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帝和群臣扭头看向了朱修文。
“陛下,树冠已经烧光,树干已经烧焦,应是死了。”朱修文说道。
“朱大人,话可不能乱说哦。”陈守信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你仅仅是看到了这株树的外在表象而已,树木是靠它的根须来汲取养分。现在仅仅是树冠没了,树干焦了,你如何断定这株树便死了呢?难道你能透过地面看清已经坏死的根须?”
“天啊,如果真是这样,那朱大人的命格可就不一般啦。拥有这样命格的人,莫非……难道……”
说到这里陈守信停顿了一下,装模作样的又掐算了一翻,这才开口说道:“不可说啊,不可说。”
朱修文鼻子都快气歪了,这可是诛心之言。什么叫莫非还难道的,什么是不可说?你还不如直接说。
不过他也没那个时间去跟陈守信纠葛,“陛下,臣妄言了。现在臣也无法确定那株树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不妥协不行了,你要是再坚持下去,难道你的命格比永平帝的还高么?那不是等着被砍头么?
“陛下,这很简单,命人将土挖开,一看便知。”周吉民开口说道。
“妖孽、妖孽,难道你要祸乱我大周国祚?”陈守信往边上跳了一下,并指如剑,指着周吉民喊道。
“常州县侯,难道你要咆哮朝堂不成?”周吉民很是“谨慎”的问道。
“我问你,东宫是什么所在?”陈守信问道。
“乃未来太子居所。”
“树木被雷劈毁,是不是关系到未来太子的安危?”
“当然如此,东宫空悬,是为祸事之首。”
“我再问你,如果那株树没死,却因为你挖开土壤,让根须破败而死,这个罪过你担得起么?”
“呃……”
周吉民答不上来了,这就是一个无赖的问题。谁能够确定这棵树的死是因为挖开时碰到了根须而死,还是本就死了?
可是你无法证明,却也代表了有这样的可能。有这样的可能,你就是挖断了未来太子的根基。
“陛下,臣卜算之时便觉得这次是吉兆。假若将来枯木逢春,这便是天大的祥瑞。可是现在周大人,却要将这个祥瑞直接扼杀,其心可诛啊。”陈守信痛心疾首的说道。
“你……你……”周吉民已经被陈守信气得不知道该说啥了。
一个人,能够胡搅蛮缠到这种地步,将不要脸做得如此彻底,你还能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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