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过来,递给一张毯子,自己也拽了一张过来,伸出手臂放我脖子下,“睡吧,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我笑看他一眼,睡前一吻,才渐渐闭上眼睛。
俩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地方,他没叫醒我,背着我下了飞机,等我到了家里才叫醒我。
此时的天还是灰蒙蒙的,早上四点的天还有些凉。
妈妈起来了,孩子们孩子睡,可等我们上楼,就看到小喵语趴在门口宝这样挖挖看着我们。
卓风叹了口气,走过去,蹲下身子抱住她。
喵语这才低声哭了出来,抱着卓风大叫,“爸爸坏,爸爸不要我们了。”
卓风说,“爸爸只是去找妈妈了,这不是回来了吗?”
妈妈在一旁说,“之前有个亚裔的保姆,看你们走了就用这样的话吓唬她,我听过两次实在觉得不妥,就叫人走了,可这孩子一看到你们不在家里走说不要她了。”
不知道传统的那种吓唬小孩子的教育方式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吓唬小孩子会给孩子造成很大的心里负担,十足的没安全感会导致她们有暴力倾向。
好在喵语不是,并且两个儿子也小。
妈妈又说,“回来就好,能多在家里就好好陪陪她们,小孩子也可怜。”
卓风眉头皱起来,抱着喵语进了我们的房间,我跟妈妈说快去休息,她高兴而又慈祥的冲我们笑了笑,这才转身进去。
我将房门关上,回身,就看到卓风像个巨大的帆船将小小的喵语圈在怀里,喵语依靠着他,满足的抱着娃娃睡着了。
“老婆,我们不出去了,喵语太小。”
我哽咽,含泪点头,心疼的看着父女两人,也难过起来。
相夫教子,在家里过着平淡的生活,我以为,我会喜欢。
实则,我依旧是个闲不住的人。
在街角的对面,我开了个书店,可这里面的书只有少许我喜欢看到绝版名著,只出租不对外销售,书架上摆放的多的都是卓风以前拍摄的作品,我将他当年获奖的那一张放大了挂在墙头上,隔天卓风就给拿掉了,换上了他在山下拍摄的我那张在枫叶林前回头的那一张。
很久以前我不懂这张照片的意境,如今再一次看到这样的照片感触颇多。
眼睛里面纯净的不掺杂一丝杂质,我回头张望的眼神中却冲满了期盼。当年的情景历历在目,每一次盯着照片看久了都会叫我想起很久以前的我们。
山村的荒凉,噩梦,与我见到的卓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是我眼中神仙一样的存在,看到他,似乎就看到了曙光,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视线偏移,如今我再看卓风,似乎这样的感受更多,只是更加真实。
从前渴望的东西如今已经实现,死死的抓在手中,倍感安心。
每次我在书店低头看书,卓风就会默默的在角落清扫这里的灰尘,打扫的一尘不染,尤其是那张镶了玻璃框的照片。
我对他说,“每天都打扫,其实不脏的,你站那么高,我不放心。”
他回头看我一眼,笑着将手里的抹布扔在了桌子上,一个转身,轻松地从上面跳了下来,对我说,“习惯了,你看书我来打扫,我去换盆水过来。”
喵语已经送去上学了,小家伙每天都会回来跟我们说在学校有趣的事情,这里的学校小学还是很严格的,很注重孩子们的创造能力,小小的年纪就会自己写变成。上个月喵语还给我们带来了她自己做的电动玩具机器人,可以唱歌,跳舞,甚至空翻。
尽管这个作品才获得了优秀奖,可喵语还是很高兴,卓风奖励她一辆车子,配备司机,放学放学有专属司机接送。
卓风说这样可以锻炼她自立的能力,胆子也会变大,并且他的小公主,不能比任何人差。
人都说,女儿要抚养,在我的观念里,抚养只是用钱堆起来,给她最好的东西,可现在想想,一个人真正富裕不光体现在金钱上,更多的是体现在她的教养跟学识上。
好在,这些也不需要我来操心,喵语的学校一年的学费就有五十几万美金,每个老师只教五个孩子,这样的教学,怎么会差了去?
我已经走过太多苦难,二十几年的悲痛,叫我尝尽了辛酸,我都孩子,我不会叫她受任何这样的苦难。
我会给她最好,最棒的,不是数一数二,也不能被人比了下去。
这几天喵语跟学校的老师同学们春游,卓风给她送去了两个女保姆,一个专属司机,三个人照顾一个小孩子,足够了,可是妈妈还是不放心,到底还是跟了去。
我们两人带着两个仍旧嗷嗷待哺的儿子,整日也是头痛。
他总唠叨,“儿子就是调皮,不如喵语懂事。”
我偷笑,说他,“你这是女儿奴,儿子不也是你的儿子吗?你嫌弃什么,不喜欢就塞回去吧!”
他呵呵的笑,抱着我说,“如果可以,我还真想,再换一个女儿出来。”
我无奈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在我身边也渐渐地有了中年男人的沉稳之中的油腻,这个是必经阶段,尽管很多人都在克制,有其实卓风,每天加大了锻炼的强度,可依旧看到他会因为多吃一口饭而吸不上从前的裤子。
我说他这是恢复以前的身材,哪能瘦的身上是有皮肉?
他说,那就是中年男人的危机,是油腻占领高地,又在晚上吃过饭后给自己加个半小时的强度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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