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放空,我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白夜远亲了许久,久到我都有些控制不住,他这才把我放开。
我低头擦干净嘴巴上的口水,无奈吐口气,“白总,你……你是要结婚的人。”
他笑起来,指头轻轻擦我嘴唇,“为什么不推开我?”
“推不开,你捆住我逃不掉,不过,我的确想你的。”
他也轻轻叹息,又把我抱住,“那就不要强迫自己忘掉我,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吗,他总想着自己的好,什么时候想过我呢,一个要结婚的男人跟我在一起厮混,算什么?
我说,“白总,刚才的事情当做没发生,以后不要这样了。我明天就搬出去。”
说完,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接逃开。
直到下班,我才去找白夜远,他已经提前离开。
我打了车子回陆泽的家里,整个房间的灯都开着,可是没有人。
我失落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窗户,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雪,雪花素素落下。
房间里面的暖气很足,我穿了厚厚的羽绒服,此时有些热,可我懒得动,任由汗珠子流下来,打湿我的后背。
许久,我歪着身子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有人躺下来,我惊的坐直了身子呆呆的看着前方,竟然在房间里的床上。
身边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抚摸我额头,“没事了,退烧了,怎么了?”
我惊愕的转头看他,空放荡的心陡然被什么东西填满,一种失而复得的感受,立刻叫我精神抖擞。
我好奇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刚才不是在客厅睡着了吗?”
“我在你回来后的半小时到家,你下班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没找到你,你发烧了,明天开始不要去打工,我说了给你钱,我在聘请你给我做护工,听懂了没有,为什么这么倔强?”
我怔怔的,摸了一把脸,是有些发烫,“啊,好,可我在发烧,会传染给你,你,你回去睡。”
“呵呵,去哪里,这就是我的房间。”
我大惊,恍然的一点头,看向窗子,我的房间窗子在床位的位置,他的房间窗子在床头的位子,房间里面没拉帘子,所以现在整个房间才看起来这么亮,外面下了很大的雪,雪花挂在窗户棱上,堆的一指头那么厚。
“好大的雪啊。”
我迷迷糊的躺下来,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他笑笑,弓腰在我身后抱住了我,低声温柔的告诉我说,“知道你喜欢,所以没拉帘子,继续睡吧!”
我低声应,脑袋混混沌沌的难受,这一觉睡到了隔天下午。
白夜远在外面讲电话,声音很大,该是在生气。
我还是高烧不退,浑身都没力气,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估计是之前淋雨后身体还没好,又因为昨天回来在路上挨冻了,所以反复生病。
以前我身体弱,到了冬天就生病,漫长的冬天都在生病中度过,后来妈妈去世,爸爸不管我,我穿衣吃饭不及时,生病反倒减少,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又开始反反复复生病。
许是跟心情有关系吧?
我想收拾东西回去,可我没地方去,打工的钱还没赚到呢,想出去都难。
我真是太失败了。
以前总以为我会成为一个成功的人,内心强大,可以战胜世界上任何一个困难,可真的到了社会上我才知道自己多么渺小。
我甚至都不能掌控自己的心情,跟着白夜远继续厮混。
我太混蛋了。
可我真的离不开他。
爱情啊,这个东西就是一个裹了糖衣的毒药,哪怕里面已经酸臭无比,我依旧不舍离开,早已经中毒深入骨髓。
我勉强起来,抱着被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听他断断续续的讲电话。
该是因为工作的事情,白夜远很生气的在电话里面指挥,听的人十分振奋,我依旧睡的迷迷糊糊。
后来,他抱着我回了房间,我就像是一只找到了温暖的小猫,缩在他怀里不放开。
“白夜远,别跟她结婚了,好吗?”
他笑笑,“好。”
我也笑起来,分不清楚这是梦还是真实,可我知道,这一切终究不会发生。
晚上,我高烧总算腿了,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资料,见我出来抬头看向我,扔了资料扶着沙发站起来说,“饿了吧,锅里还有热的饭菜,才做好。”
我看一眼时间,都晚上九点多了,“你做的吗,我这个护工真不合格,还要你做饭照顾我,我自己来吧,你吃了没有?”
他摇头,又坐下来,捂着肚子皱眉头许久才说,“没关系,我不饿,米粥倒是喝了不少。”
人不吃东西消瘦的很快,白夜远整天还要工作,这才两三天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
我心疼的说,“米粥是清米吧,好像这里还有很多肉片跟皮蛋,我给你做皮蛋瘦肉粥吧,这个有点影响,切碎了喝进去应该会很好消化,是不是?”
他轻声恩,继续看资料,头都没有抬。
我做好了端出来,放到他跟前来。
他低头瞧了会儿,突然说,“如果做我老婆,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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