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快了,再有五分钟的路程,不会迟到的。”
我心里安然,他的话总能叫我放下一切担忧,安静的闭上眼睛,不想这就睡着了。
最近我总是忙的睡眠不好,夜里噩梦不断,好在没高烧,肖颂也会打电话来问我身体情况,说着说着我就睡着,电话断了,我又醒过来,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不是做梦就是失眠,好像身边多个人陪着就会好一点,可都没有后在跟顾子崧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安然。
尽管才睡了五六分钟,已经叫我精神头十足了。
车子停下来,我提了东西就走下车,没跟他打招呼,就是不想他来送我,不想我在检票口看到了他,像护送子女上学的家长,站在那里,面带微笑。
检票员反复催促我,我才将飞机票拿给他看。
犹豫着走进来,我三步一回头,不得已因为后面的人反复追赶才立刻加快脚步。
我跟他之前,多了是暧昧,或许就只是因为我们睡了吧,可我们结婚的时候不像夫妻,这离婚了却像租了多年的老夫妻了,实在是……一言难尽。
坐在经济仓的尽头,我盯着头顶上的东西六神无主,这一路都在回想当初我们结婚时候的样子,陡然,秦琛的样子钻进了脑子,惊的我浑身一战。
我为什么会想起秦琛?
下意识的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想到了那天跟秦琛之间的突发事件。
我跟他到底……
心下茫然,两个小时的飞机,如坐针毡,总算到了地方,我的脑子发胀的都要爆炸了。
接机的当地代表我是认识的,之前我们联系了很多次,只是当时他还是业务员,我也只是个主管,现在他是地区经理,我是小小的公司总裁。
他热情的走过来握手,跟我介绍当地的民风民俗,告诉我他也才转来这里没多久就听说我做了总裁,很是高兴,我们能合作更是高兴,两个老熟人见面,很多业务都能说到一起去,叫我省去了很多时间。
吃了饭,我又去了他公司参观,回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实在太累,原本是想在酒店休息,不想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没打算接,电话三番五次打进来,我烦不胜烦,这才接起来。
打电话的是陆苏苏。
我很是意外,意外她什么知道我在这里,意外她又为什么会直接找上我。
我说,“陆苏苏,我们之间并无冤仇,也没有交集,你我之间的最大仇恨是你当初对我做的那件事,但是我已经不想计较,现在我已经在跟顾子崧办理离婚手续了,你还来纠缠是否有些不太合适?”
以前我觉得这样纠缠的男女关系会离我很远,我是那种不知道如何付出却傻傻的付出的人,但是我又无比小心翼翼,知道对方有了目标我会立刻转身离开,绝对不会给对方造成任何困扰,可如今看来,困扰不是我想躲开就能躲开的。
陆苏苏冷笑,“你说的离婚就是还没办理离婚手续,你们偶尔还要聚在一起睡一觉,是吗?楼瞳,我见过很多下贱的女人,却没见过你这样的,你背后跟他吹枕边风了吧,所以他突然对我如此狠毒要收购我的公司,你在这里面又充当什么样子的角色,不要以为自己有一张好看的脸就可以摆弄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你也不过是个下贱的货色,又比我尊贵了多少?”
这话真是尖酸刻薄,难听至极,我想还击,可我想到一句话,狗咬了,我就要还嘴,那我又成了什么?
最直接的方式是,狗咬我,我就打回去。
我说,“陆苏苏,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但是我想顾总那么做总有他的理由,你也找错了发泄的对象,你再骚扰我,我就告你,顺便将你的一些臭事公开,看到时候我们谁更难看,是我们离婚,或许你的一些话刺激到了我,我反悔不想离婚了呢?呵!”
挂了电话,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陆苏苏这个女人看起来软萌可爱,温柔大方,可她总是时不时的出现一下恶心我,见识台可恶了。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晚上,我给黑子发了危险,叫他给我盯紧陆苏苏,黑子那边说陆苏苏最近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也没找到。
我还没在意,不想晚上跟客户一起吃饭,在餐厅见到了她,还有她的儿子。
她的公司那么大,迫于被收购的压力,不好好回去想办法,现在竟然在这里消遣,实在是令人想不明白。
不过,她跟我,毫无关系。
我低头吃饭,顺便说一说现在市场的价格,客户听了有些为难的问我,“楼总,现在价格会这么低了吗?”
肖颂给我的价格很高,但是我做了市场调研,其实价格远比我想的还要低一成,自然我不能叫人家客户不赚钱,可我现在资金不多,又着急要这批货,自然要压低价格,我说,“我已经太高了,不要告诉我你接受不了啊,之前我们可都说好了的。”
那客户笑笑,低头没吭声,过了会儿才开口,“其实我早就跟一个新客户沟通好了价格,对方出的价格可是楼总的一倍多啊。”
谁给的价格高就卖给谁是没错,可这个人是谁啊,这么财大气粗?我好奇的问,“方便透漏吗,没关系,生意不成仁义在,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他不自然的又笑了笑,蓦然转头,看向角落坐着的陆苏苏母子两个,“对不起啊,我是才听说楼总的事情,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但是我也要做吃饭不是,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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