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国师大人在江湖传言中是那般风流浪种,喜好男色,对前来勾搭的少男们来者不拒,也不能怪属下胡言,”凌光揶揄道,“况且阿轩也……疼疼疼!别砸了!”
凌轩探出身,一巴掌拍在凌光后脑上,向来冷淡稳重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薄红:“闭嘴!”
等凌光乖乖闭嘴点头,他才坐回马车上,扶好晃得晕晕乎乎的国师,任由她把脑袋枕在他的肩头,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她的肩:“要让凌光慢些吗?大人?”
“不必,我就是困,枕着睡一会儿就好。”千鸟晃了晃脑袋,眼上蒙着一层惺忪的水光,显然是又晕又困,“传言……现在传言居然已经怪到这种程度了吗?我哪有那么随便……是吧?阿轩?”
凌轩僵着身体,看着她缓缓下滑,把脑袋枕在他膝上,柔软的粉腮蹭了两下他腿上的肌肉,一时间动也不敢动。
“大人自然……并不随便。”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磕磕绊绊地答道,“传言不可信,都是对大人的抹黑,我会教训凌光,让他不再多嘴。”
季千鸟得到了答复,满意地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像是在揉什么大型犬:“说得很好,教训凌光的事就交给你了。回头给你点奖励——昨夜憋坏了吧?待会我要是睡醒了就帮你揉一揉。”
她换了个姿势准备小睡一会儿,玉白的面孔上带着困倦的粉,殷红的棱唇微微抿着,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晶莹的微光。
凌轩看着她的脸,想到那双唇含着他粗大性器、被撑到极致的样子,下腹一紧,面孔也跟着绷紧了:“……多谢大人。”
前头,正在驾车的凌光幽幽叹了口气,心道果然凌轩是欲求不满,才会在这儿拿他撒气。
昨个儿凌轩和千鸟真的只是下了半宿的棋,他自是知晓的。但千鸟向来随心所欲、毫无自觉,出了浴只批了一件薄衣,便敞着胸口出来下棋,也难为凌轩能专心对弈、没做什么别的事了。
也就是凌轩有定力,要是换他凌光,恐怕早就以下犯上,把国师大人压在案上,扯开那轻薄的衣襟,肆意亵玩肏弄那具漂亮的身体了。千鸟向来不介意同人做那事,若是她也兴起了,这样的以下犯上顶多就罚半个月月钱。
车内的季千鸟自是不知道凌光在打什么主意,只是打了个呵欠,睡眼朦胧地看着面前鼓起的鼓包。
只是这么磨蹭几下,凌轩竟就已经半硬了。半勃的肉根支愣在裆下,将黑色的下摆顶起一团可观的鼓包。
他冷硬的面孔上泛着淡淡的红,极力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放在两边的手指节也微微发白,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分明是二十七八岁的成熟男子,冷峻的气质也极具侵略性,可听到她的命令,他却还是忍耐住了欲望,乖乖一动不动。
看着他这副样子,千鸟心中微微一动。
他和凌光十五六岁就跟在季千鸟身边,性子内敛,若不是当初凌光带着他爬上她的床,他自个儿估计是做不出那档子事的。
那时他便是这么红着脸垂着头,明明硬得不行了,还是很听话,她说什么就做什么;哪像凌光,成天就知道偷奸耍滑,让他停手,他还是边撒娇边硬要射在里头。
她也因此格外注意凌轩,生怕委屈了他。
要是凌光硬了,她晾着他一天也不会有愧疚感,换成凌轩,她似乎就有些于心不忍了。
“唉,”想到这里,千鸟伸手揉了揉他,感受着那肉根在她手下越发坚硬,叹了口气,安慰道:“算了,是我的错,不让你等了,现在就帮你疏解一下——乖,自己解开衣服。”
“……是。”凌轩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低声应是。
他解开腰带,微微扯下亵裤,那粗长的阳具便直挺挺地抵在千鸟鼻尖。硕大的顶端上,马眼在她的目光中微微张开,缓缓渗出一点前精。
看着这根曾听话地把她肏得极爽快的肉根,千鸟也觉得有些渴了。喉头缺的水似乎都到了下身,肉缝间微微泛着湿意和痒意。
“已经这么硬了啊。”她纤细的手握住那根肉茎,就着微微的汗意上下撸动了一下,听到男人发出压抑的喘息声,耐心地问他,“今天是我的不对,我向阿轩赔不是——阿轩希望我怎么做呢?”
“……希望大人……含一含……属下的……肉棒……”凌轩额上沁出一点汗,看着她的嘴唇,低声道。
“如你所愿。”国师大人笑了起来。
那粉嫩的舌尖划过洁白的贝齿,然后舔过顶端马眼,把那点前精卷入口中。然后她微微启唇,把硕大狰狞的龟头喊入了口中。
敏感处骤然被裹入湿润紧致之所,凌轩身体巨震,硬得更厉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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