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所出来已经中午,我实在饿的没力气,在附近路边摊吃了个八分饱,打算直接去上班。
他问我,“公司最近不是没事了吗?”
的确是没什么事了,我手上的几个案子才处理好,正在做最后的交涉处理,这段时间手下人都在忙这个事儿呢,穆远那边的订单比较多,我不想出事所以叫人多分散出去跟进。
所以,我这个领导现在事情就少了,可我还是想要为下一个生意找一找门路。
按照老总给我的计划上看,距离他的要求差的远呢,我不能松懈,不然这个副总早晚都被人摘了。
我说,“我还想去看看有什么好生意可以做。”
他站我身边,挡住了我跟前的大太阳。
我知道他挺高的,可没觉得他这么高啊,真像一座高山,遮住了我的全部阳光,给我阴凉。
我仰头看他,有些吃力。
他仰头看着某一处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半晌才说,“江临那边我想我需要亲自去一趟才行。”
是啊,江临这边一直拖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要想他立刻脱身出来再爬上顶峰就不能耽误了好机会,现在我成功的拆散了他跟商芸芸,是时候将江临带出来了,不然我不就成了商芸芸的靶子了?
我说,“可以是可以,可我担心你现在去有些不方便啊。”
他问我,“哪里不方便?”
他眼珠子瞪起来,好像我说的不方便跟我有关系似的,我狠狠捏他一下,他痛的皱眉,跟着笑起来,说,“就是问你哪里不方便啊,你别多想,我没怀疑你跟他怎么样,就是这个老小子不地道,我但心你吃亏,上次……咳咳,小张说了,你给他吃了安眠药。”
哦,所以如果不是小张证实了我给江临吃了安眠药他还在误会我?
我生气的给他一个眼刀。
他笑起来,轻轻扯我衣服一角,软声说,“就算我没查出来我也想明白了,你跟他不可能。”
突然这么笃定,我倒是好奇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了?”
“想明白了呗,你们要是还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何必等到现在呢?你也不会跟我结婚啊,是不是?早吵着跟我离婚去找他了。”
这还像个正常人该说的话。
我轻轻吸口气,“算你是个明白人,知道就好,那我们现在也不能去,至少过去之前要说说现在的情况,万一他怀疑了回头再去找商芸芸了,那我们不是白忙乎了?”
“什么白忙乎了,你的目的就是拆散他跟商芸芸吗?”
嘶,还真不是,但是好像我现在就在纠结这个事儿啊。
“你把问题想的简单了,你想叫他们两个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其实很简单,可你现在在拐弯啊老婆,拆散两个人是挺好,那之后呢?你想过怎么做吗?”
他问我的脑袋一瞬间空白。
他说,“我知道你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大卸八块,可是我觉得吧,处理这样的人应该手段更加残忍一些。你计划的都挺好,可你做起来就总是手软。他江临是个冷血自私的人,你要攻心,那怎么攻心?就要攻其不备,叫他不防备。你不是跟他假意在一起了吗?”
我点头。
“那就行了,走吧,看我的。”
我看他神秘的样子,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好。
江临在村头买了些甘蔗,削好了提着,拉着我走的很快,到了大门口,交代我说,“你听着就行了。”
我愣愣的点头,有些茫然。
敲了大门,里面没人应,我紧张起来,江临该不会跑了吧?
顾子崧也急了,使劲踹了两脚,大铁门控控的响,还是没有人应。
隔壁的老伯伯拄着拐杖出来,一口老烟枪的嗓子对我们说,“人走了,早上就走了,来了挺多人带走的,是不是犯事了?”
我跟顾子崧互相一对视,顿觉不妙。
顾子崧问,“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啊?里面的人是自己主动跟着走的吗?”
那老伯伯摇头,咳嗽了一会儿才说,“被带走的啊,男女都有。”
我使劲皱眉,不禁想不会是商芸芸吧?
顾子崧拉我出来,甘蔗随便仍在车里,对我说,“你给他打电话,我叫我的人去找找,这边有监控的,路口也都有监控,应该好找。”
我拨了电话过去,没人接,一次次的无人接听真是叫我紧张不已。
顾子崧也紧张起来。
我们还不是多担心他,可就是觉得他不在我们控制之内了就有些不放心。
江临对我们来说就是木偶,被人牵着绳子走,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该受控于我们才行,一旦脱了绳子,那我们岂能不担心呢?丢了包面巾纸都要找一找,何况是大活人,还是个一脑子坏水的人。
半小时后,顾子崧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连连点头,半晌,恩了一声,挂电话对我说,“上车,是那伙黑社会的人找到了他,估计是商芸芸找到了他的地方叫人来抓的。那个女人也是狠啊!呵呵,现在好了,狗咬狗,那我们只能帮江临。商芸芸那边还真是厉害,到底背后是谁啊,真有趣!坐稳了媳妇,我开快点。不然,人就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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