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但是还是要提点要求，这样才不算太亏——于是克里斯蒂亚诺成功获得了里奥的承诺，里奥承诺下次见面的时候陪他试验新的……好玩的。

里奥答应的时候没多想，但是放下手机后怎么琢磨怎么都觉得自己似乎丧权辱国了。

里奥带着自己到底是不是丧权辱国了的疑惑回到了国家队——阿奎罗跟他同一天抵达，只不过他的航班比里奥到的早一点，所以里奥到达基地的时候，阿奎罗已经在把自己的东西往外拿了了。

“嘿，里奥，你来了，”阿奎罗见到里奥的时候非常高兴，“我看了巴萨的首轮比赛，恭喜你们，那可是一场毫无疑问的胜利——统治性的，对方毫无还手之力。上帝啊，当时普约尔都已经压到禁区前了，这可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里奥笑了一下，“谢谢，马竞第一轮也不错。”——这是编的，里奥根本没看马竞的比赛。

不过还好，不错是一个非常笼统的概念，所以阿奎罗并没发现里奥的小秘密。

“与之相对，”阿奎罗继续说，“你看到皇马的比赛了吗？”

里奥点点头，“当然。”

阿奎罗正要说点什么，但是突然停住了，“等等，皇马和马竞的比赛好像是在同一天，如果你看了马竞的比赛，怎么会看皇马的？我觉得你可不是那种勤奋到在休息时间看那么多其他不相干的比赛的人。”

里奥一时语滞，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好像他遇到的人对重点的关注都很奇葩——从皮克到罗纳尔多，从罗纳尔多到阿奎罗。

“我只是看了皇马的战报，”里奥说谎了，“他们踢的不好，居然被保级队进了两个，简直就是耻辱。”

马竞神锋阿奎罗先生深以为然——虽然他本人跟皇马没有任何私人恩怨，但是毕竟同城无兄弟，从球队的官方角度来讲，阿奎罗也有理由diss皇马，“卡西利亚斯气疯了，他想要打拉莫斯，但是劳尔拦住了。”

“我听说了，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躲开劳尔打拉莫斯？”里奥一针见血。

阿奎罗甚至还真的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好像是想征求一下劳尔的意见——我知道这听起来就很蠢，但是卡西利亚斯八成是觉得他得尊重作为队长的劳尔。我一直感觉卡西利亚斯大概现在有点怕劳尔，你知道，因为他之前在苏黎世的颁奖礼上行为不端来着——就跟巴萨道歉那件事，这件事全西班牙……好吧，大概全欧洲都知道了，我听说劳尔一直非常生气，至今都不肯完全原谅卡西。所以大概卡西怕再因为任何事激怒他吧。”

里奥撇撇嘴，对卡西的这个想法不以为然极了。

里奥打开自己的箱子开始往外拿睡衣和洗漱用品什么的，一边拿一边随口问了一句，“好吧，所以皇马的人事关系还挺复杂的？”

“不算特别复杂，算是一般球队都会有的一些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和你来日方长的罗纳尔多还挺厉害的。”

里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什么叫做和我来日方长？你为什么用那么奇怪的形容词？”

阿奎罗放下刚从箱子里翻出来的浴巾，凑到里奥身边挤眉弄眼，“别假装了，里奥，谁不知道罗纳尔多跟你的故事呢？来日方长——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跟吉安妮娜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阿奎罗显然对此还有意见准备发表，但是里奥迅速打断了他，“好了，你为什么说他厉害？”

里奥明显是不愿意分享八卦，阿奎罗对此心知肚明——里奥还是那么注重隐私，他这样想着，“没什么，只是他其实在皇马融入得不错——我听说劳尔对他非常满意，你要知道，让劳尔他们满意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罗纳尔多跟里奥讲过一些自己在皇马的事，但是也许是考虑到有些事涉及到不便细说的问题，因此里奥得知的并不太多——此时阿奎罗摆出一副愿意分享八卦的架势，里奥自然很乐意听，“他做了什么吗？”

“我听说是跟其他队友相关的事情。”阿奎罗很高兴里奥终于对什么事有兴趣了，“罗纳尔多似乎在更衣室里很有分寸，一方面他很乐意在各种意义上尽力帮助他的队友，一方面他又始终对队内的人事关系和决策一言不发——我猜劳尔就喜欢这种。”

里奥觉得阿奎罗也没什么干货，于是兴致缺缺起来，重新低下头默默从箱子里把自己要用的东西翻出来。

阿奎罗感到了严重的社交危机，于是迅速给自己的话题增加份量，“嘿，你不关心皇马的八卦吗？罗纳尔多可是跟拉莫斯处得非常不错呢——不过他跟卡西利亚斯倒是似乎关系一般，他好像很讨厌卡西利亚斯的女友，你听门德斯提起来过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