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好了,外面灯也关了。
学校里面的钟声敲响,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天都要亮了,我却辗转反侧。
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脑海中反复出现大叔的样子,那些过往,纷纷扰扰的就好像刀子一下一下的深深刻进我的心口上,痛的我蜷缩成一团。
早上七点,有人下床洗漱,声音很大,我捂着脑袋有些烦躁。
大概一个小时候,房间又恢复了安静,我才开始入眠。
中午,我再一次去上班,可酒吧却关门了。
我站在门口盯着门上贴的告示惊讶的说不出来。
身后有人议论,“听说是涉黄了啊,昨天都有人过来调查了,怕是不会只关门一个星期那么简单。”
告示上说停业整顿一星期,全部工资去财务办公室领取。
可我是临时工,这对于我来说无意识一个致命的打击。
我攥着口袋里面仅剩下的几百块心里发慌。
工作不好找,尤其对于我这样的人更是难上加难,我没暂住证,我没学历,没文化,我要去哪里工作?
从这条巷子出来,我一个人漫无目的走了好几圈,这周围都贴着招工,可听说了我的工作经验都纷纷摇头。
天黑下来,我捧着光圈水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车来车往无助的叹息。
人都说天无绝人之路,可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断绝我一切的路?
我对天尖叫,等待我的只有行车的喧嚣。
后来我吃了点面包就回了住处,暂时我没找到工作,也只能回去了。
在出租屋一刻我都没闲着,上网找工作,出来吃饭我都在看报纸找工作。
好不容易有一家公司需要做饭阿姨,同意我过去了,可等我过去后却又告诉我已经招满了。
连续五天,我都没有任何工作跟收入了,哪怕是临时工都没有。
第七天,我不得不去求了宋小玉,在这里,见到了王信。
王信是来做脸的,才从美容室里面出来,被人推着轮椅,面色很好,面带微笑。
她看向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而我的目光始终都在她的肚子上。
不知道几个月了,宽大的衣服遮挡也看不出什么来,可我还是想知道那个孩子到底如何。那是大叔的孩子,肯定也与大叔很像吧!
王信捏着轮椅的把手,手背都跳出青筋了,“哎呦,这不是那谁吗,现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与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一直说话阴阳怪气,我已经习以为常。
我没反驳,知道自己理亏,反驳也无用。
我对她礼貌的点点头,从她身边走过去,看到了宋小玉的身影,还没出声叫她,王信又说,“我丈夫出事这件事还真感谢你仗义出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为了表示感谢,我可以给你一点报仇,你开个数吧?”
钱我想要还需要从她这里开口吗,走的时候我拿上大叔给我的银行卡就足够我在北京买一个很好的两居室了,可我不想要,我想在这个世界上自己生存,凭借自己的双手,而不是这样那样的恩惠。
王信的话就像刀子,狠狠戳向我的脸。如果她现在能站起来,肯定直接一巴掌呼过来,拍我脸上。
我理解她对我的仇恨,更理解她这份仇恨隐忍而不能发的憋闷,可我白优也不是省油的灯,我都离开了,再不想受她这份鄙夷跟排斥,她的钱对我来说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如何还击叫她脸上无光。
我说,“王信,报警的秦奈,打电话的也是宋姐姐,这件事跟我毫无关系,你如果钱多的话不如捐出去,也算是做了好似我不需要你的前,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再见!”
以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是迫不得已才忍让,现在我都过上了自己平淡的生活与她毫无关系还想揪扯以前的事情不放针对我,那可真是异想天开了。
她是人,我就不是了吗?
王信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冷嗤,说话更加难以入耳,“果然是小狐狸精,做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羞耻,现在还敢在这个城市生活,谁给你的脸?你想好好活着吗,我王信偏偏不让,你以为来这里是来找关系帮你的吗,简直是笑话,她宋小玉也要看我的脸色才能在这个地方吃饭的。看看是你的面子大,还是我的面子大,你进去试试,看看她肯不肯帮你。”
我瞬间明了,所以最近我找不到工作的主要原因是王信从中作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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