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佩换下来的衣服上据去扔掉的卫涛说沾了很多血迹,楚轻狂面色阴冷地坐着,从水佩睡着前凌乱的话中他知道楚元锋被水佩刺伤了,死没死不知道。
楚轻狂现在倒希望他最好是死了,否则水佩杀不死他,他会……
他咬牙切齿,一个杯子在手中腾地就捏碎了,站起来绷了脸就去找向兰。他的脚步很沉重,恨死了自己,为什么就受不住诱.惑,竟然吃了她给的解药,现在杀她还是不杀呢?
为了方便联系,向兰租了县衙旁边的一处民居,算是三善道的联络点,卫涛有事都是到这里来找她。楚轻狂知道这地方,却从来没来过。
他都走到了门口,却无法进去,欠三善道的黄金还没补偿够,他去杀她有赖账的嫌疑,这在江湖上传出去,他楚轻狂也不用混了!
楚轻狂在门口徘徊了半天,转身走了。他才走,向兰刚好出来,看见他的背影有些奇怪,追上去却不见他了,弄得向兰有些莫名其妙。
第二天,向兰刚要出门,就见卫涛找上门来,她以为有什么事,就将卫涛让了进去。卫涛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说:“向兰姑娘,这是价值四万两黄金的银票,楚将军让我拿来给你的,原来欠了你五万两,这些日子给你们介绍的生意远远超过了一万两……现在麻烦你收了银票,将楚将军写给你的欠条交给我吧!”
“啊……这是什么意思?”向兰拿着银票惊讶地问道:“你们不是缺钱吗?一时筹这么多银票给我干嘛,不是说好了给三善道接生意慢慢还吗?”
卫涛干巴巴地说:“楚将军现在手头宽裕了,他没习惯欠人钱,所以先还你们!你收了银票给我欠条吧!”
向兰蹙眉,想了想说:“我不收你的银票……我去找楚将军说去。”
她将银票塞还卫涛,急匆匆地要出门,卫涛在后面凉凉地说:“向姑娘,我劝你还是别去找他了,他现在一肚子火呢,不知道见到你会不会刀剑相见?”
向兰站住了,有些恍然:“水佩他们来了?”
卫涛讽刺地说:“你知道水佩?那你知道水佩对楚将军的意义吗?你觉得你做了这种事……他会原谅你吗?”
“我有错吗?”向兰不服气地叫道:“是她要害我!楚公子都说了,换了是他也会这样做的!我根本就没错!”
“你对她下药你还没错吗?”卫涛摇头:“向姑娘,就算你想害人你也不该做这种事啊……你害了她一生!”
向兰叫道:“什么叫我对她下药,她说的吗?明明是她下的药,我只不过换了酒杯而已,谁知道她起的是这样的心?还算我聪明没中计,否则被害了一生的人不就是我吗?”
她跳脚,气急败坏:“是不是水佩在楚公子面前乱诬陷我,不行……我要去找楚公子亲自解释……”
她说着就气冲冲地往外走,卫涛阻止不了,只好跟着她回到县衙。
楚轻狂没在大堂里,向兰就往里冲,那些人见她经常来,也没人想起来阻挡她,等她冲进了内院,就看到水佩呆呆地坐在屋檐下,而楚轻狂正让木匠做木活。
“啊……”向兰还没来得及叫楚轻狂,就听见水佩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她狂叫道:“狂哥哥……狂哥哥,坏人来了,她要害我啊!”
她叫着,就猛地往向兰扑了过来,向兰下意识地一闪,等站定才发现自己没有闪的必要,水佩才扑到一段距离就掉在了地上,摔得龇牙咧嘴。
“水佩!”楚轻狂转头,目光阴冷地瞪了向兰一眼,向兰所有的话就被这一眼哽在了喉咙出不来了,只觉得浑身发冷,这样的楚轻狂竟然是从来没见过的冷酷。
“水佩你别激动啊……大夫说让你静养,否则你的腿就无法恢复了,你怎么不听话啊!”楚轻狂将水佩抱起来,又放回了椅子上,柔声劝道。
“就是她……就是她害我……狂哥哥你要为我报仇啊!”水佩拉住楚轻狂的手,哭着指着向兰。
向兰强硬地叫道:“我没害你,要不是你想给我下药……怎么会弄成这样?我只不过换了杯子而已!要怪你就怪自己不安好心……害人终害己!楚公子,你别只听她一面之词,是她想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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