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大叔回来了,喝醉了,眼睛勉强睁开,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在揉自己的额头,坐在沙发上勉强调节自己的情绪。
他是不高兴的。
许久后他才说,“我们多久不见了?”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他说的是心中那个无法安放的女人。
女人的直觉是敏感也是很出准的,哪怕他没说名字,只凭这一句话我就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女人。
好像他此时所面对的人就是那个女人,身上的气度都不一样了,温柔的好像春季里的清风。
我心里不好受,本该阻拦他,或者是提醒他,可我这份窥探他内心的想法始终无法叫自己停下来。
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没出声,安静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眉目轻轻的皱着,酒气特别的重,如果点了火,呼吸都能着火。
他说,“我们很多年不见了吧,我记得上次联系你还在国外,是吧?”
大叔记得多清楚啊,心中的女人位置很重要吧,他始终难以割舍,哪怕对方已经结婚,甚至生了孩子。
我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我以为就是我对大叔这样的感受,可又发现其实不是,我可以因为大叔对我不好而暴怒,而脾气,甚至想离开他,但是大叔对那个始终得不到的女人却是另外一种感受,他坦然面对,安心的接受这一切,只放在心里永远珍藏。
“你现在是打算回来了吗?”
回来生活距离大叔就近了,大叔也会经常见到她了吧,不知道大叔会怎么样一种心情,高兴还是心痛呢?明明那么爱着,可也知道自己得不到,并且一直都距离自己很遥远。
心,很痛吧?
我偷偷吸口气,心口也痛起来,大叔啊,我该怎么办好,你对我,你对她,好像都是不该有的开始,却已经开始,都要面对不该有的结局,我们实在可怜。
大叔说了一会儿,脑子更不清楚了,后来依靠在沙发的一角睡着了。
我起身走过来,拽不动,拖不得,只能拿了毯子盖在他身上,心痛的瞧着他。
他睡的很沉,都有了鼾声,梦里不知道是否也梦到了那个女人,整个人看起来都很难过,眉头紧蹙,抚不平,扯不开。
处于好奇,我带着罪恶感,还是翻开了他的电话。
他还是没有上密码,点开就能看到之前的通话记录,最上面的是一个叫柳然的人,通话时长是半小时。
我心跳如雷,知道她应嘎就是大叔心中忘不掉的她。
柳然,就像一条春季里面才抽丝的柳絮,绽放出条条根刺,纠缠着我。
我在脑海中想象柳然的样子,该是大叔所幻想及其所有优点的一个女人,不然她为什么就能一直存放在大叔的心中回执不掉呢?
我失落的扔了电话,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心如刀绞。
和气可悲的我,和其可笑的大叔,多么幸福的柳然。
世界上总有这么奇怪的情况发生,有人被爱,有人被伤。
可我呢,是哪一种,可能哪一种都算不上,我就是我,一个悲哀的人,一个是适合做工具的人。
既然是工具,我做什么都无所谓了,是吧?
于是,我打了电话给秦奈。
秦奈没睡,听那边的环境也该是在比较嘈杂的环境,过了会儿才安静下来,问我,“什么事儿?”
我说,“你知道这里的一个很厉害的老板吗,好像姓石?”我刚才在电话里面翻看到了通话记录,猜测应该是那个看上我的男人。
秦奈哦了一声,“怎么了,工程进度又被石老板下了套子进行不了了吗?”
我说了当时的情况,也不怕他知道,那么人都在呢,早晚这件事早晚都会传到他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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