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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国的时候,他和夫君一起去看过戏班子唱的戏,说不得多精彩,但就是特别的高兴,那个时候,夫君也会给他准备各种零食这饮料。
“我去买一些。”
封司彻抓住楚恒玉的手臂,“我去给你买,你坐在这里等着。”该是他发挥绅士风度的时候了。
“好。”楚恒玉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他不知道该怎么买,一会儿闹笑话了怎么办,这么多人呢。
买完爆米花和可乐,也到他们进场的时候了。
一个成熟帅气的男人跟一个绝美少年,这一幕不要太养眼,路过的人纷纷回头,就连检票员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年头,不仅女人整容,男人也整容,真正天然的帅哥美女不多见,今晚一次见到两个,太幸福了。
不过当事的两人好似没察觉到一干人等的目光,非常自然,非常目不斜视地往场内走去。
楚恒玉站在电影厅门口的时候大致扫了一眼才走进去,跟戏班子差不多,但是这里明显要舒适许多,心里给了一个上好的评价。
两人的座位在一个视觉比较好的中间位置,坐下后,没有任何交谈,安静等着电影播放。
都说看电影能够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封司彻希望这场电影下来,可以发挥它的作用,不用以后再见面,都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两人看了一个很热血激动的电影,名叫“变形金刚”,里面酷炫的制作,逼真的画面,激烈的打斗让两人逐渐沉浸在其中,一时忘记了所有的恩怨情仇。
电影看完,两人一前一后出去。
走到外面宽阔的走廊后,封司彻加快速度走上前去楚恒玉并肩着走,低咳一声,主动找话题,“电影好看吗?”
楚恒玉中肯地点点头,“嗯,不错,比戏班子唱的戏好看。”
“你去戏班子看过戏?”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聊下去的话题了,封司彻暗暗庆幸,虽然他不喜欢热闹,但是冷场例外。
经过这场电影,楚恒玉对封司彻的仇视程度稍微减轻了些,“看过啊,在宫里看过,在民间也看过。”
封司彻回想春晚上的川戏变脸和京剧,“好看吗?”
楚恒玉一脸高深,“怎么说呢?看戏看的不是戏本身,而是它内在的含义,好不好看,全在你个人的心境。”
这倒是让封司彻为难了,看电影就图一乐子,可上升不了那么高的高度,这个话题是聊不下去了。
正说换一个话题聊,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封先生,请留步。”
封司彻驻足,此刻他和楚恒玉正好走到电影院大门口,喊他们留步的人也正好走到大门口,刚才人多拥挤没看到,现在人稀稀疏疏,谁是谁就一目了然了。
言哲今天心情好,带着新勾搭上的女伴来看吃饭电影调情,顺便晚上拐上床,但所有的好心情都在碰巧看到封司彻和楚恒玉消失得干干净净,甚至在往变坏那方面发展。
那天在餐厅里被打脸羞辱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浮到脑海里,几乎让他控制不住内心翻腾的怒气。
真是晦气!
封司彻和楚恒玉朝言哲看过去,心里颇为默契地想到……冤家路窄。
言哲担心他们又像之前那样若无其事地走掉,让他丢更大的脸,在喊“站住”的时候,也在往他们这边走。
走近之后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封司彻一点儿愧疚都没有,在他看来,动机不纯就别怪别人不以礼相待了,这言哲完全是属于咎由自取。
“不知道言先生是什么意思?”
言哲脸色阴沉,口气不善,“我什么意思,你们不清楚?”
楚恒玉看不惯言哲这副狂妄自大的样子,感觉谁都得让着他似的,轻飘飘开口,却不是对言哲,“封司彻,这个人是谁啊?”
言哲闻言,脸色立刻又沉了一分,他这是把脸凑上来给他打啊!
封司彻暗道楚恒玉这睚眦必报的性子,言哲惹上还是自认倒霉吧,“他是言哲,那天在餐厅里帮你买单那个。”
楚恒玉点点头,好像突然想起来的样子,扭头看着言哲,“你喊我们站住,我们站住了,你有什么事吗?”
他有什么事?他能有什么事?
言哲语塞,严格算起来,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那天当着那么多人让我下不来台,是不是应该道个歉?”
楚恒玉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单纯的光芒,十分无辜,“我还你钱还还错了?”
