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骂了大叔,我说恨不得他去死,他还会帮我吗?宋姐姐,我不想做混蛋啊,我已经伤害了大叔了,就算他以前对我不好,我都不想追究了,我也不想参与那么多事情,我就这么走了,行吗?”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来追我,就因为我没背景好欺负吗?
宋小玉祈求,“千万别,遇到事了不能意气用事,你现在就要找到靠山才行,不然你能有今天不是白费了?早被金扇捏死了。白优啊,很多事情你看不透不代表那是错的,你不相信我,应该相信秦肖啊,知道吗?”
可我,伤害了大叔,为了萧然,我彻彻底底的伤害了大叔。
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颓然的坐在地上,大哭。
出了事,我只会哭喊,可哭过了,我脑子又立刻清醒起来,我问宋小玉,“那我什么都不做行吗,我想做点什么,我不想做废人。”
宋小玉深深吸口气,想了会儿说,“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去医院看看,现在王家人都在,王信怕是活不过今天,就算能,也未必有人想她活着了,所以秦肖肯定顾不上你这边,你就安心等着,我去看看,我回头跟你联系,好吗?”
我重重点头,抹干净泪水,催促她尽快回去,我打了车往回走。
才下出租车,身后两个男人一个抱着我,一个捂住我口鼻,呛人的味道冲脑子,顿时眼前就黑了一片,我挣扎都没力气。
渐渐,我失去了知觉,只有眼前晃动的人影,两个人抬着我,当猪肉一样随便扔上了车子的后备箱里面,咣当,一片漆黑。
我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小屋子里面,不知道多久,吃吃喝喝,睡了醒,想翻身都难,浑身都是绳子,没有人给我松绑,只有人捂着脸来喂我吃饭,拉屎撒尿随意解决了,我只要不死,就被当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无限期的关在了这个不大的屋子里面。
很久后,我睡的迷迷糊糊,有人过来拽我,给我松开了绳子,我勉强睁眼,许久没见到光亮的我陡然被光刺的眼睛疼,眼前是个上了年纪大妈,眼睛紧闭,该是个盲人,手脚倒是麻利,飞快的帮我脱去身上的衣服,用刷子狠狠给我搓洗。
我早没了力气了,只仰头看着头顶上的一片光,看了很长时间都没看清楚光亮的尽头是什么。
洗刷结束大妈给我换了新衣服,还准备了轮椅,我就被架在轮椅上,从楼梯上一点点推下去。
我想,此时该是白天,该是中午,阳光很足,照在头顶上,亮闪闪的,刺的我眼睛疼。
大妈也不说话,就安静的推着我出来,绕着有些荒凉的院子,一圈一圈的走。
远处,月亮门的外面,一辆黑色的车子停了下来,车子上走下来的人摘了墨镜,我无比激动,却发不出声,起身的功夫,咣当,摔在地上。
她为什么要绑架我,我实在想不明白。
我白优,真的就成了被秦家跟王家争夺的一个工具了吗?
秦奈的母亲李慧,我上一次见到她还是个苗条的女人,不知道这段时间她都做了什么,现在竟然胖的有些走形。若非我认识她那双难以令人忘却的眼睛,当真没瞧出来她就是李慧。
不过落入秦家,除却大叔,我都是死路一条。
李慧走过来,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子,那鞋子勉强撑得起她有些胖的脚背。
她低头看我,轻声哼道,“我们许久不见了吧,白优?”
我只仰头望着她,觉得她就像一尊神,大手一挥,我就能四分五裂,在她手上,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是站在我身上踩着过去的人,而我,只能伏在地上等着她折磨我。
李慧可是比王信与金扇都要手段残忍的人。
她笑笑,叫人将我带进去,几个人有条不紊的将我抬进去,狠狠摔在沙发上,痛的我倒抽口气,许久,我才缓过神来,被人强行喂了口水,我才能说出半句断断续续的话,“你,要杀我?”
她冷笑,端着面前的茶水轻轻抿一口,杯子边沿留了一条清晰的口红印子。
她掀开眼皮,看我一下,默了会儿才说,“留着你很有用处,至少可以那你跟秦肖换一些东西,我怎么会做杀你的事情,那是犯法的。”
我讥讽,“那关着我就不是犯法了吗?”
她哈哈大笑,脸上的横肉颤抖,笑声很难听,笑了许久,“是吧,或许是吧,对我来说都一样,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恩……今天来是想看看你在这边过的怎么样,看来还不错。你不用那么看着我,其实说起来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提前一步动手,你被王家人掳走了,那就真的是死无全尸了,反正是一个工具,你还求什么呢?有吃有穿,不必在山里生活的好吗?穷人就是麻烦!”
可我不是穷人,我甚至连人都不能算,以前跟着爸爸和奶奶一起生活,他们当时我牲口,是只会生孩子的工具,高兴了就多给我点饭菜,不高兴了又打又骂,到了这里,我又称为大叔身下的工具,只是没想到,我这个工具用处却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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