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初一脸好笑的看着他,你想谈恋爱了?
顾初北脸红,当然想了。
我同学很多都有女朋友了,就我还是一个单身狗。
没事,你肯定还能单身挺久的。顾时初毫不留情的打击他。
顾初北:
顾时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总不能跟她弟说自己是跳过了恋爱的过程直接结了婚吧?
我累了,去睡一觉。顾时初边说边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在顾初北打算开口之前关上了门。
回家之前她吃了早餐,才两个小时不到,又饿了。
一饿,她就特别想吐。
幸好她心里有数,知道不能让家人看出来,上车之前买了瓶酸桃,勉强能充饥,还能压酸。
午时,顾主任下完象棋回来,刘梅婷把顾时初叫了出来。
顾时初刚睡醒,欲吐的感觉格外强烈,她跑到厕所,不得不把水都打开,好掩饰自己呕吐的声音。
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顾时初知道自己不能在家待太久了,不然肯定会被发现的。
还好全过程不到五分钟,并没有引起家人的怀疑,只是苍白的脸色还是惹来刘梅婷的担扰,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顾时初干笑着摇头,偷偷看了眼坐在餐桌上的顾主任,爸。
顾主任哼也没哼一声,也不给她一个眼神,仿佛没看见她的存在似的。
顾时初愧疚的垂下脸。
刘梅婷皱着眉踢了下丈夫的小腿,低声斥责,你和女儿呕什么气?
顾主任本来还在气头上,闻言哼了一声,我没把人赶出去就不错了,还想我有什么态度?
顾时初知道父亲也只是说说而已,但还是有些难受,她低声道:爸,对不起。
我明天就走就回去了。
顾主任噎了下,他是生气,但没想真把女儿赶走,又哼了一声之后说:吃饭。
顾时初默默的低头吃饭,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只能听见筷子和碗碰撞的声音。
桌上大部份都是她爱吃的菜,但顾时初胃口不好,吃得不多,正想放下碗筷时,刘梅婷不禁问道:就吃这么点儿?
顾时初嗯了声,最近胃口不是很好。
刘梅婷心想最近天气太热,和自家丈夫的表情,确实影响胃口,便说:要不,我给你煮个蛋花汤?
顾时初连忙摆手,妈,不用了,我真的饱了。
刘梅婷见状,也就作罢了,看着女儿回房间的背影,叹了口气,瞪了旁边的丈夫一眼,你这是干什么?初初饭都不敢吃了。
顾主任一脸无辜,他平时也是这副表情。
孕妇需知顾时初放在旅馆了,洗完澡出来,她带上耳机听起胎教音乐。
刘梅婷突然推门进来,差点把顾时初吓傻了,她拔下耳机,表情有些惶恐的看着母亲,妈,怎么了?
刘梅婷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这么紧张干嘛?
顾时初:你突然推门进来很吓人的。
刘梅婷坐在她床沿,眼里闪过一抹怀疑,你这次回家是不是又要做坏事?
顾时初连忙摆手,我没有,我不是
你爸还没气消呢,你可别再搞事情了。刘梅婷提醒道。
我知道。顾时初哭笑不得,又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肚子,下意识的不去和母亲对视。
刘梅婷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这么紧张干嘛?
顾时初:你突然推门进来很吓人的。
刘梅婷坐在她床沿,眼里闪过一抹怀疑,你这次回家是不是又要做坏事?
顾时初连忙摆手,我没有,我不是
你爸还没气消呢,你可别再搞事情了。刘梅婷提醒道。
我知道。顾时初哭笑不得,又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肚子,妈,你就放心吧。
刘梅婷疑心还没全消,最好是这样。
所以妈,你突然进来干嘛?
你明天真要回去了?刘梅婷问。
顾时初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回来一天干嘛?刘梅婷不好糊弄,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没有。
否认后,顾时初又沉默了,低下头。
刘梅婷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了大概,和对象吵架了?
顾时初知道自己要说不出个理所然来,母亲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只好说:没吵,只是她做错事了,我有点生气,就回来了。
刘梅婷还是半信半疑,毕竟女儿结婚得太突然了,也不知道和那人的感情怎么样,但顾时初已经这样说了,她也就姑且信着。
她唉了声,缓缓说:婚姻就是这样,和谈恋爱可不同,争吵是常有的事,但也需要相互经营,有事好好说开,别一吵架就往家里跑,解决不了事情
顾时初苦笑,她听明白了母亲的话。
但她和左诺以现在的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但又好像可以说清楚,总之就是复杂。
刘梅婷说完,观察了下顾时初的表情,也没多说什么,好了,早点休息吧。
顾时初道了晚安,这时已经没有了听音乐的心情,躺在床上,回忆母亲刚才那番话。
这几天左诺以没给她打电话,工作应该很忙吧?还是在陪着周雪柔呢?
顾时初自嘲的笑笑,这个时候还想这些做什么?
她侧躺着,本想玩玩手机,可想到辐射,又放下了。
微信传来一声提示音,拿起来看了看。
是简谆给她发来的信息,督促她回家的事,顾时初怕她不信,给她发了个视频。
顾时初:这下该信了吧?
简谆:你没事就行,你现在的状况就不适合在外面乱来,知道吧?
顾时初心里一暖:知道了,简简大人。
简谆:回去了情绪没有好点?
顾时初这些天都在旅馆里过,吃了睡,睡了吃,除了偶尔会吐以外,虽然很少去想,但还是会期待左诺以给自己打电话。
可惜没有。
偶尔会有几条短信。
有时她也会问自己,左诺以到底是在遵守自己当初给她甩下的话,还是其实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留下与离开都对她的生活没有影响?毕竟以前那些没有周雪柔的日子,左诺以也是那样过来的。
不行,越想越难受。
明知道的,还想强行装糊涂。
顾时初咬着被子,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了,不然一会又得自怜自艾了。
次日中午,顾时初拒绝了母亲的送行,一个人坐车回到了市中心。
才回到旅馆,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她才知道自己还没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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