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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一把过过手瘾也不错,这事儿等下次。

某种意义上,两人这算是小别胜新婚。

卫生间空间狭窄,容纳进两个男人多少事有些挤了,这就导致两人洗着洗着就擦枪走火。

蓬蓬头的水声哗哗,掩盖住情|动的声音,十几分钟后,地上粘滑的液体顺着水流进了下水道,管亭手臂撑着墙,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只可惜临门一脚,陆寒江忘了家里没准备东西,只得发狠地咬了一下管亭的后肩,提枪就往腿间蹭。

许久后。

陆寒江关掉淋浴,抱起筋疲力尽的管亭放进浴缸,挤了点沐浴露给他抹上。

腿|根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碰到沐浴露时疼得管亭小声抽气,陆寒江忍了忍,没忍住抬起他的腿在上面亲了亲。

管亭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欲哭无泪。

陆寒江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早知道不把自己那些顾虑说出口了,把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陆总还给他!

好歹是没进来啊,万一进来了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求求了,要不还是克制一点吧陆总

他哪里知道现在的陆寒江已经很克制了,不然明天下午管亭都不一定能起得来。

陆寒江仔仔细细帮管亭洗了澡,管亭脑袋昏昏沉沉,乏得手指都不想动,听到陆寒江在他耳边说我去拿衣服后顿时清醒,一把拽住陆寒江:不用!

不用?陆寒江意味不明地重复这两个字,你打算裸|睡?

管亭:

陆寒江点头:我不介意。就是怕睡着睡着,怀里光|溜|溜的老婆把他压下去的禽兽再勾出来,到时候怕不是真不用睡了,直接给老婆公司的领导请假。

管亭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他沉思片刻:不,没事,你去吧。

铁盒子在衣柜里也不是一两天了,陆寒江不一定能发现,不然早就来问他了,还能等到现在?

陆寒江听不见管亭的心声,狐疑地看他一眼,转身去了卧室。

他没错过管亭说不用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恐,陆寒江有点想不通,没道理去衣柜拿个衣服能吓到管亭啊,他胆子没这么小。

除非

里面有他想藏起来的东西。

陆寒江站在衣柜前,手指碰上柜门,深呼吸后将其拉开。

衣柜很平常,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没有。

看来是他太多疑了。

陆寒江颇为无奈地笑了一声,他从衣柜里翻出两件浴衣和两条小裤,正要把衣柜关上,忽然瞧见藏在衣柜一角的铁盒子。

这个铁盒子是陆寒江头次把衣服收拾进衣柜时就看到了的,铁盒子很破旧,而且上了锁,看上去是管亭的私人物品,虽然陆寒江很好奇管亭能有什么需要藏起来的私人物品,但那时候一来他们关系还没到现在的程度,二来管亭失了忆,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陆寒江就没有多问。

但现在,盒子上的锁已经不翼而飞。

明明前两天还是锁着的。

陆寒江心怦怦直跳,扑通、扑通的,提醒着他这是衣柜里唯一的异类,就连手心也渗出了一些冷汗。

许久,陆寒江手指动了一下,他把衣服放在床角,伸手取出铁盒子,指腹在之前上锁的插扣上摸了摸,最后一咬牙,打开盒子。

盒子里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一个透明袋子里装着件水晶滴胶制成的向日葵花瓣装饰品,因为放置时间太久,表面早已开始发黄,下面压着厚厚一叠照片,小心翼翼取出装饰品后,陆寒江才看清那叠照片的内容,背景有在比赛场上的,也有聚会时候,但照片的主人公无一例外,全部是他。

陆寒江拿出一张聚会照片,这张照片可能是偷拍的,所以有些模糊,他前面还摆了一桌子烧烤,陆寒江捏着眉心仔细回忆,终于找到这张照片的出处

这是他大学时候,校篮球队和摄影社联谊那次。

因为每次比赛摄影社都会去拍照,所以校篮球队和摄影社的关系其实很好,那次联谊是由于他们刚打赢一场比赛,大家约好一起去烧烤店庆祝,照这个位置来看,那时候的管亭应该不是跟在他们后面,而是在摄影社。

难怪,难怪在一起之后管亭给他照相时技术很好,像极了专业学摄影的,原来他早就是管亭镜头下的模特了。

除了这些,盒子里还有一个厚厚的笔记本。

时间久远,笔记本的纸张已经泛黄,陆寒江喉结艰涩地动了一下,打开笔记本的瞬间,一张糖纸掉落在地上。

糖纸的包装,陆寒江也不陌生。

这是管亭最喜欢的、几乎每晚都会在睡前吃一颗的青梅糖。

陆总:吃到了,但没完全吃到

管亭:掉马了,但没完全掉马

我:更新了,但没完全更新(不是)

回收旧海星海星星

第39章

卫生间里,管亭趴在浴缸边,紧张兮兮地看向门口。

就只是拿个衣服而已,怎么还没回来?

衣柜里虽然挂着很多衣服,但这些贴身用品和洗漱之后会用到的东西都叠得整齐放在一边,没道理找不到吧?

难道陆寒江在看他藏着的铁盒子?

不可能不可能,他铁盒子锁得好好的,而且从来没告诉过陆寒江密码,那个密码陆寒江猜破脑袋也猜不到吧

等等!

他打开看完以后好像没上锁!!

管亭一拍脑袋,也顾不得浑身酸软无力了,哗一声出了浴缸,随手扯过一条浴巾裹在下身,火急火燎地跑向卧室,他心里祈祷着陆寒江不会对这个一直放在衣柜里的小东西感兴趣,祈祷着陆寒江千万不要打开,进卧室的一瞬间因为走神踉跄一步。

陆管亭忙不迭迈出两步站稳,抬头刚要说话,就看到陆寒江左手拿着他那本极度幼稚的笔记本,右手则在对着光观察不知道多久的糖纸。

管亭:

完蛋了。

陆寒江目光灼灼,视线几乎黏在管亭身上,他定定打量了管亭一会儿,随后绽开一个温和的笑容:鞋都不穿?这么着急是要找什么吗?

管亭硬着头皮道,没有。

我以为你是在找这个。陆寒江将糖纸夹回笔记本中,指着一旁打开的铁盒子说。

管亭:

他匆匆忙忙跑过来,不仅没来得及穿鞋,甚至连身上的水渍也没擦干,这会儿隐藏多年的秘密彻底暴露,管亭背贴门站着,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张得无处安放,红晕从脸颊慢慢蔓延至全身。

陆寒江敛起笑,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放下笔记本从衣柜里抽出一条干净毛巾,把管亭带到地毯上给他擦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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