我白了他一眼道，“而且，他用来打印资料的纸是自己亲自制作的，上面有他的logo。并且，这种纸张放在哪里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我自然知道他还活着。”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后面的一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