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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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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喝醉了。管亭回答。

我哥喝醉?开什么玩啊呜!!!

管亭愣住:小陆总,您没事吧?

陆含柯左腿被陆老夫人掐了一把,右手手腕被白修知死死按住,力道大到几乎让他眼泪夺眶而出,他默默忍下泪花,在陆寒江躲在管亭身后阴风阵阵的笑容中抿抿唇,没事。

寒江怎么喝这么多,唉,晚上又要难受了。陆老夫人揉揉额头,一脸愁容。

管亭问:他不能喝吗?

陆老夫人叹口气,说道:寒江前些年应酬的时候喝坏了胃,这两年每喝一次就要疼半夜。她目露担忧,片刻后又慈爱地看向管亭,管医生,可以麻烦你今晚照看一下寒江吗?

这怎么能是麻烦,他是陆家的家庭医生,本来就是做这个工作的。

于是管亭爽快地应下,在保姆的带领下前往陆寒江的卧室。

他一心想着先把陆寒江送回房间,自然就没注意,身后,陆爸爸陆妈妈和陆含柯白修知不约而同向陆老夫人竖起大拇指。

保姆把管亭带到卧室门口便下楼去准备蜂蜜水,管亭安置好陆寒江,这才抹了把汗,好奇地打量起他的卧室。

和陆寒江彬彬有礼的外表截然不同,卧室的装修古板冷清,没有人情味,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居住过的痕迹,比起这里,陆寒江在别墅的那间卧室反而更像是经常的住所。

管亭去卫生间取了沾水的毛巾,给陆寒江擦把脸,眼神不经意地瞥见床头柜的一盘青梅糖,以及一大一小两个相框。

大相框里是一张在枫叶林中拍的照片,他的衣摆随风飘荡,嘴角是掩藏不住的温和笑意,和他在别墅的那张照片很相似。

另外的小相框里,装着的是管亭从未见过的陆寒江。

这张照片里的陆寒江稚气未脱,穿着印上骷髅头的黑色卫衣,戴好帽子,不夸张地说颇有几分打架斗殴的校霸味道,他站没站姿地朝镜头摆了个耶的手势,脸上的笑容更带了些少年时期的狂妄和青春朝气,至于背景

管亭疑惑凑近。

背景似乎是

叩叩。

管医生。

门外,保姆的声音打断管亭的思绪。

管亭连忙起身将毛巾放回卫生间,又去门口取了保姆送来的蜂蜜水回到床边。

陆先生?

陆寒江皱皱眉,挣扎着睁开双眼。

管亭见状,语气不由得放缓,陆先生,喝点蜂蜜水吧。

陆寒江像是勉强听懂了,双手撑着床铺就要坐起身,管亭连忙把蜂蜜水放在床头柜,坐在床边扶住陆寒江。

指尖刚刚碰到他,陆寒江忽然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倒下来,管亭来不及思考,赶紧把陆寒江圈在怀里。

时隔多日重新和老婆有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陆寒江舒服地眯起双眼

爽!

嘶陆寒江得寸进尺,后脑勺在他肩膀处蹭了两下,喃喃道,痛

这两下蹭得管亭那块皮肤仿佛被火灼一般,热热的,也有些说不出的痒,他压下这种奇怪的感觉,端起玻璃杯递到陆寒江嘴边,哄孩子似的哄道:陆先生,张嘴,喝下去就不痛了。

陆寒江见好就收,乖乖把蜂蜜水喝了。

喝完水,陆寒江一会儿嘀咕着说胃疼,一会儿嚷嚷着难受,管亭任劳任怨地给他揉肚子,顺便还感受了一下形状清晰的腹肌,心中小小的感叹一声。

时针慢吞吞地指向一点,身边终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陆寒江眨眨眼,眼眸里一片清明,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把已经睡熟的管亭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管亭也是累了,这期间一直没醒,陆寒江拨弄两下他额前的碎发,在他眉心轻轻落下一吻,幽幽地叹口气。

他打算和管亭一起睡,明早再早些起床免得被他发现异常,然而外套还没脱,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一下。

陆寒江额角青筋暴出。

这么晚了,哪个憨批还给他发消息?

他忍着粗口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顿时收起一身的怒火,沉着脸走到阳台,关好落地窗,给对方拨过去一个电话。

咦,陆副队你还没睡啊?林平一惊讶地问。

陆寒江没答,反问道:嗯,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林平一嘿嘿地笑,你上次不是让我帮你留意一下管亭的嘛,我后来问过好几个人,倒真被我问到了。你还记得咱们队当时其实是有两个替补的吧?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就是新传院的,还正巧是管亭的直系学长。管亭进学校的时候错过了篮球队的招募,后来托他才进来的。因为是后勤,所以就请示了一下经理和负责咱们篮球队的体院副院长,还写了个申请条。

陆寒江沉默。

林平一继续说:咱们队最不缺的就是后勤,那个替补一开始劝管亭别来,后勤辛苦得很,他怕管亭受不住,不过管亭请他吃了饭,还说他身体素质差要多锻炼,他一想也对,就从中帮了忙,把他带进篮球队。

篮球队的后勤不需要跟着队员一起做日常训练,而是在他们比赛的时候跟着后面帮忙提东西,这也算锻炼?

那不如直接去田径社。

陆寒江绷紧唇角。

半晌,他对林平一道:谢谢,我知道了,改天请你吃饭。

林平一笑着说:那我可得挑个大饭店宰宰副队哦对,副队,你知道管亭后来负责谁吗?

陆寒江捏紧手机,隐约有些猜测。

果不其然,林平一语带困惑地说:他后来是负责你的,还跟着一起去了省篮球赛呢,副队,你对他就没有一点印象吗?

陆寒江的心倏地被针刺一般,细密的疼了一下。

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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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时隔多年,再让陆寒江回忆校篮球队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唯独记得当年几场酣畅淋漓的篮球赛。

记忆深处似乎确实有一个小后勤任劳任怨地跟着他,在他打完比赛后第一时间递上毛巾和饮用水,除此以外再想不到其他事情,和队员们之间的小事他都不怎么记得,更别说只是帮他提行李的后勤。

后勤

陆寒江拧紧眉心。

居然是他的后勤,那管亭自己还记不记得这件事?

失忆后的管亭必然是不记得了,不然那天在篮球馆也不会无动于衷,可失忆之前的管亭呢?他记得吗?

如果不记得,管亭为什么要瞒着和他同一所学校毕业的事情,如果记得,管亭又为什么从来没向他提起过?

床上的管亭睡得不踏实,眉头微蹙,他翻了个身,在软绵绵的枕头上蹭蹭,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陆寒江心情复杂,他牵起管亭的手,十指交扣。

遮光窗帘挡住部分阳光,剩下一部分微光点点洒在床间,窗外枝头,麻雀探出鸟窝,藏在树叶里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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