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林银柳开口她就气呼呼道:“那可不行,我们这不需要人唱歌跳舞。这样,今晚你别睡了,随我去庖屋,我先教你生火。”
生火?岂不是容易把脸熏黑?
她摇了摇头,怯怯道:“阿余怕把屋子给烧了……”
喜鹊又随口说了几样,每一样她都说干不好。喜鹊生气了,道:“这不会那不会,还指望我伺候你不成?”
“不敢不敢。”姑娘连连摆手,含泪道:“阿余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好像只会连累人。”
她边说边观察着县令和县令夫人的脸色,小心翼翼往下说道:“其实阿余在乐昌也有些家业,足以养活自己。”
林银柳见她还算识趣,是个聪明的姑娘,也不怎么为难了,确认她心意后,连夜福来护送她回自己的宅子。
阿余回到自己所置办的房子后,捂着胸口感慨,靠山山会倒,靠水水流。幸好她聪明,在教坊的时候就懂得攒钱给自己谋后路。若不然,她现在只能硬撑着留在县令夫人身边做婢女,干着那累人的粗活。
县令夫人那样的母夜叉,即便待旁人和善,待她一定也不好的。
试问哪个夫人能容得下原本要给自己郎君做侍妾的人。
阿余打量了圈属于自己的家。
虽然没能给温县令做妾,但这样也挺好的。现在她是自由身,还是温县令给的自由,和教坊那边是断的干干净净。
等明儿天一亮就去找人伢子买两个婢女,再寻个老实的郎君,这日子也能过起来。嗯,最好也像温县令家那样,有那样的家规。
阿余美滋滋幻想着以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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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衙那边,阿余走后,林银柳脸上依旧没有笑容,朝温谦哼了声,板着脸回房。
温谦心慌慌上前表明立场:“阿柳,人真不是我想要的。”
“不是你想要,为何不拒绝?”林银柳耿耿于怀,他若是态度坚决,田荣还能硬塞不成。
温谦自知理亏,苦笑着解释道:“阿柳,我也是身不由己。若拒绝的太坚决,和他们才缓和的关系,很可能就又回到原点。再则,我想着,哪怕是我这头收了,不是还有你嘛。”
林银柳听懂了这话,这是让她来唱黑脸呢。
她再次哼了声,说了句:“酒肉朋友,寻欢作乐。”
温谦被她小孩子气的话逗笑了,抬手轻轻在她额头前弹了下:“小娘子家的,还当喝酒吃饭,就是寻欢作乐?”
顿了顿,他又道:“虽然不可避免得出没教坊这些地方,阿柳且放一百个心,我的灵魂我的人依旧是圣洁的,且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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