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底谁知道呢?
或许顾子崧自己都未必会说的清楚吧。
我轻轻吸了口气,靠在窗子边上,歪着脑袋,短暂的浅眠。
这两天一直这样,睡都不好,吃的不畅,偶尔还伴随呕吐,整个人都没力气。
三天我就说了一大圈,脸色不好,其实很差,我的脸上上不了妆,索性我就这样清汤寡水的直接穿了一件白色的运动衫就去了公司。
公司正在装修,楼下当时发生了爆炸,受伤的员工已经得到了赔偿,并且给放了假,我在办公室在七楼,整个一到三层都是安静的。
电梯停运,我不得不爬楼梯。
好久没这么累了,好像楼梯一直都望不到尽头,一节又一节。
到了四楼,我脱了高跟鞋往上走,才抬头,面前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将我挡住了。
我看着他,毫不畏惧,只是往楼下的方向下看了看,预算自己要是被推下去,我活着的机会有多少。
江临出现在这里一点不奇怪,只是我好奇他之前都去了哪里。
之前他不是被抓了吗,顾子崧说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我,那他江临应该也还在里面关着,就算被放出来,也不是现在。
我笑起来,靠在墙壁上看他,他这么狼狈,真好看啊。
“江临,好久不见了啊。”
他冷笑,手里的刀子亮了出来,站在我几步之外的地方掂量着手里的刀子徘徊,他的急躁不安出卖了他吓人的样子。
他现在特别的瘦,本就无比修长的手指头看起来像两根白葱的葱段,骨节都突出来。
他眼睛眯起来,发着红光,冷森森的说,“楼瞳,我找了你好几天了,你总算露面了。真好,能在这里遇到你,还叫我省了不少的力气。呵呵……我们的事情也该有个了断了吧。”
是呢,早该有个了断了,只是我不舍得就那么快解决他,他是个人渣,是个败类,是个愚蠢的混蛋,这样的人不该那么容易就死了,我还没折磨够呢,怎么能就直接了断,不过他都找上门来了,我总要给个说法。
我说,“你杀了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报警后我还是相安无事,是不是气到你了?”
他呵呵的冷笑,“气我?告诉你,顾子崧把你坑了,相安无事的不是你,是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他的话我是不相信的,并且就算顾子崧坑了我也没关系,我与他早没了交情,何必要帮我呢。
我笑起来,“是吗,我知道了,那然后呢,你在这里见我,想做什么呢?”
我看一眼他手里的刀子,毫不在乎。
在他的手上死过去了,就算最近依旧噩梦不断,可我对他还真不畏惧。上辈子的他能没弄死我也是因为商芸芸,可这辈子呢,好像他一直都在被我折磨打转转,蒙头转向的还不知道我是好还是坏。
他要是早能动手弄死我,何必等到现在呢?
他掂量手里的刀子,轻轻迈步,似乎也在试探。
毕竟要动手作恶的是他,如果这会儿突然有人床上来,吃亏的必然是他啊,之前纵火的事情加上现在恶意威胁,就这两条,足够他进去吃几年牢饭了。
反正我是一身轻松,他能拿我怎么样?
我走的正,行的端,他想告我也拿出证据来啊。
他眼睛忽上忽下的打量,见没人过来,大步走过来,一伸手,刀子就驾到了我的脖子上。
要说我这脖子是真不值钱了,被好多人威胁过,当初被陆苏苏威胁我都记恨到今天,那江临我要回头怎么处理他?
我说,“江临,你想好了,你的刀子可杀不死我,脖子上血管割不断的,就算你费力气割了我好几刀,我大声呼叫的时候人就到了,你被抓,那你要被判死刑的。你可要想好。”
他呵呵的笑,好不在乎的继续向前,刀子勒紧,我能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似乎是皮肤破了。
上次陆苏苏割破的地方就非常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他说,“楼瞳,我对你不好吗,那么多年我都没碰过你,是,我吊着你,当你是我的备胎,可我为什么那么做,还不是因为不想辜负你吗,你怎么就不懂呢?”
啧啧,说的真好听,这可真是典型的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并且啊,他连婊子都不如。
自古红颜重情义,他重情义吗,他什么叫感情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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