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希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割开了一样,痛的她一阵阵发慌。
“妈妈,是我啊,你开开门,我好想你。”
冷希不断敲门,房门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循环播放的大悲咒就像是缠绕在冷希眼前的一层网,叫她分不清这个世界的真实与虚伪。
当年父母逼迫她与秦修结婚,她抗争父母的逼迫三天没吃饭,后来她妈妈跪下来求她,她才不得已答应下来。
自结婚后,她就没见过妈妈了。
到底这个婚姻里面藏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冷希现在就想知道。
她的印象中,母亲是一个温柔、聪明的人,且对公司的管理也比较严格。
冷希结婚后,她母亲突然离开了公司,且常年生病,甚至足不出户,开始信佛。
三年来,她几乎没正面见过母亲,最多听父亲转述母亲的情况。
她反复敲门,始终无人回应,可明明母亲就在里面。
“妈,你见见我。为什么不肯见我,你告诉我为什么逼着我嫁给秦修也行啊?妈……”
冷希真的伤心透顶。
“妈……”
房门里,敲打木鱼的女人头都没抬一下,外面的敲门声与一声声凄厉的呼唤被她不断敲击的木鱼声音盖了过去。
冷希又一次的被拒之门外心都像是新被人掏空了。
“妈,妈……你不见我了吗。一辈子都不见我了吗?”
依旧无人回答。
“你妈用命换来的婚姻,你现在要亲手毁掉,你妈妈见你做什么?”
冷国安回来了。
冷希回头,红着眼睛。
父女两人头一次剑拔弩张。
冷希的眼睛啐了剧毒,系数洒在冷国安身上。
半晌,“你跟我来。”
冷国安声音很低,擦过冷希肩头,走到门口,没任何情绪的看一眼冷希,伸手敲门,咚咚两声。
门开了。
“妈……”千百种苦涩,在见到母亲的这一刻,竟然瞬间消失的无用无踪。
她吃力的张了张嘴,满肚子的委屈。
面对母亲的冷眼冷面孔,冷希只有心痛。
五脏六肺都在淌血。
冷夫人垂眸,常年不见阳光的她皮肤白的没有血色,眼神淡淡的扫一眼冷希,转身往里面走。
冷希就要追上去,被冷国安给拦住了。
冷希气憋,瞪向冷国安。
冷国安却笑了。
冷希不懂的皱眉,奚落,“嘲笑你的女儿可怜吗,父亲?”
“……”冷国安怒斥的话没说出来,狠狠压在了心口,“女儿,父亲这么对你,也是有原因的。”
冷希不懂一个不爱自己女儿的父亲能找到什么样可笑的理由给我自己脱开,除非她不是他亲生。
不过三年的是是非非,真的叫冷希一度那个人渣秦修才是冷国安亲生。
“是吗?我倒是很想听听父亲能说出什么样的理由。”
冷希看一眼母亲进去的房间,房门没关,母亲瘦弱的身影就在角落,被外面的月光了一片剪影,孤单而又落寞。
冷希心痛将目光收回,转身坐在门口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母亲的半个影子。
冷国安吸口气,主动去接了水,自己没喝,而知送到了冷希跟前。
冷希看看水,看看冷国安,没什么反应。
内心中,担心他下毒。
冷国安做的出来。
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冷希也想象不到自己的父亲可以可恶到这种地步。
“女儿,爸爸也是用心良苦。别不领情。喝水吧,我跟你说点事情。”
冷希还是没接,绷着身子,视线移开,不想多看冷国安一眼。
出乎意料之外,冷国安一改从前没有生气,转而自己喝了水,坐在了距离冷希不远处的凳子上。
静默片刻,冷国安才悠悠开口。
“你母亲不容易,当年在公司忙前忙后,得了重病,是恶性肿瘤,险些丢了没从手术台上下来。”
这件事冷希竟然不知道?
冷希大惊,瞪大了眼睛,激动的话说不出来。
冷国安叹息,满脸无奈,抬手放在冷希肩头上,迟疑了一番,还是落了下去,轻拍冷希肩头,安抚她,“就是担心你的学习,所以没告诉你。你虽然读书多,当年考上了本硕连读,可你始终是个女孩子,到底要嫁人的,我们商量,家业始终都要给别人,不如就找一个可信并且可以受我们支配的人,于是就想到了在乡下我多年的朋友的儿子。”
冷希不可置信,这个理由怎么这么奇怪?
就算公司真的像他所说将来会拱手让人,可他为什么就一定相信一个外人?
“父亲,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屋内,传来咚的一声,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冷希起身要去看,冷国安立刻站起来挡住她,“女儿,我的话没错。你,听我把话说完。”
此时,房间里的冷夫人走了出来,面色清冷,一改之前的淡漠,手里的什么东西咣当一下砸向冷国安,暴呵,“畜生。”
东西掉在地上,冷希才看清楚她母亲扔出去的是烟灰缸,无锈钢的那种。
冷国安的额头立刻开了条血口子,血流了他满鼻子。
冷国安怒了,一点迟疑都没有,甩手,啪!
情急之下,冷希冲上去,硬生生挨了这一巴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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