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一连串问题问的我有些发蒙。
他到底知道多少,又为什么对我的去向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我,好想这一天来我做的所有事情他都跟在身边看到了一样。
那是否,金扇叫人杀我这件事他也知道了?
一时之间我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无奈叹息摇头,只说,“大叔,我,我,没什么,我胡说八道的。”
他也叹息,轻轻拍我肩头,“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到那样,不要胡思乱想,我会处理好,时间不早了,早点上楼睡觉吧,明天想出去的话我叫杜哥陪着你。”
大叔多聪明啊,哪怕我什么都不说,他也知道我在想什么,更知道我在做什么,刚才那一连串的问题我没回答,可大叔也知道了答案,现在叫杜哥跟着我,就等于给我安排了一双眼睛盯着我,就像他以前被别人盯着一样,他难道不觉得这样被人盯着很难受吗?
可我,到底是没有办法拒绝。大不了,我不去萧然那里就是了,我们还可以用邮箱联系,只要他好起来,我就放心了。
“大叔,那我上楼了。”
我扯开他的手,转身要走,大叔一把将我拽我,力气非常大,痛的我直皱眉。
他低头看我,另一只手绕我的脖子后面,抓了一下。
我茫然的看过去,只见他手里的多了个红色的东西。
我没看清楚是什么,他已经扔进了垃圾桶,跟着说,“医院最近搞活动,你走路的时候不要贴着墙壁走,这种东西很脏,落在身上对皮肤不好。”
啊?
我大惊,那个医院是在做活动,墙壁上黏了很多彩带跟祈求,还有一些闪光的塑料丝带,看起来很有气氛。
我当时偷听金扇说话,也不是贴墙走,我惊愕,“大叔?”
他摆手,“去吧,我知道,你想看他可以,至少叫我知道。”
“大叔,你不生气吗?”
他抿住薄唇,沉默很长时间才一点头,似乎很艰难,可还是说,“生气,可你不听话,我也没有办法。萧然出事你去看他作为同学的话去看看应该,可你该知道自己做什么,对吧?”
我在做什么,我只是想调查清楚这件事的始末,难道大叔叫人动手打了他,自己不承认吗?
我皱眉没吭声,无数种问题在脑子里面挤着要出来,可到了嘴边,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大叔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针对萧然,我已经留在他身边了还不够吗,非要闹的两败俱伤才愉快吗,再有,他就不能告诉我全部的事情,既然当我是他身边的人,为什么不能对我坦白,非要这么神秘。他是高深莫测的,我就已经是那个傻子吗?
我说,“大叔,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有些时候我觉得,我留下来对他对我都没好处,可他偏偏不让我走,我实在无法理解。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躺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入眠。
隔天一道早,大叔就去上班了,我是被外面的尖叫声吵醒。
金扇这个女人总是阴魂不散,我也实在忍无可忍,借着起床气,我直接跳起来,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早就重下了楼。
金扇身边站着的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将我拦住,我才止住了脚步,不然我不知道刚才一冲动是不是真的就对她吓死手了。
她哼了一鼻子,完全不把我放下眼里,描摹的眼睛上金光闪闪的,看起来有些可怕。
她吸了口香烟,问我,“自己在家,秦肖呢?”
我可不想跟她说话,她是大叔的小妈也不是我的小妈,现在秦家里面谁还把她当做一回事啊,自从大叔在公司立足了以后,她金扇也嫌少露面,尤其在大叔面前更是没了以前的嚣张气焰,她知道自己地位不如从前,哪怕现在大叔的权利被削弱了,可大叔还是大叔,是秦家的接班人,她顶天去就是个借着男人床爬上来的一个外人。
我丢了烟灰缸转身上楼。
金扇不依不饶,尖叫着问我,“问你话呢,聋了吗?”
那就当做我聋了吧,我巴不得我变成聋子,免得听到一些我不想听的话。
我直接跑上楼,想继续睡,一来是想躲开她,二来我现在没地方去,大叔昨天都警告我了不能再去医院,我认识的人也就那么两个,一个是宋小玉一个是萧然,宋小玉在忙,萧然不叫我见,我也没地方去了。
转站南侧,半舒服的床搞得好像一座火山,叫我睡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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