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这话,可真是……一语破的。”
“我没有说二郎不敢面对的意思。”林银柳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这意思,忙解释。
“阿柳这话也没说错,我……”想到自己的反应,再想到此前知道潼关沦陷这消息时差点一病不起,他羞愤不已。
这是他第一次在林银柳面前觉得抬不起头来。
林银柳笑了,想起之前自己在他面前害羞的时候,他怎么说自己的?
“二郎,你我是夫妻,可是要一辈子一起吃饭的,怎么能因这点小事不自在呢。”
温谦听到这熟悉话,短暂微楞后,哈哈大笑。
“阿柳可真是……什么都记在心里啊。”
林银柳摇头,一本正经道::“那倒不是,是二郎说过的话,我才记在心里。”
唔,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喽。温谦笑了,看了眼外面。虽然天气不怎么晴朗,可这会却有种想到外面走走的冲动。
他这心思,林银柳看出来了,笑问:“难得二郎今日休沐,不如我们去外头走走?二郎来乐昌这么久,定没有好好逛一逛这县城。”
温谦也不辩解,只是让喜鹊去拿林银柳的斗篷。
喜鹊高兴应下,小跑着来到林银柳房间。她本想拿自家娘子最喜欢的那件粉色斗篷,可一想到郎君的是深色的,便又改了主意,也拿了件深色的。
事实证明她这个决定没错,当看着两人披着差不多颜色的斗篷走在乐昌县城大街上时,喜鹊心里美滋滋的。
一旁的平安见状,忍不住摇头。
他们仆役三人,看来两个都是傻的。
生活不易,平安叹气。
林银柳难得可以和温谦逛街,兴奋了些,又或许是想做点什么转移温谦的注意力,她歪着脑袋左右看,嘴里嘀咕着:“高夫人和我说的那间烧鸡特别好吃的食肆在哪里来着?”
温谦冷不丁接了句:“可是好运来?”
林银柳点头,愣愣问:“二郎知道?”
温谦笑了,忍不住伸手轻轻在她额头前弹了一下:“莫非在阿柳眼里,我是如此不称职的县令?”
说完,温谦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绕了几条小巷子后,来到了林银柳要找的那间烧鸡特别好吃的食肆前。
林银柳忍不住连啧了几声:“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把食肆开在这么偏的地方,大可不必。”
念叨完,她很好奇,平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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