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芳今年快五十岁了,比起李哲航足足大了七八岁。
不过,她保养地很好,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打扮精致漂亮,浑身上下都是由高定堆砌起来的奢侈。
她膝下无子,小辈里较为亲近的只有沈天浩这么一个侄子,因此非常宠他。
之前沈天浩将公司亏成那样,她任旧要李哲航安排一个沈氏的经理给他来当足以见她的宠爱。
李哲航表面上对这个侄儿不错,实际上沈天浩却是李哲航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很好理解,他本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连自己老婆的产业都想夺过来,更别说是把钱分给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侄子。
但他这个人很善于伪装,沈凛芳估计也没怎么察觉他的狼子野心,依旧认为他对她一往情深。
就当沈凛芳要打开杂物柜的门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小浩啊。”沈凛芳接了电话,脸上是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柔。
估计电话的那头就是沈天浩。
“怎么,突然开始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了。”沈凛芳轻笑,慢慢摩挲着做好了的指甲。
紧接着,她继续说,语气轻描淡写,甚至还含着笑,说的话却令人心惊。
“放心我都和易时守谈好了,他已经把她放弃了,送到你的床上不过手到擒来。”
这个她指的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
时易臻忍不住想去看舒轶的表情,可惜储物柜里太过昏暗,让人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时易臻猜,哪怕是这种时候,舒轶也应该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吧。
沈凛芳离开了,表情愉悦,似乎觉得自己的目的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一走,时易臻顿时便从狭小的柜子里出来,开玩笑,这要是再呆下去她都要心脏爆炸了好吧。
舒轶也慢吞吞地从柜子里出来,不给时易臻说话的机会,就先发制人:“你也害怕和我扯上关系吗?”
时易臻被她那双黑眸看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套上了这个帽子,于是无奈道:“我没有。”
舒轶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张正直脸:“那你可以让我住你家吗?”
“嗯?”时易臻不解。
“她盯上了我,很有可能今天晚上会对我动手,而且我还喝了酒,危险系数非常高。”舒轶说得言之凿凿,有理有据。
时易臻想了想,还想说什么:“可是……”
“我害怕。”舒·一脸平静·轶无比认真地开口了。
此话一出,无奈之下,时易臻败下阵来,成功地引狼入室。
不过她应该庆幸的是,她前段时间就从哥哥的房子房子里搬了出来,否则按哥哥和舒轶那不对付的样子,她大半夜地把舒轶往家里带,估计要把哥哥给气死。
但有一点不好的是,房子有点小,是一套精装的单身公寓,副卧被改造成了练琴房,那就只能委屈养尊处优的舒总睡沙发了。
对此,舒总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换好了鞋子之后,规规矩矩地往沙发上一坐,那条大长腿衬地小沙发越发小了,一身笔挺地西装与这根本不搭。
而舒轶只是用她那双黑眸静静地注视着她,目光深幽,一脸平静地说:“沙发是用来坐的不是用来睡的。”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时易臻居然觉得看着有点可怜,二人目光对视,僵持了片刻,她再度败下阵来。
“行吧,今天我们一起睡。”
她的话音刚落,舒轶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眼睛中还是露出了一丝愉悦,
时易臻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这丝愉悦的,随即补充道:“不过,不准再不经过我的允许,随便……吻,吻我。”
她越说,声音越小,面颊的热度逐步攀升。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之前的那个吻,她也确实……觉得很享受并且还回应了对方。
这样一说,简直就像渣女一样嘛……
舒轶看女孩快自己把自己给烧昏了,眼里忍不住蕴着笑,虽然失忆了,但性子却没怎么变,只是少了对她孤注一掷的疯狂。
想到曾经女孩眼中令她动容的执着,舒轶眼底的笑忍不住淡了些,随后,她忍不住开口道。
“我们可以不做恋人,只做情人。”
依旧是与曾经类似的话,只是心境却完全不同了。
我啊,甚至愿意牺牲掉尊严,只是为了留在你的身边,这样的想法和曾经的时易臻是多么相似啊。
原来,我终将会成为你呀。
“嗯??你这是什么人间迷惑逻辑?”此时的时易臻刚接受心理治疗,却是个人间清醒的大明白,三观正直的五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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