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巴微动,说不了话。
红花娘娘将我抱起,奔出小巷。
后来又去了医院,该上药的上药、该包扎的包扎;接着,红花娘娘把我带回酒店,给我换了干净的衣服,把我放在床上,她则坐在一边,默默垂泪。
我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说:“没事,我没事……”
那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透过酒店的窗户还能看到香河美丽的夜景。
接着,我便彻底晕过去了。
等我再醒来时,天光一片大亮,我猛地坐了起来,感觉身上已经轻松不少。这没什么稀奇的,到底是天阶上品的身体了,而且受的基本都是外伤,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稍微养养也就好了。
我一坐起来,红花娘娘立刻冲了过来,扑到床边问我怎么样了。
我看到红花娘娘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脸上也都尽是疲惫,知道她肯定没休息好,便立刻说:“妈,我没事!”
“真的没事?”红花娘娘摸着我的胳膊、胸口,稍稍松了口气,摇着头说:“儿子,你真是要吓坏我了,你不是去找左天河了吗,怎么会伤成这样子的,难道碰到那群暴徒了?不应该啊,就算碰见那群暴徒,谁能把你打成这个样啊,难道那里面还隐藏着高手,我听说这场暴动是战斧挑起来的,或许真有他们的人……”
我还一句话都没说,红花娘娘就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又是分析又是设想,给我整得一阵无语。
我对红花娘娘说道:“不是暴徒,也不是战斧,是洪社的人!”
“什么?!”红花娘娘当然无比吃惊,显然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怎么会是他们?!”
我便给红花娘娘讲起了之前的经历,一开始怎么样,后来又怎么样,一直讲到在巷子里闯五旗,红花娘娘听得目眦欲裂、浑身颤抖,几次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到洪社香河分会的总部去闹事了。
而我强按住她,说道:“妈,真的不怪他们,左天河也给了我机会,希望我能跟他一起去美国,接受陈近南的调查和问询。但你知道,我不能去啊,乔戈尔马上就要来了,童叔叔和何阿姨还没找到,我肯定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而且,我也不能跟他们说实情,我跟他们一点都不熟啊,不了解他们是什么人,这事又涉及到机密,万一走漏风声……所以,我不怪他们,好在最后我闯出来了,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白旗旗主是谁,为什么放过我,但是我感谢他!事有轻重缓急,咱们还是把重心放在找人上吧。”
红花娘娘点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去找他们了!”
见说服了红花娘娘,我也松了口气,看看外面艳阳高照的天空,说道:“这是第二天了吧,咱们还有两天时间了。妈,靠不上洪社了,咱们自己找吧!”
红花娘娘点点头说:“确实得靠自己,不过儿子,我必须得提醒你,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咱们只有一天时间。”
“什么?!”我立刻瞪大了眼。
“是的,你昏过去两天。”红花娘娘叹着气说:“这是最后一天了,我和南王那边联系过,说乔戈尔和藤本惠太明天就回回来,所以咱们无论能不能找到童耀和何红裳,都必须在今天晚上赶回去。”
原来我昏过去两天,我说我怎么好得这么快!
当时的我一阵无语,但也来不及说什么了,时间本来就不够用,还扯这些没意义了。
我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匆匆忙忙换着衣服,又对红花娘娘说道:“童叔叔和何阿姨那边,具体有什么消息吗?”
红花娘娘摇着头说:“我照顾了你两天,根本没有去找他俩,所以一点消息都没。不过,这几天街上的事愈演愈烈,暴徒也比之前多了好多,我估摸着何红裳又要下手了,她不忍心伤害那些平民,但某些个带头的,肯定逃脱不了她的制裁。”
我说:“哪个带头的最有可能遭她毒手?”
我们两人正说着话,电视上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
原来,一大群人突然去了地铁站,干扰了当地的正常运行和交通,而这次行动的带头人叫罗云聪,也是本地很有名的人物了,有着很聪明的头脑和滔滔不绝的口才,很多事件都是他策划和煽动的。
红花娘娘盯着电视上的罗云聪说:“真的,我怀疑他是战斧的人,何红裳要是下手的话,肯定是他。”
电视里的罗云聪口若悬河,吧啦吧啦地说着胡搅蛮缠的话,偏偏很多没脑子的人都在鼓掌。此人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干些坏事!
我咬牙切齿地说:“好,咱们就去找他,希望何阿姨能出手,这样咱们就能找到她了。”
红花娘娘点点头说:“无论能不能找得到,咱们都要搭晚上的飞机回去。”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我和红花娘娘立刻出门。
但我刚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一张嘴都咧开了。
红花娘娘奇怪地看着我,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妈,我想起来洪社香河分会的白旗旗主是谁了!”我抓着红花娘娘的胳膊,激动地说:“是祁六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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