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走后我们再没联系,只偶尔私下里小张会跟我联系,问问我在哪里,问我是否需要车子,问我是否身体好,问我最近可有去医院复查。
我知道小张就是顾子崧的喉舌,所以小张问的也就是顾子崧问的。
出于礼貌,我都说了,可跟顾子崧之间始终都保持沉默。
我有时候会看着他的微信发呆,想着我们最近发生的荒唐事儿,转而莞尔一笑,心中一横,“就这样吧,本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何必计较?”
不想,今天他竟然又来了。
推开卧室的门,我看到了他侧身躺在床上,衣服没脱,脸色很红,屋子里面也很大的酒气。
他钥匙没交,我赶走了几次又回来,现在又喝了酒,如果我今天不把他赶走,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又要在床上大战几回才罢休。
我记得之前听一个女老板说过一句话,说我们女人凭什么不能像男人那样也活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来,非要做男人的陪衬,那活该一辈子过不好。
所以我们也应该像男人那样思考问题,什么身体爱情的,什么专一专情的,都是扯淡,能用就用,谁舒服谁知道。
我当时听了的确很震惊,可现在觉得,其实也不无道理。
顾子崧不是也心里装着一个,却身体给了我吗?
周旋在两个人之间,他又有多好?
我不禁嗤鼻,推了他一下,“顾总,你来这里做什么,不走的话我就……”我想说报警,可报警没什么用处,我们还是夫妻呢,这里也是他的家说的没错,话说到一半我话锋一转,说,“顾总,你不走的话我就叫江临来了,你这样来这也不是办法不是?我可不想说不清道不明的,都是成年人,这样叽叽歪歪实在不是办法啊。”
他哼了一声,鼻孔朝向我,眼睛开了一条缝,跟着问我,“你叫吧,你的男友是江临是吧,那叫来吧,我倒是想说清楚。”
擦!
我忘记了他这无赖的本性。
我气不打一处来,“顾子崧,你要这么无赖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撕破脸就好了?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笑着坐起身来,打量我,又躺了下去,吸口气,喝了口我放在床上头的隔夜水,我眉头皱了一下,有些不是滋味的说,“我去烧水再喝吧,那是昨天的水了。”
他笑起来,喝光了,杯子都扣过来,跟着说,“我就喜欢你碰过的,怎么了?”
我使劲皱眉,奚落他,“那是不是你也喜欢江临啊,我也碰过了。”
他瞬间睁开了眼睛,眼珠子瞪着我,“你们睡了?”
既然他说了,那我就按照他的话说下去好了,没有我也说有,气人谁不会,再者说了,只允许他脚踩两条船,就不能我也这么做了吗?
“是,睡了,好多天了,你不知道吗?我总算知道商芸芸为什么会喜欢他了,原来江临那么厉害,做生意是差了点,可至少好用,你呢?你,你做什么,你脱衣服做什么,顾子崧你少在这里耍流氓,我跟你说,我们……你,你……”
我觉得,对一个人上瘾也就是我这样了,我更明白了为什么上次他非要把我从卫生间拉出来用强的手段了,我此时看着他就觉得……想用强硬点的手段,似乎我身体里面住着一个魔鬼,是个魅惑不断的骚狐狸,浑身都散发着对他的欲望。
这种想法在脑子里面瞬间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立刻占据了我的全部理智。
可我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我指着他的胸肌说,“不要以为你脱光了我就可以原谅你,你,你就是,顾子崧,你故意的,我,我想要废了你……”
我扑向他,在他倒下去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脸上一闪即使的狡黠。
我承认,我又上当了。
中途,他停下来问我,“我不行吗,啊?告诉我?”
我哪里还顾得了那些,一直点头,拉着他,“再来,再来。”
如果我中了毒,他才是解药,那我希望我这辈子都吃这个毒药度日。
隔日一早,我勉强坐起神来,看着身上的青紫,再看镜子里面蓬头垢面的自己,无力的摇头。
我心里大骂,“我这个禁不住诱惑的混蛋。”
顾子崧一如既往起来的很早,做好了早饭离开,我坐在饭厅的饭桌前看着三明治跟热乎乎的牛奶,心中却难受起来。
激情过后更大的寂寞跟孤独。理智告诉我,我跟他也只限于这样的关系,他那边不是还保护这个一个神秘的陆苏苏吗?
我无奈的喝光了牛奶,顿觉味道跟怪了,苦涩之中带有一丝酸。
上班第一件事,准备最后一批检举老总的一首资料。
秘书忙了一夜没睡,此时盯着两个熊猫眼依旧跟打了鸡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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