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片的下边,是很长一段话,看过后,我的心……碎了。
“今天我见到了很久没见到的她,时隔几年,她还是老样子。可我没打招呼,亦如当年,我也亲眼看着她从我跟前走过,不曾上前阻挠,我知道,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她需要安静的生活,而我喜欢商场的厮杀。所以,我想是个女人就可以对吧,那站在我身边的她是否也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她没背影,没有事业,没有文化,至少,她还是个很好多女人。”
我的两行泪就好像流淌在我脸上的两行火蛇,狠狠的灼烧着我。
我知道我在大叔这里可有可无,可我从来不知道,其实我在他看来只是个可以用的女人,是否现在放下他身边都是个娃娃,充气的那种也无所谓?
那么我的好也显得如此的廉价。
我立刻放下了电话,一直按返回,删除了页面记忆浏览页,锁屏后抱着枕头跑出了房间。
在楼下,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面大哭。
这份委屈直插我的心头,痛得我五脏刘肺都扭曲。
大叔当我只是个女人,而已,只因为我是个女人。
我以为他的在乎该是真的,没想到,只因为我是个女人,是个可以用的女人。
无声的哭,这样的隐忍叫我更加难过,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这样的伤心。
这一夜,我哭过了就傻乎乎的呆坐,呆坐后继续无声的落泪,直到天亮了,我才回过神来。
我不知道这一个晚上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浑身都跟被人狠狠的敲碎了一样的痛,呼吸都满是这样的伤痛。
闹钟响起来,我起身去了厨房。
机械一样,我做了早餐,热了牛奶,摆放好,换了运动装,我出来跑步。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继续按部就班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再或者,我情绪又有什么用的呢,难道看着大叔假装的关心吗?他只当我是个工具,只可以用而已。
我一路大哭一路奔跑,穿梭在这个闹事的繁华街道,来往的车辆尖叫着冲过我,有些恼火的司机会停下来大骂,我充耳未闻,继续奔跑,跑到累了,喘息都费力了我才停下来,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一开始我就放低了姿态,知道自己在大叔看来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可我没想过我只是个能用的工具,跟那些娃娃比起来我顶多是个会喘气的女人。
多么可悲啊,在乡下的时候我还被奶奶说成是个只会下蛋的鸡,可到了这里就只是个工具。
我仰天长啸,“为什么啊……”
我付出了一切要为了他的男人却这样看我,本就无法抬头的我更没办法捡起被他丢在地上自尊面对。
那么那天晚上的温柔都是假的吗?他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假的吗?
为什么会这样?
我无法接受,无法接受!
我失了魂一样的在城市中央的某个地方大哭,最后是如何被人拖到了路边带到了医院浑然未知。
当我回过神来看着手腕上的输液针,才回想起来,我此时竟然被人送到了医院。
我豁然起身,盯着面前发白的墙。
突然身边多了一双手,我大惊,转眸,对上一双熟悉却又陌生的双眼。
我记得他叫萧然。
萧然是我在大学认识的一个跟我一样旁听的学生,可他的身份是一个高中老师,他在准备研究生考试,我们同时头选择了一个导师,只是他为了研究生冲刺,而我则是为了学知识,没有任何向上努力的理由。
他很努力,经常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师,要问导师很多问题才肯离开,而这里也有我。
他笑笑,有些腼腆,问我,“没事了吧?我才路上遇到了你,看你哭的那么伤心,身上都湿透了,我担心你出事就把你送来了。”
昂,所以刚才在路上遇到的好心人是他?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尴尬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好说,“啊,我,我就是,我就是心情不好,我没事,跑步的路上想到了以前不好的事情就哭了,谢谢你啊。”
在我的生活中除了大叔,我爸爸以及村上的一些老人,在就是秦奈跟他的司机了,好像跟我如此近接触的男人就只有他跟大叔的外甥沈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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