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坚定的告诉他,“伤害造成了,无法复原了,我不想要你了,放开我,放开我。”
他像个固执不懂事的孩子,依旧抱住我不放。
我无力挣脱,只僵硬着身子伏在他怀里面,听着他不断雷动的心跳声。
整件事下来,误会也好,真心也罢,错了,伤害了,还能弥补吗?
不能了!
几天后我出院,顾子崧来接我,收拾了很大一包裹的行礼,提着站在我身后。
我侧身坐在床边沿,等着肖颂过来。
他才下飞机,也才知道我出事。
肖颂是提前回来的,那边的事情一结束连夜赶回来,在转机途中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特意在中途换了自己的私人飞机安排了最近的路线赶回来。
我掐算时间,固执的等着他的到来。
我宁愿跟一个我不爱的男人离开,也不想看到身后的顾子崧半眼。
顾子崧也不急着走,杵着就像一块木头。
下午两点,我已经等了肖颂一个小时,他还是没来,我有些急了,催李毅打电话问问。
李毅那边说电话打不通,一直占线。
他忙,我也忙,我们都忙,我笑笑,此时才发现,其实人啊,谁都不能依靠,只有自己最可靠。
我抓起手包,转身要走。
顾子崧悄无声息的跟上来,低声告诉我,“肖颂应该在路上忙这边的事情,他公司的事情扔下了一部分,估计是被公司的事情缠住了,我送你一样的,你是想回家还是想去他的公寓?”
我只想回家,只有我自己的家才最温暖。
可我的家不希望有他的出现。
我说,“顾总,请回吧,我的人不少,肖颂的人也来了好几个,现在我是一个人了,不担心有人害我的孩子,所以你能回去了吗?”
他紧紧抿住的嘴唇划了一条平稳的线,坚定摇头,“瞳瞳,我不会走,以后都不会走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人啊,都在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我笑笑,讽刺他说,“何必呢,天下何处无芳草,更何况我是个做过流产的女人,现在已经是肖颂的女友,你别痴心妄想了,走吧。”
快步离开,我率先跳上车子,可无意识间,关车门的手到底还是迟疑了。
他唇角翘起个好看的弧度,弯腰钻进车内,坐在我身边。
我无奈的轻轻吸口气,心里大骂自己扔是个不知道好歹的蠢货,已经拒绝了他,为何还给他无处种瞎想?
懊恼中,我说,“顾总,谢谢你送我回去,这段时间也谢谢你照顾我,到了家你就走吧?”
他摇头,半晌才说,“我暂时都住在家里,方便照顾你。”
我不高兴的就要发脾气,可知道他一旦纠缠起来实在是难缠,我就是骂他打他都无济于事,自己生气也实在犯不着,满肚子的火气最后变成了一声无奈的长叹。
他却笑着告诉我,“我早准备了你爱吃的饭菜,回去后热一热就能吃。”
我没心思接话,只握着电话,祈求那个我唯一寄托希望的救命稻草肖颂能给我一线挣脱顾子崧的希望。
可我等到的电话不是肖颂,竟然是许久不联系的秦琛。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有些紧张,询问了我十来个问题,我都一一回答,问完了他却突然问我,“我能去你那里住吗,我不放心你。”
他离婚了,这段时间都在处理离婚的事情,并且他因为离婚这件事在秦家地位也一落千丈,如今没了权利地位,自己也主动放弃了一些东西,甘愿在秦家的一个销分公司做了个经理。
我听说了这件事,可一直都没勇气主动询问。
秦琛也是个高傲的人,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也知道我的关心会叫他更加伤心。
好在,他还没有那么糟糕。
我答应了他的请求,不过我说,“不过房间不多,你尽快过来就是了。”
房间本就不多,秦琛一住进来,那顾子崧就没有地方住了,他该识趣的主动离开。
不想,挂了电话后顾子崧说,“我住在你房间,放心,我不做什么,知道你身体不好,夜里经常口渴,我在你的床边上搭了个地铺,方便照顾你。喝水吗?柠檬水,温的。”
说完,在我发脾气之前,他讨好一样的举着手里的水杯,满脸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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