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面色苍白,被密密麻麻的汗水打湿的发丝一片凌乱,身上也满是血迹,虽然有些落拓,有些狼狈,但却依旧无法抹杀他迷人的气质,那种很浓郁的男人气息。
他那两个手下给他包扎完了便离开了,看着他满身血迹地躺在沙发上,她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怔忪间就听到他酷酷地声音传来,
“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过来帮我把脏衣服脱下来!”
“额……”
白皙的小脸唰的一下子红得透底,要……要她帮他脱衣服?要她一个姑娘家去脱一个男人的衣服?这也未免太尴尬了吧。
偷偷瞥了他一眼,看那浑身的血迹,估计得给他扒的只剩内裤才可以!请原谅她的脸皮太薄了,真是做不来这样尴尬的事情,即使他现在受伤了,话说他怎么不让那两个手下帮他都收拾干净?他们都是男人,肯定不会有什么尴尬。
“难道你要让我这样穿着血淋淋的衣服过一整夜?”
御修离看着她在那里犹豫不前不由得火大,该死的,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了,竟然让他们把他送到她这里来了。
不想回到空荡荡的别墅,更不想去冰冷的医院,只是觉得这里会让他觉得温暖一些,虽然这个房子是他长这么大住过的最狭窄的公寓了。
“我……”
清夏被他吼得一愣,只好红着脸走过去在沙发边上坐下,但是双眼却不敢直视那双幽深的眸子。
她无措又脸红的样子,让御修离忍不住扯开冷硬的嘴角逗她,
“你在害羞什么,反正你又不是没主动过!”
低沉的挟着淡淡笑意的声音,有些许的虚弱,却还是无比的性感好听。
清夏猛地抬起头,咬着唇气恼地瞪着他,她不就是上次喝醉了酒主动了一次吗,他有必要这样取笑她吗?再说了她主动也没有主动扒他衣服啊!
他竟然还笑!
白了他一眼,愤愤伸出小手就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只是,越急着想要解开,手却抖得厉害,扣子也越解不开,最要命的是,那扣子还长长的一排,她有一种想拿剪刀来将这该死的衬衣剪烂的冲动。
他慵懒随意躺在沙发上,她则解扣子解的满头大汗,晕黄的灯光下,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只是一人享受,一人煎熬而已。(可怜的清夏哦!)
好不容易解完了扣子,他却依旧靠在沙发扶手上,跟个高傲尊贵的王似地一动都不动,摆明了要她伺候到底。
她咬了咬牙倾身上前,小手扳过他宽厚的肩头想要给他把衬衣退下来,他却猛地伸手环住了她的纤腰,她吓了一跳,恍惚间就听他迷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永远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她柔软的发丝若有似无地垂到御修离脸上,撩拨着他冷硬的心房,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心底忽然滑过一股莫名的悸动,一股想要永远拥有她的悸动。
或许是被他低沉迷离的声音魅惑住,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她有些恍惚,喃喃自语着,
“永……永远?”
只是,谁能告诉她,永远到底有多远?一年?四年?或是……一辈子?
她发呆的样子让御修离有些恼怒,他不是个不理智的人,却说出了这番不理智的话。所以,她应该欢呼雀跃不是吗?就算不欢呼雀跃,也不该是这幅发呆的样子啊?
讪讪收回自己的手,他咬牙瞪向她,
“阮清夏,你想在这里发一晚上呆?”
“哦哦……对不起……”
被他这一吼,清夏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扳过他继续给他脱上衣,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经意的划过他古铜色的肌肤,她只觉得浑身顿时像触电似地一阵酥麻。
好不容易扒下了她的衬衣,她长长呼了口气,却对上他促狭晶亮的眸子。不知道是因为他今晚受伤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竟然一点都不怕他,甚至还大胆地伸出小手拍了他一下,小嘴也不满地撅起,
“喂,裤子你可不可以自己脱啊!”
十足的娇嗔可爱。
“不可以!我可是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哦……”
他弯起嘴角暧昧地笑着。
“你……”
她气结,怎么可以有这么下流无耻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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