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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有,你不是吸到了吗?他是这个世界的黑暗之子,一个邪恶的反派。”
岑以南:“……”
世界观真完整,甚至还有反派……
岑以南斟酌了一下,试图劝说他:“你是不是弄错了?他只是一个拍恐怖片的……”
“拍恐怖片的还不恐怖?”江秉争眼睛睁大,难以理解他的想法。
岑以南:“……”
好吧,对江秉争来说,的确挺恐怖的……
岑以南想了想,对他说道:“这个黑暗……额,黑暗之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江秉争语重心长地把事实真相告诉了不懂事的妻子:“他一直在故意接近你,试图打倒我,夺取我的气运,成为新的天命之子。”
“啊……那事情还挺严重的。”岑以南只好这么干巴巴地说道。
“呵,”江秉争轻蔑地冷笑了一声,“他是在痴心妄想,在我面前,他只不过是一只手就可以捏死的蚂蚁。”
他看向岑以南:“你也看到了,他弱得甚至都不敢和我决斗。”
“额,”岑以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是看到了……”
他想了想,江秉争为什么会对魏黎有这么大敌意呢?他说魏黎一直在故意接近自己,自己还想吸魏黎的气运……
难道是因为自己一直和魏黎走得比较近,经常聊一些恐怖片的事,秉争他……吃醋了?
岑以南回想以前他和魏黎聊天时江秉争的反应,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秉争有什么吃醋的表现,好像没觉得他吃醋啊?难道秉争他表面上一切如常,其实心中一直都在默默吃醋吗?
岑以南看向江秉争。
“又想要了?”江秉争挑了挑眉,伸手抚上他的唇瓣,眸光晦暗,“你这个饥渴的小妖精……”
“……”岑以南眉头跳了跳,推开了他,“我不想要,吸够了,真的吸够了。”
现在也没法问江秉争了,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哦?”江秉争呵呵一笑,攥住他的手腕,低头向他吻去,“欲擒故纵?”
岑以南:“……”
江秉争给妻子注入了很多气运。
直到岑以南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昏昏沉沉的,方才暂时罢休。
岑以南迷迷糊糊地被江秉争抱去浴室,在浴缸里就睡着了,连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天边已经隐隐发白。
一觉醒来已经不知道白天黑夜,窗帘拉得紧紧的,隐约从缝隙透出点点亮光,身边是空的,江秉争不在。
岑以南开了灯,坐起身看到已经中午十二点了,他拖着酸软的身体起床洗漱,还有些腿软,真要命……
换了家居服,他下楼没看到江秉争的人,转头就看到江秉争正在厨房里面做饭,隔着厨房的雾面门,能隐约看到他忙忙碌碌地切菜煮汤的身影。
岑以南走向厨房,推开厨房门。
“醒了?去餐厅坐着,马上就好。”江秉争听到动静,回头看到他过来了,对他说道。
岑以南怔了一下,这和平时一样日常的一幕让他有点恍惚,一时几乎都要以为江秉争恢复正常了。
他没有听江秉争的去餐厅等,而是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忙活的身影。
江秉争忙了一会儿,发现岑以南还没走,他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活计擦了擦手,走到岑以南面前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吻完,他低声道:“果然还是没有喂饱你……”
“……”岑以南什么温馨日常的心思都没了,抽着眉角说道,“喂饱了,真的……”
江秉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回去继续做饭。
岑以南想了想,也没有再在厨房呆下去,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想到昨天魏黎平白无故就被拿剑指着,给魏黎发了条信息:“昨天抱歉,秉争他有点误会。”
没想到那边魏黎秒回:“害,没事儿,江总也不是第一次瞎吃醋了,你们解释清楚了就行。”
不是第一次?岑以南意识到江秉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和魏黎说了什么,连忙问道:“不是第一次是指?”
魏黎这才想起岑以南不知道这事,回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次拍《民国诡影》我和你不是经常讨论吗?可能聊的有点频繁,江总警告了我一次……不过也就是口头说说,没什么实际影响。”
岑以南没想到还有这事,他不由对魏黎感到有些愧疚:“抱歉……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他和魏黎又聊了一会儿,心思复杂地放下了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江秉争端着炖好的汤过来,在餐厅上好了菜过来叫他:“南南,吃饭了。”
岑以南怔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南南?生病以前秉争经常这么叫他,不过生病以后……他看向他:“你叫我什么?”
“南南啊,怎么了?”江秉争奇怪地看着他,说道,“快过来吃饭。”
岑以南现在已经吃够了教训,不会一下就以为江秉争突然病好了,他试探地说道:“魏黎……”
江秉争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他脸色铁青:“你还在想着吸他的气运?”
“……”果然,病还没好。
岑以南就知道会这样,他想了想走过去,抱住江秉争亲了亲他:“我是说……我对魏黎的气运不感兴趣,和他只是恐怖片同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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