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对自己的处罚,并没有饶过顾怀年的意思。
容宇连忙拉住他的手臂:“三叔,我不会再犯了,请您别对他动手。”
齐修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狠狠地挣开他的手,不为所动:“那就管好你自己的狗,别再放它出来咬人。”
听到这话,顾怀年脸色煞白。
盛瑶一口一个猪狗骂起来没什么影响力,可是齐修就不同了,是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不屑到了极点。
“你们这是干什么,好家伙。竟然在警察局附近打架斗殴。”一个穿着警服的男警察跑过来。
“不想大嫂来警察局捞我,自己处理好这些烂摊子。”
撂下一句话,齐修走到女孩身边:“走吧!”
盛瑶还有点懵:“走,去哪儿?”
“上车再说。”
“哦,好。”
虽然知道了齐修是容三爷,比他们都要高出一辈,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女孩乖乖地跟着他离开,徐逸臣还是没法冷静下来。
冲着她的背影说:“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盛瑶,你先别走。”
听到他叫自己,盛瑶脚步一顿。
她能感受到男生对自己的照顾和在意。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那他的演技也太好了,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走不走。”齐修也停下脚步,侧眸不耐烦地催促。
这位大佬实在是太可怕,女孩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在他面前bb叨,连忙小跑着跟在他后面。
至于徐逸臣怎么样,她不想再考虑太多。就算他们之间真的有误会也没必要再解开了,那点短暂的好感无法支持余生。
而且他和顾怀年有利益捆绑,轻易无法决裂。以自己那点智商也挑拨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如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
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徐逸臣一颗心仿佛灌了铅般沉重,钝钝地生疼。
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也许就是因为太容易得到,久而久之满足感越来越少,一眼就能生出喜欢更是寥寥无几。
在这期间,他虽然谈不上苦苦追求盛瑶,但也废了不少心思,却在转瞬间失之交臂,独自品尝迷惘和失去杂糅在一起是什么滋味。
……
男人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显然是他自己开车来的。
盛瑶拉开副驾驶车门就要钻进去,却听到他说:“坐后面去。”
她撇了撇嘴,啪地关上车门,不满地细声嘟囔:“后面就后面,坐前面风险还大呢!”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手机屏幕亮了黑了,黑了亮了,不知道多少次,女孩还是没打电话给季芸。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如果骤然间得知这些事,肯定会受不小的打击。
虽然早晚都会知道,但能稍微晚点,还是要好一点。要是能在她知道之前就被齐修解决了,那就更好了。
后座的人一直没出声,静静地靠着车窗,正在开车的男人突然出声:“你跟徐家那小子是什么关系?”
“我好像没有必要向您交代这些吧!”盛瑶下意识怼了回去。
怼完之后,她才想起这位可是两脚把容宇踹得差点爬不起来的大佬中的战斗机,自己在他面前得稍微控制一下脾气。
但心里还是觉得特别无语,该关心的不关心,不该关心的倒是关心起来了。
一副丈夫审问红杏出墙的妻子的样子,难道睡了一个晚上,就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了。
除了大嫂,齐修从没被其他人怼过,要不是看在他们……
他尽量挥退脑子里的杂念,随便找了个话题:“那天的事你确定是顾怀年做的。”
总算提到正事了,只是他这么一提,盛瑶心里就来火,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顾怀年一个人可做不来,还有你亲侄子帮忙。”
即便容宇已经得到了教训,但盛瑶还是觉得不够,跟投.毒,给她找丑男人,还有装摄像头想拍床照让她身败名裂等等远远不够,就算把容宇活活踹死,她都不觉得过分。
可惜,他们是叔侄,齐修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将踹死。自己又受制于系统不能杀了他和顾怀年,还不能造成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只能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割肉放血。
男人不语,自然也是知道这里头有容宇的手笔,否则顾怀年这种连三流都不够的小角色能翻腾出什么浪花来。
想当初建立朱雀堂的初衷是因为大嫂二胎的时候受袭流产,他开始意识到得有暗势力来以黑吃黑,扫平那些阴沟里的生物。
本着保护家人的想法创立的朱雀堂,却被容宇那个小兔崽子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家的小麻雀,不分里外,不辨是非,这才容宇是让齐修不悦的主要原因。
他再怎么瞧不上小麻雀,盛瑶也是大嫂的养女,容家的一份子,欺负她就是在狠狠地打容家的脸。
他不说话,这样不上不下的横亘着,更加让人煎熬。
盛瑶心里有些着急:“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顾怀年,他手里还有咱们的照片或视频,不早点要回来,就等于给了他备份和扩散的时间。”
顾怀年和容宇就算闹翻天也绝不敢在自己安装摄像头,齐修之前忘了告诉她这事,现在见她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挺有意思的。
他状似满不在乎:“无所谓,他也拍不到什么,我盖了被子。”
盖了被子,起码不会暴露.身体,可是……
就姿势来看,男人撑死露出个后脑勺,自己露的却是脸。
盛瑶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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