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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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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亭抬头看他一眼,挣扎道:陆哥,你的工作不是没忙完吗?

陆寒江轻轻挑眉:在你进来之前我的工作就全部结束了,现在是下班时间。

管亭眼前亮了一下,继续挣扎:那我们是不是该去见池哥了?

和池易明约的时间是八点半。陆寒江指着挂钟提醒管亭,我们现在还有至少两个小时,我想,无论你的解释有多复杂,两个小时应该足够了。

管亭:

要跟陆寒江说这件事是需要一定内心准备的,恢复记忆以来,这是管亭第一次主动交代事情的始末。

管亭做足心理建设,找了个适合的开头,说出口的声音微弱得仿佛能被一阵微风吹散:曾琦是我的学长。

陆寒江嗯了一声。

管亭纠结一阵,说:当初我加进校篮球队,是请他帮的忙。

陆寒江握着管亭的手稍稍用力。

万事开头难。

接下来,管亭小声道出和曾琦之间的事情。

他应该是唯一一个知道管亭始终暗恋着陆寒江的人。

当然,管亭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曾琦,是曾琦自己发现的,在他已经从b大毕业正在工作、管亭作为大三生在实习的时候。

b大校园很宽阔,学生人数众多,管亭自入校以来一直没发现陆寒江的身影,心里始终在想以陆寒江的背景会不会已经出国,并没有在b大念完课程。

高中时期的遗憾未能弥补,管亭一直有些沮丧。

直到后来,管亭无意间路过体育馆,校篮球队正在训练,他在门口驻足片刻,发现了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陆寒江。

陆总:老婆马甲太多,扒都扒不完怎么办,急,在线等

亭亭:捂住自己最后的小马甲.jpg

海星在哪里呀海星在哪里~

第45章

找寻许久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管亭果断给摄影社的社长发条信息逃掉下午的活动,偷偷混在旁边围观排球社练习的后勤人员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面校篮球队。

管亭的班长在排球社,过来休息时一眼就看到管亭,朝他招招手道:你怎么在这,要加排球社吗?

啊,我管亭被抓个正着,尬笑两声,我就是过来转转。

班长刚结束一轮练习,满身大汗,他用毛巾擦擦脸,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两瓶运动饮料,递给管亭一瓶,语带调侃地说:开学这么久也没见你参加什么集体活动,管同学,你没有班级集体意识啊。

管亭没好意思说开学这一个多月自己一直在找陆寒江。他脸皮薄,不敢到处打听,只能一个人漫无目的在校园里乱窜,好在现在是找到了。

当然,这话可不能告诉班长。

班长也没指望管亭会答话,他没有责怪管亭的意思,只是随口一提,但见管亭似乎注意力一直不在这边,于是顺着管亭的视线望过去。

看谁呢?班长喝口水,忽然见到坐在边上的人,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曾琦?

管亭哪里认识曾琦,但他也不敢明说自己是在看陆寒江,于是顺着班长递过来的台阶点头称是。

不过很快管亭就从班长口中得知曾琦是自己的直系学长,现在正在校篮球队当替补。

柳暗花明又一村。

管亭低头默默喝水,心想,今天真是他的幸运日!

后来,管亭作为同系学弟主动加了曾琦好友,和他相处一阵子后,管亭问他能不能帮忙让他进校篮球队。

曾琦愣住,上下打量一番管亭,沉默片刻说:我可以介绍你过去,但你得先参加面试。

不是!管亭忙不迭解释,我就是想问问能不能进去做后勤?

后勤?那很辛苦啊。

管亭边编着借口边道:呃我身体素质比较差,想进去锻炼锻炼。

曾琦满腹狐疑。

但校篮球队确实缺后勤,况且管亭又请他吃了饭,推荐他进篮球队当后勤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曾琦没过多久就同意了。

进入校篮球队后,管亭和曾琦的关系也慢慢亲近起来,所以虽然之后曾琦退队了,两人有时候也会联系,直到曾琦毕业。

管亭大三的时候,曾琦再次联系上他,说自己所在的公司因为一些原因被一家大企业收购,刚裁去一些员工,急需实习生,管亭那时候刚去咨询了几家相应的公司,还没决定好到底去哪里,这会儿又收到邀请,一时间犹豫不决。

曾琦:来嘛,咱们现在也算是陆氏旗下的分公司了,多少是个大厂。

管亭瞪圆眼睛:陆氏?!

是啊。

当晚,管亭直接联系到那家公司的hr投了简历。

或多或少有曾琦的帮助,管亭顺利进入曾琦的公司开始实习。

因为有曾琦作为前辈带着他,管亭在这家公司还算轻松,不过忙起来也是真的忙。

后来,期末考试和曾琦他们负责的项目撞上时间,管亭早上泡图书馆下午赶公司,忙得不可开交,终于没撑住感冒了。

管亭本想熬过项目做完,然而有天晚上忽然发起高烧,被室友带去学校卫生所吊水,顺便帮他请假。

事情就是这么不巧,次日早晨,管亭还躺在卫生所里,曾琦突然给他发消息,说他没来可惜了。

管亭不解:可惜?

曾琦:今天总公司过来视察,你知道负责人是谁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还记得校篮球队的副队长陆寒江吗?

曾琦:人比人气死人啊,果然出身好就是好,陆副队居然是陆董事长的亲儿子,咱们还在当打工人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雇人打工了(泪奔)

陆寒江去了公司!

他竟然去了公司!!

管亭还有些低烧,浑身没力气,生病时候的心理尤其脆弱,他甚至在想陆寒江是不是故意的,知道他今天请假了所以才赶在今天过来。

转念一想,陆寒江根本连他这个人的存在都不知道。

翻来覆去在病床上躺到中午,管亭毅然决然爬起来,戴上口罩就往公司冲。

到达公司的时候,公司高层正在组织开会,曾琦忙着打印资料,陆寒江的助理匆匆抱着一叠资料往会议室走,看见还没来得及坐进工位的管亭,叫住他道:你好,可以请你帮忙煮杯咖啡吗?我得赶紧给陆副总送文件。

咖啡煮给谁不言而喻,管亭有种上课忽然被老师叫到名字回答问题的紧张感,好、好的!

谢谢你。助理笑了笑,浓一些,放一颗糖就好,弄好麻烦送到会议室来。

管亭赶紧点头。

后面的事情,陆寒江记起来了。

他记得那时候正在开会,一个戴口罩的青年敲门走进来,低着头把咖啡端到他桌前。

自进入公司起,陆寒江就开始和咖啡为伴,闻着味道就知道青年该是头一回煮,实在不怎么样,他没多说什么,向青年道了谢,手边的咖啡却是一口再没碰。

事情忙完,陆寒江带着助理正要坐电梯回陆氏,那个给他送咖啡的青年忽然叫住他。

陆寒江回头看了他一眼,青年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很有特点,也莫名其妙有些眼熟,他眼角不知道因为什么泛着点红,叫住陆寒江后一句话没说,陆寒江好脾气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青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只道了声抱歉便捏紧口罩匆匆走远。

那次叫住我,是想跟我说什么?陆寒江强搂住管亭的腰,让他坐在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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