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学他的样子,耸肩摇头,闭口不回答。
不过心里却还真好起来,那照片哪里来的?
我仔细回想,不记得我跟肖颂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啊。
默了会儿,他又说,“肖颂那是个变态,男女都玩,你这样不知道防备的跟他走那么近小心被拉下水。”
是吗,那他跟肖颂接触那么多年也没被睡啊,反倒担心我了?
我笑笑,还是不吭声。
几次后,他也索性不再追问,只开了饭盒,自己开始吃起来。
味道真香,他做饭菜的手艺是真好,我很饿,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我有些生气的按了电话,问助理,“我的外卖呢?”
助理那头战战兢兢的说,“楼总,我不敢送啊,顾总的人在楼下跟你的保镖打起来了,满地的血,顾总的人多,把你的人都捆了,还威胁我们不准打电话、不准送东西上去呢。我,我,我怕啊!”
我大怒,挂了电话,狠拍桌面,“顾子崧,你有病啊?”
顾子崧低头吃的很香,擦了擦嘴角将还没动的那一面饭菜递给我,“吃了饭再说我有病没病的事儿。”
我简直,我简直……好吧,吃饱了打打架,管我的事儿也就算了,还来打我的人,这笔账等我吃饱了我们好好算。
吃饱喝足,我抹了把嘴,将空饭盒退给他,打拍桌子,“顾子崧,我们一笔一笔的算。一,你说过不干涉我的事儿,我们当初约法三章的时候可是说好的,互补干涉彼此“内政”,你现在越界了多少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可你不能变本加厉,不把我放在眼里,第二,我说过,你的家里是我不搀和,也请你把你的家里人给我摆平,我不想这件事事情影响双方家长,可你多做了什么,啊吗?我父母到底还是知道了。最后,你外面私生活多么乱我管不着,能不能不要搅合的我心神不宁,我招谁惹谁了,那个陆苏苏当我是假想敌还是什么我都不管,我现在不想见到她,更不想跟她有任何关系,你如果不能把这些事情都给我梳理好了就休想我跟你再继续这个婚姻,实在不行,我们在现在就去离婚。”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听懂,看着我的眼睛冒火,我说了那么多,他只追问我一句,“你就那么想离婚吗?”
这是我想不想的事儿吗,是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我们不离婚还想叫这件事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去,难道那个陆苏苏就非要把我弄死了他才甘心?
我楼瞳重获一世不容易,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我是不是就长了个短命的样子啊,上辈子是江临想要我的命,这辈子好了,我把江临控制了起来,又冒出来个陆苏苏,是不是我死了这些事就没了?
我气的暴怒,胸口起伏,或许真的是因为饭吃饱了力气足,一甩饭盒,哗啦啦,里面的汤汁都飞了出去,我尖叫,“离婚,我要跟你离婚。”
本就是个误会的婚姻,早不该继续,纯属利用的关系,为什么非要扯上婚姻,不结婚就不能互相利用了?
我楼瞳想活命,还想好好的活命。
他怔了一下,豁然起身,食指指着我的鼻子,狠狠戳一下我的心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满脸的怒气,原地转了一圈,跟着咆哮,“楼瞳,你不知道好歹,你个混蛋女人,你别后悔,好,离婚。”
咣!他甩门而去。
房间顿时安静,玻璃门也一瞬间爆开,玻璃渣子散落一地,像极了此时我的心,碎裂成渣。
我一时之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可我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盯着那个背影渐渐离开,才失落的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过了会儿,李毅跑了上来,半张脸红肿着,眼睛勉强睁开,看看地上的狼藉,又看看我,半晌才含糊不清的说,“楼总,我师父把兄弟们都送出去了,我师父叫我问你需不需要报仇,我们再打回去。”
我猛然抬头,一句,“打”字还没脱口,看着桌子上那个歪倒在角落的饭盒就没说出来,心口剧痛,眼前也黑了一片。
默了许久,我无力的摇头,“不用了,这件事我会给你们个交代,你怎么不去医院呢?都没事吧?”
李毅摇头,“没什么大事,对方是专业的,并且人多,我们吃亏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想到想闯进来,当时考虑是在公司没敢来真格的,就被对方给压制了。”
我点点头,没了心思听这些细节,可这些人是因为我受伤,我必须过去看看才行,我怔了会儿才想起来我的包在哪里,缠手拿起包起身对他说,“去医院。”
我现出来,高跟鞋踩在玻璃残渣上,奇怪的声响就好像此时我在滴血的心口,莫名的难受。
我慌不择路,李毅提醒了我三次我才找到电梯口的地方,进了电梯,我嗅着电梯里面熟悉的香味,有些烦躁。
李毅说,“这里血腥气好重啊,楼总,我到楼下叫保洁阿姨收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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