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她的襦裙被推到腰际。两腿跪在榻上,臋部微微翘起,那一大块青紫就分布在尾椎至缝隙处,不可谓不触目惊心。
定是伤到骨头了,瞧着都是疼的。
陆九霄拿碰了碰,沈时葶便颤一下,那翘起的臋都不由瑟缩起来。
他不由抬眸看了一眼那簪着素色钗环的脑袋,就这样,她方才竟还能稳稳坐在凳子上用完饭。
她可真行。真行。他都忍不住想给她竖个大拇指。
思此,陆九霄冷冷讥诮一声道:“蠢死你算了。”
说罢,便下了塌,往小几处走去。
沈时葶咬唇,委屈地攥了攥心里的一角被褥,心下忍不住腹诽道,若非他无故弄出动静,她也不至于被吓着,又怎会以那惨兮兮的姿势摔成这样……
不知是不是能听见她的心声,陆九霄回来时又阴阳怪气地嗬了声。
沈时葶彻底不敢说话了。
待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儿,她才慌忙直起腰,捂着臋,惊慌道:“不敢劳烦世子,还是——”
“你烦不烦?趴下。”男人的口吻,显然是耐心殆尽,颇有一种她再多废一句话,他便能将里的药酒从她嘴里灌进去的意思。
沈时葶下意识捂住唇,老老实实又趴了回去。
陆九霄将药酒倒在心搓热,动作十分熟稔,掌心覆在尾椎处,往高高的臋间搓,搓得那两处高地都变了形,仿佛面团子似的,稍一用劲便陷下去。
这动作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做那事时,陆九霄也喜欢这样揉她,揉她身前的,揉她身后的。他从前也没这等癖好,实在是眼前这具身子太过绵软,真像是面团子做的。
陆九霄实在好奇了,她吃什么长大长成这样?
然而,沈时葶此刻却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他劲很大,也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小姑娘那两道细眉拧得紧紧的。
疼死了。
疼死了。
她努力咬着唇才没呜咽出声。
忽然,“啪”地一声,男人一掌打在她臋上,不耐烦道:“你拱什么?”
……她再不敢动了。
半响,陆九霄上动作渐慢,最后停在她臋上,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沈时葶才从方才的痛楚回过神,忽觉内室里气温升高,她呼吸都不由放轻了许多。
直至男人身子倾下,鼻尖碰触到伤处,她才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又被用力摁住。
陆九霄在她完好的肌肤上轻轻咬着,用牙磨着,那感觉酥养难耐,沈时葶低吟了一声,近乎求饶道:“世、世子……”
男人眼尾泛红地直起腰,在那道牙印上搓了搓,起身回到榻上,看都没看她一眼。
沈时葶速速整理好裙装,钻进被褥里,两腿屈起,蜷缩侧躺着,正正好将自己塞进这小小的软塌上。
正对着的窗口送进徐徐夜风,她一眼不眨地望着头顶那一轮圆月,许久才缓缓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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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尹忠带人将酒窖里掺了水得酒坛尽数搜罗出来,又将陈财生给扣了下。
要知晓,依骊国律法,他做的这事儿是能挨板子吃牢饭的。是以,被提着衣领跪在陆九霄面前时,人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
板子还没下去,便什么都招了。
果真与他们的猜测如出一辙,不过是李二的段之一罢了。
为的,也不过是叫陆九霄在京都的酒庄做不下去而已。
然而秦义的动作却是更快,一早承乾宫便瞧见了李二的十几封罪状。
其最叫人恼怒的,是他强抢民女,没多久便将人玩死了,后竟还威胁死者一家,受害之人求诉无门,服毒自尽,险些丧命。
宣武帝看着直拍桌案,在早朝时便将胤国公狠狠痛斥一番。
李二跪在坤宁宫,扯着李皇后的衣袍哭道:“姑母,父亲要将我送进斋露寺,还说不足两年不许塌进京都,您可得帮帮我啊,唐娘刚怀了身孕,我要走了,她可——”
见李二还惦记着屋里的娇妾,李皇后简直恨铁不成钢,拍桌道:“你怎就自幼都斗不过陆九霄?回回吃他的亏,你还没吃够?”
听此,李二一张脸涨红。
李皇后语气缓和下来,道:“你动他的酒庄,砸他的铺子,他回过头来便能将你逐出京都,闲儿,你同他斗了那么多年,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他还在,你这辈子都斗不过他的!”
“姑母?”李二愣住。
“祥月,拿铜镜来。”李皇后朝一旁的宫女道。
很快,宫女便捧铜镜递上。
李皇后望着李二,“你仔细瞧瞧你的脸,好好一张俊脸,这道疤是怎么来的,你忘了?”
提起这疤,李二胸口顿痛。他怎会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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