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不知道外面什么东西碎了,秦琛的声音也彻底停止了。
我紧张的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跟着就有人拧了门把手,紧随其后,李毅的声音传了过来,“楼总,没事吧,这栋楼突然断电了,我们没注意看,以为趴在门口都是小偷就给敲昏了,这会儿才知道是秦琛啊。”
我舒口气,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李毅出去之前就知道在这里的是秦琛,进门就跑上楼把人当成了小偷直接打昏?
他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啊?
我无心多问,跟着走了过去,借着他手里微弱的蜡烛的光线看地上的秦琛,脑袋上一个包,肿起来老高,看着的确是打的不轻,身上酒气特别的重,这样子也不知道喝断片了之后明天还记得不记得今天的事情?
我心里嘀咕,“还是不记得最好。”
我叫人把秦琛送去了医院,顺便通知了他的司机,叫他司机简介想办法给庄白打电话,不管两个人关系怎么样,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两天后,秦琛给我打了电话,问我那天是不是去了我那里,是否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撒谎说他耍酒疯自己摔倒了,他呵呵的笑着挂了电话。
就此,秦琛似乎消失在我的世界中一样,每次我想打电话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和他还没说出口的话,我就打消了主动联系他的想法。
而我,也进入了新型丝绸的最后时期。
肖颂最近来的比较频繁,他整个人也因为这件事消瘦了一大圈,每天来都精神百倍跟打了鸡血一样。
这个提案我们已经进行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除却几次的实验失败,我们现在对这项技术掌握的非常准确了,余下的就是拿着成品去找对方谈条件。
当然了,如果顾子崧那边做的比我们的好,并且开的条件比我们低,那我们的胜算也不是很大。
关键的问题就在,这个项目是五家都在做,对方给的手段只有寥寥,余下的只能通过我们自己的理解去研发,最后的成品如何,要看对方的决定。
肖颂有些感慨的说,“顾子崧那头胜算比我们大,听说已经研发了很多品种了,我有点心里没底。”
顾子崧那情况也都是听来的一些传闻,具体情况不知清楚,他走了以后就没露面,最近应该也在忙这件事,之前约定好的去办理离婚手续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不知道他现在还记得不记得。我是存了多余的小心思的,于情于理我都要跟他联系一下,不然我不放心是否离婚的事情又泡汤了。
并且,我是真的想知道他对这个项目的看法跟理解,哪怕是因为这件事闹崩了,我也在所不惜。
肖颂却劝阻我,“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以免有人利用你们见面的机会大做文章,这次的招标很重要,我不想出现半点纰漏。”
想来也是,晓松如此小心也有他的道理,可也是紧张这个提案我越是想去了解顾子崧那边,尤其,我离婚这件事不能再拖延了。
最近忙的四脚朝天,我都有些忘记离婚这件事了,除却吃饭睡觉,我都在想着手头工作,现在已经到了瓶颈期,我想继续做也做不下去,还不如就找个时间做点别的事情。
我看着日历牌子上的时间,眉头打结,怎么这时间过的这么慢?
肖颂说,“想约会找我,我不够资格吗?”
我没兴趣开玩笑,想了会儿说,“我还必须要找他才行,离婚的事情也要说一说,之前的协议我已经递交了上去,可最近律师都说没时间开庭,我担心拖延下去这个事儿又出问题。”
肖颂皱眉看我,跟着一点头,“成啊,我陪你去,当你的男友,这个问题就能好解决一些。”
我笑笑,没答应。
我跟顾子崧之间不可能,不代表我跟他也会发生什么,“我啊,还是自己去。”
可谁想到,顾子崧的助理告诉我,他不在市内,已经出差半月了。
半月了?也就是说从我那里离开后人就出差了?
我嘶的吸口气,还是追问了他离婚这件事。
秘书一问三不知,“不知道,这个我真不清楚,顾总没交代,并且距离当初跟楼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多月呢。”
我挂了电话,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顾子崧出差了,去哪里了,是去了岛上还是躲起来不见我呢,再或者是直接闭关去研究找丝绸的事情了?
肖颂却笑着说,“肯定去泡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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