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想多少不好的后果,我都不敢去想那个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柳然是他的挚爱,怕是这一生都无法叫第二个女人走到他心里去,所以多年以后他终于见到了心中所爱,总算坐在一起吃饭了,相遇了,那是否可以发展别的事情?
夜不归宿,能做什么呢?
正常男女,一个有情,一个有心,是否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我越想越害怕,蹲坐在地上趴在床上大哭。
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这么在乎这些,大叔的一切都纤悉着我,好像一条无形的线,拴在我的身上,他走了绳子就绷紧,走的时间越久,绳子勒的越紧,我呼吸也会越来越困难。
凌晨四点,我哭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望着那道房门,好像隔山隔海的一条永远无法飞过过去障碍,等待大叔的身影早点出现。
中午十一点半,门开了。
我惊得立刻站起身,看着那个身影慢慢走近。
“大叔?”我的声音沙哑,颤抖着,心脏已经提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转身,愣住了,“怎么了?害怕了?”
我摇头,走过去,抱住他,狠狠嗅他身上的味道,很香,不属于他的味道,还有……我看到了白色衬衫上的红色唇印,我固执的用手盖住,可心还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挖出去一块,很痛。
“怎么了?抖什么?胃炎美好吗,还是?我看看,哭了?怎么了?小优,说话,你说话。”
我惊愕的看着他,他看起来很高兴啊,眼睛里面都是担忧,可我怎么就觉得安歇担忧很假呢,他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做什么了,说好的早点回来,为什么一天一夜都没回来,跟柳然吃饭后又去了哪里啊?
我满肚子的问题,可话到嘴边我一个字都问不出口,我怕我知道了我会更加难过。
他紧张起来,打横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扯了下自己的衣服,估计也看到了身上的口红印,蹙眉当做没看到,扯掉衣服随便仍在袋子里面换上了新的,又去卫生间抓了条毛巾过来,叠好,放在我额头。
我的心已经很凉了,没想到毛巾更凉,我抖了抖,抓开了毛巾,缩成一团。
他拉上被子,拿起电话,犹豫了会儿,才继续拨打,“赵医生,你的那个朋友联系方式是多少,小优生病了,我仙子需要他过来,或者你告诉我地址,我带小优过去。”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大叔一直点头,挂了电话,将被子裹我身上,抱着我走出酒店,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雨水落在脸上更凉了,我躲在被子里,他的怀里,还是冷的可怕,一想到他不属于我,我就像丢了魂一样,心都没了。
我抓了抓空气中的雨水,对他说,“大叔,我要是那天就被掐死了该多好,那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大叔的手颤了一下,宽厚的手掌抚在我的额头上,许久才听到似乎从天边传来的一声叹息,后来他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后来,他担心这边的医院不好连夜开车送我回来。
可才把我送到医院,他就被公司的助理叫走了,再一次因为工地出事不得不先离开。
我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瞧着天色一点点的亮起来又黑下来,觉得这个世界上的岁月变迁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
我从来都没觉得人生可以这样灰暗,似乎一瞬间全部的美好都消散了。以前我总盼望着自己能够走出大山,变成一个自由的人,或者叫我再回到以前的福利院,后来我终于走出了山村,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可谁想到,转身我就来了又一个深渊,深不见底。
后半夜,杜哥来了。
他提了个牛皮纸袋子,笑眯眯的坐下来,张开袋子,问我,“想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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