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陶彩彩竟然在草鱼身上碰壁了。
之前她钓不到剧组的草鱼,是因为安布罗斯在那杵着,草鱼们不敢和她发展关系。但安布罗斯现在又不在这里,为什么草鱼还是拒绝她?!
陶彩彩见到草鱼奇怪的眼神和鄙夷的神情后,终于炸了,问草鱼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看她。
草鱼嘟嘟囔囔说了一连串话,口音浓重得像是胡椒味的疙瘩汤。
陶彩彩隐隐约约听出了几个单词。她觉得这几个单词有点耳熟,好像她被打的那晚,安布罗斯也说过这些单词。
翻译器很难翻译口语对话,所以陶彩彩也弄不明白草鱼在说什么。
草鱼是在说陶彩彩有病,他怕传染。见陶彩彩陷入沉思,不再纠缠他,草鱼急忙游走了。
陶彩彩开始思考。
虽然她在国内的名声已经臭了,但国外应该没什么事……吧?
陶彩彩把微博重新下回来,登上去看有没有和她有关的消息。
前段时间她不想看那些负面消息,就把微博卸载了。不过现在她得想办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些外国人都躲着自己走。
【那个,你们知道嘛,陶彩彩有那个病!】
【知道知道!安布罗斯说的,他差点中招,还好心提醒剧组的工作人员小心陶彩彩】
【等等,为什么要提醒工作人员?没有必要啊,陶彩彩又没有和工作人员泡在一起】
【听说陶彩彩把剧组里的男性挨个勾搭了一遍,甚至连一部分混得特别好的女性都没放过,这么多人,里面肯定有一两个上钩的】
【被安布罗斯好心提醒后,好像真的有群演去医院打阻断】
【这是染了病之后开始报复社会吗?!那个病得上了就要跟一辈子啊!】
安布罗斯竟然造谣说她有艾滋病?!
陶彩彩险些捏碎手机。但想到她现在已经没剩多少钱,陶彩彩把手机揣回兜里,一脚踹翻了路旁乞丐的碗。
装瘸的乞丐猛地站了起来,一把薅住陶彩彩,揍得她眼前星星环绕鸟儿啼叫。
路人拍了视频传到社交网络上,立刻上了热门。国外网友看见陶彩彩做了什么事后,更加嫌弃陶彩彩。
现在国外几乎没有人不认识陶彩彩,陶彩彩知名度上升——虽然这种知名度陶彩彩并不想要。
后来视频辗转传到国内,国内网友们又是一顿嘲。
陶彩彩的脑残粉出来替陶彩彩狡辩,和路人对骂。不过脑残粉人数太少,他们很快就落了下风,被追着骂了整整两天。
脑残粉有点委屈。
以往他们被骂,彩彩都会在群里安慰他们的,但彩彩最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他们互动了。
他们愿意为了彩彩与全世界为敌,但彩彩把他们抛弃了……现在他们什么都没有了。
在脑中上演了一场“我爱你你不爱我我不想爱你了所以我到底还要不要爱你”的大戏后,一部分脑残粉们动摇了,纷纷脱粉。
决定坚守下去的脑残粉和脱粉的脑残粉打了起来。
“绝对是小芳干的!”剩下来的脑残粉气得直发抖,“我们一定要守护彩彩,彩彩只剩下我们了!”
“彩彩之前有家人有恋人,我们只要远远地看着她就好,但现在我们要为彩彩战斗!”脑残粉高呼道,“守护彩彩!献出生命!守护彩彩!献出生命!”
“葛江年是小芳最大的靠山,我们去葛氏门口割腕!”脑残粉合并同类项默写文言文的时候半天没有进展,策划粉丝活动的时候行动力倒是挺强。
“走!割腕去!”脑残粉们纷纷回应。
葛江年觉得鼻子有点痒。
是桃桃想他了嘛?葛江年兴冲冲地拿起手机。
无未读消息。
陶芳菲一直没有联系他。他的心像是被放在冷冻柜里冻了三十年似的,已经失去了跃动的能力。
葛江年颓废地倒在椅背上,苦涩地看着桌子上那些永远都处理不完的文件。
陶彩彩那边拍戏挺忙的,一开始她还有点想葛江年,但后面早就把人忘在脑后了。
看着最后一呲聊天的时间,陶彩彩有点心虚,但很快就理直气壮起来。
他们只是朋友啊,没有必要聊得那么频繁。
“宿主,我给您推荐几本火葬场文学吧?”系统翻出几本虐得比较狠的,发到陶芳菲手机上,“这本渣男被掏肾挖肝撕裂眼角膜,这本渣男去世后灵魂被困在骨灰做成的花瓶上,这本被火葬场的火烧成了重度……”
“你少看小说。”陶芳菲抽了抽嘴角,补补妆继续演戏。
“终于结束了!”阿黛尔如释重负。
祭拜果然有用,后来剧组再也没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怪不得东方人开机之前都要拜一拜!
一个异族群演走到安布罗斯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说……在那之前我要先说声抱歉。不过我想你应该是不介意的,毕竟那是男人的勋章。”
安布罗斯拍开异族群演自来熟的爪子,嫌弃地看着他。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群演有点眼熟……可能是这个群演戏份比较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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