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相机抬起来试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皱眉继续调试,跟着才说,“担心你没我不开心,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我一怔,大力气的抱住他。
那时候他就喜欢我了,可我不知道啊。
我道歉说,“那时候我太愚蠢,没注意到你。”
他哼了哼,不在乎的说,“这时候知道就够了,好了,调试好了,我出去放好,回去还能再看。”
他亲我一下爬起来,出了帐篷还不忘记把帐子拉链拉好,这才走出去很远去放相机。
外面灯光很足了,还点了炉子,隔着帐篷都能看到外面的身影。
看了会儿,也没多大意思,我躺好了想睡一觉,等他叫我起来看北极圈。
哪想,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天都要亮了还没被他叫起来,我就自己醒了。
我茫然爬起来,看看周围,又看看外面,拉了帐子帘子,大惊,人不见了,相机也倒了,炉子的火早熄灭了,再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只是天没亮。
他去哪儿了?
我站起来看四周,帐子稀稀拉拉的是不少,可都睡觉呢,哪有顾子崧的影子?
我急了,大叫,“顾子崧……”
没有人回应,我开始一个帐子一个帐子的开始问,都说不知道,什么怪声音也没听到。
他去哪儿了?
我急的哭出来,回来将重要的东西装好,打算先回去。
这会儿,收拾相机的时候,看到了自动回访。
顾子崧被一个戴口罩的男人敲昏带走了,顺着最北的方向,到了地势平坦的地方,人就没了影子。
我追过去,却什么都没发现,只有渐渐从地平线上爬起来的太阳,一点都不要耀眼,昏黄的像是一块烧坏的鸡蛋黄。
我追着过去,走了好长时间,最后在山坡上看到了一个木屋,外面停了一辆车子。
不等我跑过去,就见相机里面的那个人蒙面人还穿着那件灰色的羽绒服出来,从车子里面拿了个公文包出来,又跑回了木屋。
我饿极了,也累极了,走了一天一夜,实在没力气,知道了顾子崧在这里后,我先打电话报警,说了半小时才说明白我的地点,可警察过来还要三小时,飞机飞过来也只有这么快。
我等不了那么久,三小时?顾子崧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
我身上只有一块压缩饼干,没有水,我在附近的水泡子找了点冰块,随便吃完了,爬了会儿就往木屋的方向走。
看似很短的一段路,坑坑洼洼带走了半小时才到。
我先去查看车子,车子该是才熄火没多久,发动机是热的,后备箱开了条缝,半个麻袋从里面露出来,绳子也落在地上,同时,还有一块摔碎的手表。
手表是顾子崧的,我认识,表带上刻着他的生日,这是我送他的。
此时,木屋里面传来了低吼。
我立刻弯腰,小心的凑了过去。
“说话,顾总,你不说话,我们很多事情没办法说清楚,你告诉我,当年你们顾家是不是拿了人家的好处,害的我们家破产,我爸爸跳河,我妈妈自杀,我姐姐不知去向,而我就被人送到了福利院,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你给我说话。”
那人疯狂的叫喊,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四周就像是被人陡然撬开的罗。
隔着木头,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顾子崧没吭声,想来他现在情况也不是很好。
那人又吼叫,“你以为你能逃了吗,啊?我这辈子都在算计怎么抓到你,你给我说话,你要亲口承认是你们顾家拿了别人的好处,签字后,我会把你弄死,哈哈……这样你的公司就是我的了,我的了。”
真是可笑,顾子崧也不是法人,很多文件签字了也无用啊。
“咚!呃!”
一阵敲打,顾子崧闷哼,“噗,咳咳,我不知道。”
我的心惊的浑身都凉了半截,听到他的声音如此虚弱,更是担心了。
可我这么冲进去,我们都危险,警察来了也未必顺利将他救出来。
我急的团团转,手里没家伙,外面还都是枯枝……枯枝?
我脱了鞋子,走在地上没声音,这样来去几次都没被听到,枯枝捡起来,堆放在门口,我翻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之前被我藏起来的打火机。
点燃,火迅速就扩大了起来,浓烟滚动,里面传来了咳嗽声。
灰衣服男人跑出来,手里攥了把刀子,正四处张望,我尖叫着狠狠撞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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