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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以南:“……”
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儿啊。
“那你昨天半夜为什么又要过来睡?”岑以南忍不住还是抽着嘴角问道。
江秉争慈悲为怀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吸不到我的气运就哭了。”
“我怎么就、什么时候哭了?”岑以南莫名其妙。
江秉争看了他一眼,没有揭破他在梦里偷偷哭的事。
岑以南:“……”
算了……
起床。
岑以南掀开被子,下床穿脱鞋,站起身时,不知道是站起太猛还是怎么地,忽然眼前一黑,眩晕了一下,感觉有些腿软,不由地往下跌,江秉争慌忙冲上前扶住了他:“怎么了?”
岑以南缓了一会儿,眩晕过去了之后,摆了摆手,很快站稳了身:“没什么,可能有点低血糖。”
他的低血糖在江秉争的精心照料下,已经好久没犯了,可能还是昨天半夜去医院折腾,起了个大早没休息好又有些累,昨晚睡了一觉没歇过来,这才有点反应。
江秉争脸色严肃了起来,紧紧皱着眉。
“没事,小问题,缓一下已经好了。”岑以南说着,就径自进了盥洗室洗漱,没放在心上。
江秉争在他身后紧紧地跟着他,从口袋里变戏法似地掏出一颗糖:“吃了。”
吃糖可以快速缓解低血糖。
岑以南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睡衣口袋里怎么还有糖?”
江秉争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
他从口袋中掏了一把,伸手展开,掏出了好几颗小糖果。
岑以南看着他手中的糖果,不由莞尔一笑,以前江秉争随时随地都会带着糖果,就是为了防止他的低血糖,只是没想到他睡衣口袋里也有,而且是在江秉争生了病的情况下。
他很快洗漱完,从江秉争的手中接过一颗糖剥开糖纸,吃掉糖果,对江秉争笑道:“我好了。”
江秉争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递给他一颗糖:“再吃一颗。”
于是岑以南就再吃了一颗。
可能是因为有点低血糖,早上岑以南没什么食欲,就着小菜喝了半碗粥就放下了勺子,觉得他已经吃饱了。
江秉争也放下了勺子,虎着脸看着他。
“?”岑以南看向他:“怎么了?”
江秉争的脸色很不好看,目光深邃:“你是不是要我抱。”
岑以南:“……???”
江秉争没有再说话,一言不发地站起身,一把将岑以南打横抱起,坐下来把他放在自己的腿上,抱着他说道:“好了,吃饭。”
为了不要惩罚吸他的气运,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低血糖还不肯好好吃饭,真是太不像话了。
“不是……我吃饱了,真的。”岑以南见状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说道。
江秉争索性拿勺子舀了一勺粥,喂到了他的唇边,沉声说道:“不许任性。”
岑以南:“……”
岑以南无奈,只好接受了投喂,先喝下了这一勺粥。
孙阿姨在厨房里收拾好出来,刚一推开门,就正好看见了江秉争把岑以南抱在怀里喂饭的这一幕。
孙阿姨:“……”
岑以南:“……”
这年轻的小夫夫啊,孙阿姨脸一红,又默默地关上了厨房的推拉门,昨天晚上还吵架,今天早上就抱着喂饭了。
把空间单独留给他们吧。
岑以南的脸上也有些发热,连忙制止了江秉争还要继续喂饭的手:“好了、好了,我自己吃,快放我下来。”
江秉争却没有理会他,硬是抱着他,一勺一勺地给他喂完了饭,这才不放心地放开了他。
早饭后,两人前往公司上班,岑以南这两天仍然和江秉争一起去他的公司。
总裁办公室里,江秉争看了看身边的岑以南,他想了想,觉得小妻子应该是因为昨天半天加半夜没给他吸气运,这才身体变得虚弱,犯了低血糖的。
想到这里,江秉争仍然不放心地把岑以南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抱着,再不给他吸够,变得更虚弱了怎么办?
“你……”大白天的,还在办公室,岑以南脸上发热,想从他腿上下来。
“别动,惩罚取消了,多给你吸点补一补。”江秉争紧紧地抱住他,说道。
岑以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江秉争在想什么,原来是把自己有点低血糖归因于了昨天受到“惩罚”,没有吸够气运。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算了,先由着他吧。
江秉争见小妻子不再闹别扭乱动弹了,这才松了口气。
前来汇报工作的柴立和林文敲门而入,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江总正把岑总抱在腿上。
柴立和林文:“……”
不愧是你们。
柴立目不斜视地垂眸,向江秉争汇报道:“江总,之前您说的停止收缩工作重心,把摊子重新铺回去的事已经慢慢开始了,您看还有什么指示吗?”
之前江总下令后,他担心事有反复,江总过几天会反悔,所以拖慢了一点,现在已经拖了几天,不能再拖了,眼看这几天江总和岑总这蜜里调油的样子,赶紧过来请示了。
江秉争还在沉吟,岑以南却已经看向了他:“收缩工作重心?”
柴立立刻向他解释道:“是的,江总之前说要收缩工作重心、回归家庭,所以要把b市的点撤掉,重点发展本市,本来已经收缩的差不多了,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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