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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听说村里有一户人家活不过七十岁,是因为受了诅咒。”封司彻略急切地强调,显然是因为老者的话无法保持冷静了。
村里如果那户人家的情况属实,那一定跟他们封家所受的诅咒有某些关联,他不能忍受空手而归,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者瞥了封司彻一眼,眼里的神色又有了变化,“年轻人别道听途说,但凡流言又有多少可信?”苍老的声音里蕴含着悲怆,似乎其中有什么故事。
“老先生,无风不起浪,空穴来风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还请老先生告知,否则离开了,我们还会再来。”
封司彻半真半假地说道,论谈判能力,他从未输过,想当初他在辩论队担任主力,一个人舌战对方一群人,也丝毫不落下风。
不知道那句话说错了,老者情绪隐隐波动,低声怒斥,“别不知道好歹。”
吧唧吧唧,又是几口白色的不明烟草烟雾飘散到空气里。
封司彻眼前好似笼罩了一层薄纱,“老先生,我并非故意打扰,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老先生垂怜。”
老者沉默了半响,“你为什么打听诅咒之事?”话里似有松动之意。
封司彻此刻心里陷入了天人交战,他要把自家的情况告诉老者吗?
万一他不可信怎么办?
封家的这个秘密绝对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则一定会受到致命的打击。
爸爸的政敌,爷爷的敌人,他自己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到时候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打击封家。
“我有非知道不可的原因。”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说了出来。
“呵呵……”老者诡异地笑了两声,“我也有非不能说的原因。”一种见惯世事的回答。
“老先生,你要怎么才能告诉我?”封司彻问得认真无比。
“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说。”老者用一种猫逗老鼠的语调说出来,根本就是在捉弄封司彻。
封司彻不急不恼,“也就是说,诅咒的秘密就是你们村里了?”
老者动作勐地停下,愤怒瞬间溢满眼眸,直起了身体,“你在套我的话?”
“不敢,我只想知道我必须知道的事。”封司彻态度坚决,今天他必须搞清楚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者忽然不生气了,直吧唧吧唧吸烟草,也不管封司彻了。
空气中的白烟含量越来越多,已经让人看不清近在咫尺的景象了。
封司彻忽然觉得眼前出现了重影,脑袋也逐渐开始晕眩,眼皮渐渐重了起来,“你……”
老者咧嘴一笑,没有任何牙齿的嘴巴像黑洞一样让人恐惧,“我让你走,你不走,那就不要走了。”
封司彻狠狠掐了掐大腿,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没有任何效果,依然让他脑袋重得想立刻睡过去,“你想干什么?”
“明天就是祭祀了,正好你来了……”
老者的声音逐渐远去,封司彻抵挡不了药力晕了过去。
千防万防,没有防住老者的旱烟。
时寒和季潇一直贴着门听里面的声响,忽然一阵人倒地的声音,想也没想冲了进去。
然而等他们冲进去的时候,房子里已经没人了。
“司彻。”
“司彻。”
忽然一道浓烈而奇异的怪香朝两人袭来,几个唿吸之间,时寒和季潇也被药晕过去了。
……
悬崖之上,楚恒玉站在边缘举目远眺,入眼是一片地势起伏不定树林,像绿毯一般,苍翠欲滴。
在树林里,有一个地势平坦之地,那里散落着好些黑色石屋,每一个石屋看起来都是棱角分明的长方形,低低矮矮的,不像住着人的样子,却又并不显得荒芜。
因为特别,楚恒玉盯着那里看了许久。
忽然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那个地方形似龙,状似虎,气息勐烈,一般用于镇压凶恶。
如果有人居住,则说明那里有人世代守护着什么,连天地都会庇佑他们。
这是他在一本志怪杂谈上看到的,当时觉得惊奇,便记了下来,没想到这种理论上的东西竟然出现在了这几座深山之间。
此刻那些黑色石屋上方隐隐翻腾着不稳的气息,一定有问题。
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才移开目光,去寻找他此次的目标……圣树。
圣树在图片上看到比十个人合抱起来还要大上许多。
毕竟经过了几千年,本来最开始就非常大,要是这个地方有的话,很容易就能找到。
只要找到圣树,他的圣果也很可能就找到了。
圣果,圣果,他一定要找到圣果,这是找回夫君记忆唯一的办法了。
灼灼目光在树林里扫过一遍又一遍,大树倒是很多,但是没看到一棵一眼就让他觉得很神奇的大树。
楚恒玉突然盯着一个方向,眼睛微微一眯,那棵是吗?
管他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脚尖一点,楚恒玉就像一只大大的巨鸟轻飘飘地从悬崖往下飞掠而去,过程中依然保持着轻飘飘的姿态,好似失去了重力,像纸片一样浮在空中。
这一幕要是被谁看到,一定会被吓晕,太超常规的视觉冲击了。
不过对于此刻的楚恒玉来说,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赶紧把圣树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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