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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叹了一口气,十分可惜,他还以为是自己孙子画的,这样的绘画功底,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宫云联看到宫池天这么夸赞那幅画,心里怄得不行,随后又嫉妒得不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功底,一定是作弊,“爷爷,我不信,他要么作弊,要么收买了评委们。”
“这话不能乱说,且不说文艺中心请去做评委的人是市里德高望重的前辈,他根本收买不动以外,再者这些评委都是临时请的,而且品鉴的时候,没有名字,收买是不可能,再说了还有爷爷呢,他能收买了去?”
宫云联突然一脸不可思议,“爷爷,你的意思是你也评了那幅画为第一?”
宫云联心里一瞬间嫉妒得发狂,他爷爷可是说过,同龄人中,除了沈弘阳能跟他一较高下之外,再不可能有第二人。
宫池天拍了拍宫云联的肩膀,以示后者冷静,“是啊,爷爷做了十几年的鉴画大师,从来没有徇私舞弊,是怎样就是怎样,而且品鉴画作的人那么多,爷爷就是想徇私舞弊,也不成。”
“云联,爷爷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不平,但退一步讲,技不如人说明你更应该学习,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就当做是一次历练吧。”
宫池天颇为语重心长,该受些阻碍了,否则怎么长得大。
宫云联依旧还是不服,可他现在也没什么其他办法,难道去揍楚恒玉一顿,肯定不成,不过这个梁子是结下了。
……
封司彻接到姚警官的电话,颇为意外,“姚警官,有什么事情吗?”
姚警官还是那种字正腔圆的语调,开门见山道,“那个来投案自首的青年畏罪自杀了。”
封司彻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玩笑话,“畏罪自杀?姚警官,监牢那么严密,怎么自杀得了?”
“是我们的失职,晚上他把衣服撕成条,挂在上铺的床架上,上吊自杀了。”姚警官也是佩服他的勇气,换做其他人,哪敢这样?
“有心算无心,姚警官不用太自责。”封司彻无奈,这案子恐怕到这里就结束了,只是幕后真凶没抓到,心里到底不怎么踏实,可眼下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能等待机会了。
姚警官非常歉意,“封先生,案子我们会继续关注,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
封司彻把手机挂断,微微发起了呆。
他总觉得罪犯自杀有什么隐情,会不会是对方用了什么威胁的手段,如果是这样,那罪犯应该肯定是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
把柄是什么?
封司彻起身离开自己家,去找楚恒玉。
楚恒玉刚午睡起来,听到敲门声,过来开门,见是封司彻,立刻奉送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欣喜道,“进来。”
封司彻觉得诡异,楚恒玉是不是过于欢迎他了?
他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楚恒玉总是若有似无地亲近他,比如总是紧贴着他坐,比如醉酒后各种照顾他,还有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好似楚恒玉一直都在盼着他到来,诸如此类。
楚恒玉见封司彻没动,主动伸手牵他,“进来啊,愣着干什么?”
封司彻手上柔软温热的触感出来,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楚恒玉在亲近他,顺着对方的力道走进来,然后不着痕迹地松开手,坐到沙发上,“我过来找你是有点事情跟你说。”
楚恒玉转身去冰箱拿了两罐饮料过来,一罐给封司彻,一罐自己喝。
封司彻注意了一下,这款饮料是他最喜欢的。
再看楚恒玉自己手里的,跟他不一样,看来是特意给他的,也就是说,这不是巧合。
楚恒玉怎么知道他喜欢这款饮料?
在他思考的时候,楚恒玉挨着他坐了起来,微笑着问道,“你来找我什么事?”
看吧,又是挨着他坐,说话的时候,热气都扑到他脸上了,太亲密了。
楚恒玉伸手在封司彻的眼前挥了挥,“在想什么?一直在发呆?”
封司彻总算是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来了,默默往旁边移动了一点儿距离,“刚才姚警官给我来电话,说罪犯自缢了。”
楚恒玉惊讶,“自缢?他被判无期徒刑,难道是受不了要做那么久的牢?”死真是便宜他了。
封司彻摇摇头,“这个无从得知,现在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嗯。”
封司彻偏头打量着楚恒玉,古代的皇子,在后宫长大的孩子,果然不可小觑,“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楚恒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难道封司彻知道他跟黑帮势力接触的事情了?
这个绝对不能说,封司彻是身世清白的人,要是跟黑道有牵扯,肯定会影响他的前途。
况且他的爸爸是省长,政府跟黑帮,相当于官和匪的关系,搞不好,是要出认命的。
“说什么?说我比赛的事情吗?”
封司彻不解,“比赛,什么比赛?”他是真不知道。
“全国性的绘画比赛啊,我拿了冠军,怎么样,厉不厉害?”楚恒玉神采飞扬,让封司彻替他骄傲吧。
“你去参加绘画比赛了?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前,明天颁奖,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封司彻很想答应,但是他不能,他需要跟楚恒玉保持距离,他已经答应君泽了,“我去不了,明天要上班。”
“哦,也是。”楚恒玉浑身的开心好似蒙上了一层阴影,失望极了。
封司彻见状,心里突然变得很不是滋味,“让时寒他们陪你去?”
“不用了,南川陪我就行,反正一直都是他陪着我。”这话隐隐听起来,有赌气的意思。
“也行。”封司彻略微艰难地说了这两个字。
楚恒玉莫名心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想知道罪犯为什么突然回来自首?”封司彻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问出来,不然这个问题会一直困扰他,难受。
楚恒玉心一凛,小心观察着封司彻的表情,这是已经知道了,来验证呢?还是不知道,来打探?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罪犯。”他打算蒙混过关,就是不知道封司彻到底知道多少了。
封司彻似笑非笑,“你会不知道,你的本事可比我想象中大多了。”
楚恒玉都顾不上心烦了,瞧这封司彻的意思,十有八九已经知道有人帮他了,之所以问他,估计是想知道帮他的是谁。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是不能说的,不能给封司彻带去麻烦,他一个人背负就行了。
封司彻盯着楚恒玉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抓住他的手,轻声问他,“告诉我,帮你的是谁?”
楚恒玉脑子里一阵轰鸣,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手上去了,封司彻什么意思,“没人帮我。”最后守住了逐渐被美男蒙蔽的神志。
封司彻一阵挫败,看来楚恒玉并不喜欢他,之前那些都是他的错觉。
都说一个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是没有心理防备的,看楚恒玉这样,简直防备十级。
想到这里,本来该轻松的心,去忽然沉重起来,透着失望,空落落的。
“真没人帮你?”
楚恒玉坚决地摇摇头,“真的。”
看来楚恒玉不信任他,也问不出什么了,“行,我知道了。”
然后楚恒玉就看到封司彻有些黯然地离开了自己家,轻轻关上门,一切归于平静。
呆呆看了一会儿后,用手撑住下巴思考,他刚才没告诉封司彻实情,封司彻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难道封司彻开始喜欢他了?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从来没见过哪个朋友是这样的。
看来喜欢一个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喜欢。
如此一来,给哥哥找夫君的计划倒是可以开始了。
……
封司彻返回自己家里,明明什么都没变,但感觉好空旷,没人烟味儿,以前他从来不会注意这些。
看来他的心境确实变了。
要是楚恒玉能搬过来跟他一起住就好了。
这个念头让他惊悚了一下。
不,不行,打住,你现在不是自由身,光是这样想就已经算精神出轨了,打住,绝对不能再这样想了。
封司彻躺到沙发上,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他的心太不平静了,睡上一觉应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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