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藻前带着青司去到一个山洞内,青司体力不支直接跪在地上,玉藻前赶忙要去将他扶起,然而青司捂住伤口,一把打开的她手,道:“不是走了吗,为何还要回来?”
玉藻前依旧扶起他,道:“大人,青玉已经不欠任何人恩情了,我只想跟着大人。”又扶着青司躺好,去解他的衣衫。
青司见她为自己疗伤,于是轻笑道:“蠢货,那剑吸了我大半灵力,你这点医术,又有何用。”
“有用的,我还有......妖丹。”玉藻前说着便要唤出妖丹。
青司抓住她的手,道:“你的妖丹就一点灵力,对我来说是毫无用处。”
玉藻前满脸焦急,道:“一点也是好的,大人,我只想救你。”
青司放开她的手,唤出一柄短锥。
......
此刻魔宫大殿上,聚集了魔界长老,可这宽广大殿上,只有一把可供两人坐的桂花木椅,和一张长桌,而殿柱只是未经雕刻的桂花木,与天宫相比,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简陋’
一个字便是‘穷’。
然而主位之上的人,一袭黑袍,腰间玄衣处嵌着一片丹红枫叶,为满身墨色添了一丝秋意,那人一手撑头,一腿踩椅,而另一只手便随意地搭在腿上,然四处的烛光,透过桌上白玉茶杯,将杯光浅影落在他鼻梁上,眉心间,浑然一副漫不经心,悠闲倦懒的模样,好不惹眼。
婴隰正轻垂眼睫,撑着头听着殿中人的絮叨。
而惜诵见殿下众长老一个个说完后,都激动地快痛哭流涕了,然那位上之人,却依旧斜躺着,毫无反应,便缓缓移上前,也不敢推他,也不敢唤他,主要是她认为这样不敬。
可婴隰却忽然抬起眼,将茶杯放下,道:“为何上来?”
惜诵也不好说,是想来看看你睡着没,便垂着头默默退于旁侧,而婴隰起身道:“行了各位,我不是回来了吗?”
众长老皆抑制住激动,大长老道:“大人,您可是不知啊,那天帝狗贼,这五百年来是如何打压我魔界的,我等皆是苦不堪言啊。”说着便靠着二长老,委屈地呜呜直唤。
三长老又道:“大人,您回来了,可要我等平冤啊,当初神魔之战,我们魔界可是太冤枉了。”说着便掩面而泣。
婴隰一时只觉得头大,无奈地叹了声,扶着额,道:“当初大战由我发起,才引得魔界被世间唾弃,若要平冤,下次大战需得是天界挑起,所以这事急不得。”
大长老蓦地止住哭声,道:“大人可有法?”
婴隰道:“惜诵,秋雨生如何?”
惜诵垂头道:“大人,秋雨生虽是炼化而来,可他身上有股倔劲,在魔营里经过锤炼,而今在魔界也算是有用之辈。”
婴隰思索片刻,道:“你让他带一队魔兵,伪装成妖去骚扰东郡百姓,总之不管如何,将祸水引向妖族。”
惜诵应声道了句“是”,便退下了。
婴隰来到殿中,道:“在下次大战来临前,各位长老只需养精蓄锐便可。”
而后他便来到庭院中,见尹溯正抬头看着落花,于是来到他身边,向他洒去一捧洁白桂花,道:“好看吗?”
尹溯侧头看去,却见他黑衣腰间处有一片火红枫叶,如同贴上似的,便道:“怎么还片枫叶?”
婴隰道:“这是当初你头上的红盖。”
尹溯蓦地便想起,千年前,自己与他携手走过枫林石道时,垂在发间的落叶,道:“其实我也有。”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片同样火红的枫叶。
婴隰拿过那枚枫叶,微微疑惑道:“何时之事?”
尹溯道:“不久之前,它就从你的发间滑过,落在我手心了。”
婴隰笑道:“那这么说,你我岂不是皆挑过彼此红盖头,皆娶了对方一次,就差嫁了。”说着便将手中红叶覆在尹溯腰间,而那一袭白衣便添了一抹火红,好似冬雪中冉冉升起火光,看着别有一番滋味,便道:“我想好了,大婚之日,我要在整个魔界布满丹霞落枫,银桂虫鸣,明月婵娟,我要以整个秋日为聘,迎娶你!”他喊完,又看向身旁人道:“那你呢?用何迎我?”
尹溯佯装思索,道:“......我以己为聘,可要?”
婴隰满眼笑意地看着他,缓缓道:“求之不得......。”
于是两人便坐在木椅上,落花中,腰间皆有一枚枫叶,颈上皆挂着半块婴石,身旁还有一个心中良人。
尹溯看了看身旁人,像是想起什么,来到他面前,对他道:“我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做。”
婴隰疑惑地看过去,还未问是何事,尹溯却附下身,来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就快速起身坐在原位上。
这回婴隰眼里的疑惑变成了茫然,而后便恍悟,摸了摸脖子处的牙印,看着指上的水渍,笑道:“你是不是酸了?”
没错!尹溯确实酸了,既然他会酸也不会藏着掖着,只道:“青司似乎对你有意啊。”
婴隰听他这话,平淡中带点责怨,话里满是酸味,这种事在以往可是没有的,便忍不住想逗他,道:“好像是有点,不过谁让你夫君这么厉害呢?”
可尹溯心里就不舒服了,道:“听你这语气,你很享受了?”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婴隰一下就怯了,怕逗得太狠,到时候哄不回来,便开口解释道:“哪有,你是不知道,他亲我的时候,我有多恶心。”
然而尹溯本就酸,又听他主动提及,一下就酸泛了天,来到他面前,黑沉着脸看着他。
婴隰见他这模样,于是尴尬地笑笑,然而笑容还未收起。
尹溯便对着那道牙印又是一咬,可只是狠狠咬着,婴隰并未感觉到有皮肉破开的刺痛,便抚着他的头,笑道:“要不要另一边再来下,我也可以脱光了让你咬,随便咬。”
他话音刚落,尹溯便直起身看着他,一双原本柔和的秋目,竟然带着薄霜与星火,猛地吻上去,似要将身下人的嘴唇给扯飞,婴隰感受到口上的失控,瞬间便想起了第二世时他两在山洞里,自己差点给他吻窒息的强势。
然而还未等他反应,尹溯便开始脱他衣裳,且不管是唇上还是手上皆是急不可耐。
!!!好主动!!!!太难得了!
婴隰就那么躺着任他扒,任他捏,跟挺尸似的动也不动,反正不管如何自己在里面便行。
然而尹溯见他此样,便抬头看着他,道:“你为何不反抗。”
婴隰满目笑意地看着他,道:“舒服啊,这次我不动,你自己来。”
尹溯怏怏地看了他一眼,‘啧’了声,复而又吻住,此刻他内心的酸意完全驱使着他,像以往那些不好意思做的事,而今全做了。
其实魔界除了有四季外,既无街道也无高楼,于是这立在广袤草地上的学堂,便给这片青绿添了点文雅书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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