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叫我克里斯蒂亚诺了？

“你只要想想就知道我们绝对是完美的组合。”

——完美的自我毁灭组合，那还真是挺完美的呢。

“你在欧冠比赛里证明了， 你的确了解我的特点。”

——这不能说明什么，除了我们吵架太多之外， 啥都说明不了。

“而我现在也在了解你。”

克里斯蒂亚诺立刻回头怒视唯一有可能出卖他的门德斯， 门德斯有气无力、双目无神地继续躺着。

“我了解你踢球的特点——你该去做一个前锋。克里斯蒂亚诺，我知道你的潜力，你也知道我的不是吗？我们会合作的很好。”穆里尼奥把自己过去四十年的温柔值全用上了——和蔼可亲、有理有据， “想想吧，我□□的完美防守，和你发动的充满想象力的进攻。那是二十一世纪最完美的足球。”

不用想象，我见过。那完全是自我毁灭程序，最后的下场就是见面就掐。

“不。”克里斯蒂亚诺拒绝得毅然决然。

穆里尼奥上下打量了一番克里斯蒂亚诺，当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时候，瞬间翻脸不认人。

“没眼光。”穆里尼奥皱起了鼻子，“你传球意识不错，但是你做前锋更有发展。”

“不。”克里斯蒂亚诺简单明了，“你错了，实际上我踢什么都是世界最佳。所以不存在更有发展这种说法。”

“不，”穆里尼奥也简洁明了，“举个例子，世界最佳门将是布冯。”

“我要去fifa告你私下接触球员，这是完全违规的！切尔西就等着引援禁令吧！”克里斯蒂亚诺才不管什么以后他们还要共事呢——这次是穆里尼奥挑衅，“祝你保级成功。”

哦不，准确来说，他们每一次打架都是穆里尼奥挑衅。

“好了……”门德斯似乎终于恢复了正常，“何塞，我早就告诉过你这样的尝试毫无意义——以及，克里斯蒂亚诺，闭嘴。”

“是他挑衅！”

卷毛和西装男异口同声。

“闭嘴。”门德斯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我再说一次。我早就说过，何塞，私下接触球员是违规——克里斯蒂亚诺，布冯就是世界第一门将。所以，闭嘴，你们两个都闭嘴。”

卷毛和西服都不说话了——他们直接转身，背对着对方，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门德斯虽然一开始就不赞同穆里尼奥这么直接跑来招募克里斯蒂亚诺——一没有可行性，二就是根本违规，一旦被外界发现，风险很大——但是他从来都拗不过穆里尼奥，就如同他也从来都拗不过克里斯蒂亚诺一样。

他叹了口气，艰难地从躺椅上爬了起来，“克里斯蒂亚诺，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何塞——何塞你也是。你们俩甚至还没相处过，为什么要讨厌对方？”

“因为有的人一看就值得讨厌。”克里斯蒂亚诺嘀咕了一句。

幸好穆里尼奥没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