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来。
这人眼睛有毛病吧!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强迫谢璧采了!
“你怎会如此想?”谢璧采有些惊讶。
“在茶楼闲谈时听同僚们说的。”詹斌有些不太好意思,觉得这样背后说人是非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但又不忍见自己崇敬的好友被推入火坑。
“这位陆家二小姐,做事嚣张跋扈,不知书,不懂礼。往日里还仗势欺人,当街以马鞭抽打他人不说,还目无尊长……”詹斌好像是第一次这样背后议论人,声音很小。
但他只要一想到初见时,谢璧采带着那一身风华无双而来,就无法眼睁睁看着好友美玉蒙尘。
可惜陆清曜的耳朵好得很,蚊子哼哼的声音也能听到。
詹斌每说一句,陆清曜就在心里反驳一句。
谁不知书不懂礼了?谢奕是我的启蒙老师好吧!别把武将说得那么没文化,她又不是萧温那个老兵痞子!
还仗势欺人、目无尊长……
怎么不说她以下犯上呢?!
谢璧采听了一会,觉得詹斌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觉得自己应该娶个温婉贤淑的女子,而不是受陆清曜胁迫娶她那个泼妇。
想到这,他不由摇头失笑,打断了詹斌的长篇大论:“仲鲤兄可是误会了什么?”
詹斌急忙看了陆清曜一眼,发现她依旧在薅白马的毛,舒了一口气:“无瑕兄,你的声音小些、声音小些。”
陆清曜心想你声音再小也没用,这点距离你说得再小声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与陆将军早有婚约,并无胁迫之说。”谢璧采温声解释道。
“可……”詹斌看起来还想说什么,却在看到看到谢璧采面上表情时默默消了声。
谢璧采此刻看着陆清曜,眸色温柔,整个人都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确实没有什么被胁迫的感觉。
不知为何,詹斌只觉得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正往他脸上拍。
“此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谢璧采对他一拱手,“不过还是多谢仲鲤兄好意,我还有要事,先行一步了。”
照月白不满地抖动脖子上的毛,嘶鸣了一声,头往陆清曜的手上撞了撞。
再薅下去它浓密的鬃毛都要秃了!
感受到照月白的不配合,陆清曜悻悻收回了手。
她想起来了,前世羌族大将赵聆手下的军师不就叫詹斌吗?跟个疯狗一样咬着她不放,下手还特别狠,一副不把她搞死誓不罢休的模样。
如果此詹斌,真的是彼詹斌。
那么就不难理解这人为什么上辈子咬着她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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