言哲拳头捏得死紧,咬着后槽牙,看样子已经怒到一定程度了,“楚恒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楚恒玉不以为意,甚至都没有引起他一丝波澜,“这位大少爷,我不是你家的仆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问你,你替我付钱是为了什么?”
他是不信这位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好的人,是真的想替他们付钱交朋友,这样的人到夏国,迟早给人弄死。
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上你,他有那么好心替别人付账,他又不是大善人,但这话他是不能说的,“当然是为了跟你们交朋友。”
楚恒玉嗤笑一声,“这位先生,举头三尺有神明,千万别自己骗自己,否则哪天就收不回来了。”
言哲看到楚恒玉这副淡然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心虚,但这份心虚很快转换为了憎恶,他言家少爷,谁对他不是捧着奉承着,还从来没摔过那么大的跟头,“楚恒玉,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你却让我丢那么大的脸,这该怎么算?”
还没完没了了,楚恒玉生出几分烦躁,这样倒打一耙,岂是光明磊落的大家少爷所为,当即看言哲的眼神都变了,“那你想怎样?要不哪天吃饭,我帮你付钱,然后你再还给我行不行?”
言哲身旁的女伴听了这么久,也算是明白什么意思了,心里掠过嘲讽,要不是为了前途,她才不会赔这样一个傻不拉几的男人,暗暗想笑,却又忍着,好辛苦啊!
言哲脸都青了,“楚恒玉,我就问你一句,你道不道歉?”
楚恒玉无所谓地说道,“行啊,那你说我为什么向你道歉?”
言哲说不出。
封司彻这时问道,“言先生,挺晚了,要不我们下次再说?”
言哲一瞬间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跳,更要命的是,他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
封司彻见言哲不说话,径直带着楚恒玉走了,跟不讲道理的人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言哲恶狠狠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封司彻,楚恒玉,给我等着。
……
周末,封司彻开着车来到楚家别墅。
楚君泽已经在家里等候多时了,听到车子的声音,连忙从房子里出来,“彻哥。”
封司彻对楚君泽没有恶感,反而对他的才华感到佩服,那天在封宅,楚君泽跟封爷爷下棋,连赢三局的画面还停留在脑海里。
楚君泽身穿一套休闲服,俊美无双的脸上,一双眸子里是比墨更黑的光泽,让人看不透,但此刻眸中星星点点的笑意,掩盖住了那抹深沉。
封司彻从车上下来,看到这么好看的少年,撇去其他,心情是不错的,“准备好了吗?”
“嗯,随时准备出发。”楚君泽现在看起来就像十分单纯的十六七的少年,加上出色的长相,可以让看到的人放下所有警惕。
封司彻把后备箱打开,“你把东西拿出来放车里,我去跟叔叔阿姨打个招唿。”
“好。”
楚君泽和封司彻一起往房子里走去。
京市有一个着名的景区叫长城,许多人在周末的时候去玩儿,一来锻炼身体,二来领略大好河山,放松心情。
两人买票,拿东西,登长城。
一路爬,然后来到最高的烽火台上,放眼望去,那蜿蜒曲折的长城像一条巨龙在飞舞,翻山越岭,游向远方的天地,一望无际,苍苍茫茫,雄伟壮丽。
封司彻很有绅士风度,从登山包里取出水递给楚君泽,“喝点儿水。”
楚君泽看着封司彻的眼神一闪,隐藏了眸底的情绪,包括那深深的迷恋,“谢谢。”
“不用客气。”封司彻望着远处,山峰起伏不定,层峦叠嶂,云天相接,让人心胸开阔。
把水放到烽火台上,楚君泽抱臂望向远方,天宽地阔,是个好地方。
随后扫了一眼身旁的人,封司彻应该要说重点了,很期待他打算说什么?
果然,没一会儿,封司彻低低沉沉的嗓音就传了过来,“君泽,关于封楚两家联姻的事,你怎么看?”
居然把主动权给他,楚君泽暗道封司彻腹黑,既然如此,那他可就要先发制人了,“司彻,我喜欢你的事封爷爷应该告诉你了。”
跟封司彻表白写情书的人从高中开始就没有断过,只是他志不在此,一个都没有回应,现在被一个即将家族联姻的人嘴里说出来,他觉得有些怪异,他们总共见面两次,说喜欢是不是太轻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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