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尽褪,身下白璧般的娇躯上还残留着那天晚上留下的痕迹,如同烙印般星星点点。
她的皮肤太过娇嫩,平时稍微有点磕碰如果不及时用药油推揉好一段时间都会留下淤痕。
男人眸色愈发暗沉,呼吸也渐渐变得灼热起来。
之前处于昏迷中,女孩只能通过感官回想起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根本没什么经验。这回清醒时看着两人肢体相缠,感触着男人身上有些灼热的体温和结实的肌肉,身体止不住轻颤了一下。
见她就像只瑟瑟发抖的小兽,齐修安抚着吻了吻眉心:“别怕。”
呵呵!猫哭耗子假慈悲,盛瑶才不吃这一套,身体僵硬,双手愈发攥紧床褥……
……
入夜之后,久夜会所门外,停着一排排名车,放眼望去无比壮观。六名穿着西式骑士服衣的门童笔直地站着门口一一向客人们致以问候。
男生找到停车位泊车后,不疾不徐地进入了会所。
还是上回的包间,他推门进入时,里面的氛围与之前有所不同。
两个青年在打桌球,坐在沙发上的男生没有参与他们的活动,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喝着酒。
“哟!怀年来了,”长着一双丹凤眼的男子竖起球杆,发出邀请:“要不要来一杆。”
“不了,你们慢慢玩,我找徐少有点事。”顾怀年带上门,边说边走到沙发一侧坐下。
徐逸臣没有说话,拿了个水晶酒杯到了一杯酒给他后,自斟自饮。
顾怀年接过后浅浅地喝了一口,放在桌上:“徐少,这是在借酒浇愁。”
“喝吧喝吧,直接喝进医院得了,重色轻友的货,把我们叫出来打桌球,自己却一个人在那喝闷酒,”陆浩然没心思打球了,将球杆随意一扔,不满地嘟囔:“劳资好心叫了人过来给他解闷,他一点面子也不给把我点的女伴都赶了出去。”
知道他是为了谁,只是没想到那个贱人对他的影响那么大,顾怀年心里微沉:“徐少不必太过忧虑,女孩子都有那么点口是心非,说是不想再见其实心里很想见的,你要不再……”
陆浩然连忙打断他的话:“怀年,你可别说了,盛瑶除了长得不错,那性子真的叫人不敢恭维,张扬跋扈。不过只是容夫人的养女,又不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大小姐,也就逸臣之前没谈过恋爱被她迷惑住,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这回断了正好,最好断得干干净净的,省得……”
“能不能消停点。”沉默了许久的男生不悦地放下酒杯。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了起来,只有桌球相碰发出清脆的砰声。
陆浩然耸了耸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他才懒得浪费口舌。
酒过三巡,徐逸臣有了几分醉意,端着酒杯微微仰头将里面的酒尽数咽下,想着女孩决绝的话语,心里有些烦躁。
他抬眸瞥了眼坐在自己身侧的人:“你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搭在腿上的手手指微蜷,男生竭力忍住心里翻滚的坏情绪:“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不过……”
话语陡转,他凝眸低声说:“盛瑶之前和我们学校的方淮好像走得挺近的。”
徐逸臣眸色微沉,难道这个方淮就是她喜欢的人,所以才对自己若即若离的。
唇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顾怀年不动声色道:“我没怎么关注这些事,所以不确定他们有没有交往,但传言并非空穴来风,那个方淮长相和成绩都挺不错,在学校挺受女孩子欢迎的,而且他也考上了t大。”
徐逸臣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复又松开,状似不经意地转移话题:“你这段时间和容总来往得挺密切的。”
“是见过几次面。”
徐逸臣对他们认识的过程并不好奇,手指轻点着杯身:“因为盛瑶。”
顾怀年当即否认:“不是。”
那么这三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以至于在警察局门口闹翻脸,还殃及了自己。
徐逸臣又试探了少年几次还是没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顾怀年垂眸敛下眼底的冷寒和讥诮,那个贱人还真有几分本事不仅有徐少喜欢,还受到齐修的袒护,自己想要复仇又多了两大难关。
他暗暗盘算下一步该怎么走时,手机蹭地一声响。
他掏出一看,冰冷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些许。
[出来,我在会所外等你。]
想到他和盛瑶的关系,眉心不自觉地紧拧。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的不想利用容宇。可是盛瑶有季芸当靠山,现在凭借综艺洗白了不少,徐少又突然看上了她,和她有矛盾的齐修更是护着她,局势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利了。
自从重生后,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按照原来的轨道发展,这个贱人却一下从娱乐圈毒瘤到好几百万粉丝追捧,名气和人缘也越来越好。
难道她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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