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说这个一点不重要,我本不想结婚,可既然结婚后暂时无法离婚了,那我就只能这么着,难道我还要死缠烂打来个鱼死网破才行?一来这对我没好处,二来结婚是我非要拉他一起去的,是我主动地,那就算是错了也是我的错,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意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啊,我跟他之前的事情,只能和平解决,再者说了,这个婚姻对我来说,暂时是好处大雨坏处的。
但是非要说在乎不在乎结婚的仪式或者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真心觉得没有必要了。
可是,但可是,看他的脸色,我知道这话我还是不能说,他好像不太想听到我说。
我无奈的轻轻吸口气,看着他,又看看车的外面。
我想说谎,可好像也没必要,可叫我说实话,我又说不出口啊,那我就保持沉默吧。
好在,他没有在追究这件事。
只是车里面的气氛有些诡异,安静的落针可闻,我呼吸都觉得难受起来。
车子到了地方后,他起身,轻声呼口气,跟着说,“回家再说。”
我点点头,跟他一起下车。
这个银行行长叫什么来着,我一路上都没想起来,但是我记得以前他经常去我家的时候喜欢带一瓶红酒,他知道我爸爸喜欢,所以我提前也准备了一瓶,只是价格吗,就稍微差了点。
顾子崧见我拿了东西,眉头轻轻皱起来,想了一下,在门口的地方将我手里的红酒拿走,对我说,“不需要这个。”
我不懂的看着他,他对我说,“进去就知道了,记住,以后只要是因为我的关系接近的人,都不需要你买东西。”
我还是不懂,任由我两世经历都不是很懂他的意思,难道见客人带东西不对了?
他见我不懂的笑了起来,耐心的解释说,“因为,这里,只有他们来巴结我,我们不能把姿态放的那么低,每个人过来都是有求于我们,哪怕我们想找对方做事,也是我主动卖信息对他,这里面的关系你以后就会懂了。”
其实他这么一说我有点懂。
在上层社会是互相捧的,不管好还是坏,对待彼此的关系都是客气的互相捧高,给彼此戴高帽子,因为大家的程度都在这里,说不上哪一天就来求助对方,就算拒绝也不至于撕破脸,利益之间的往来,谁又能说今天不合作以后永远不合作了呢?
可处在这些人的更上一层就是顾家这样的,在本事,或者说在全球怕是也没有多少这样的大公司,像我用的水果手机,以及很多同等系列的牌子的产品都算是其中之内,各行业之间牵扯很是深,是互相利用还是互为敌人,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顾家在这里就是老大,头一户,他是地主的话,那下边的银行和一些小企业就是长官工人的小头领,只不过各自分工不同。
所以,坐在老大,居在高处,顾家就算是有困难也是下一层的小弟来主动送温暖,接了那是顾家给他们的面子,不接,只能受着。
顾子崧想告诉我的是,我跟他在一起啊,就代表了顾家的面子,我现在却带了红酒,价格还不高,那真是……
我不好意思的道歉说,“对不起,我差点办错事,之前没想到这些。”
他笑笑,帮我整理了下衣服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提醒你,走吧,我们已经迟到了半小时。”
好吧,这是老大惯用的手段,不管出息任何场合都要迟到早退,这是象征身份的。
我无奈摇头,跟着他一起进去。
推门而入,我们才发现,来的不只这个银行的行长,好像本市能来的银行小头头都在,我能认出几个,其中有一个络腮胡子的老男人我印象最深刻。
上一世我当初为了给江临跑审批下来的一个厂房的批示款项就是通过那个小银行班里的,可他总说降临的公司资格不够,所以审批手续很复杂,需要走好流程,并且每个流程都需要很多天,这样算下来就耽误了江临的工厂施工进度。
那时候江临发愁的整天愁眉苦脸的脾气不好,偶尔对我大呼小叫,说我办事不妥,叫他损失很大,可其实这件事跟我没有丝毫关系,我也只是不想看着他难过才帮忙,后来我去主动给那个络腮胡子的小行长送了很多东西,还背后找了个女人给他,他才笑呵呵答应了。
好在,当时他看上的不是我,不知道如果真的看上我了,依照我当时那个傻乎乎的尿性会不会真的就主动献身了。
我无奈摇头,将视线收回来,上一世跟那个人过节那么大,这一世怕是也没机会遇上了。
真是世事难料,只是今天这排场,还真大,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哈哈哈,顾总,顾总,实在对不住啊,我的手下人都说这是一个难得见到顾总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本来我想赶走他们都,可你们人都来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人多还热闹不是,热闹……如果顾总觉得台吵了我就叫人都走,我们下次再聚就是了。”
这老家伙还是那个死德行,用我爸爸的话说是他天生就是笑脸,不笑的时候的都是笑的,笑起来就跟哭一样了,但是他会左右逢源善于拍马屁,这两个大特点掩盖了他本来的才华跟能力,才会在这个位置上一坐就是两年也没任何浮动,其实当年我爸爸带着他就是想提拔他,等我爸爸退休三年后他会继续高升,可现在看他业绩也就这样了,估计高升的机会很少了,至少是进不去总股东的名额了。
我爸爸说他不想参与股东的事情,所以当年被提拔了三次都没去上任,就在这里安分守己的做到了退休。
这个人延续了我爸爸的行事风格,可他缺少一个机遇,所以这一次约见顾子崧,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可惜,他下错了筹码。
顾子崧叫人给他漏消息说最近有时间的目的可不是来洽谈业务,只是想动一动私人的关系给江临和商芸芸施加压力,顺便将我爸爸在这里做的贷款的事情销。
可现在,砸了。
顾子崧一脸的不高兴,紧绷着脸一点表情都没有,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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