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笑了笑,“你十指纤细,骨节分明,白皙如雪,指尖有茧,一看就是个经常拿笔的手。”
男子寒窗苦读,科举次次不重,生活无望,所以才给人写信,可这点钱怎么养活一家人,所以每到节日前后,趁街市人多热闹,来讨生计。
“好,姑娘打算出多少钱?”
她举止不凡,身着华服,容貌倾城,定是大家门户的女子。
“我没带钱!”
男子面露不屑,“姑娘还是走吧。”
道完,一只手伸了出来,手心中躺着一个金元宝,“快点,若是不做,有你好看。”
一听这低沉沉的声音就知道是顾睿渊,夏倾歌拽了拽他的衣袖,“别吓着人家。”
夏倾歌调皮的笑了笑,“我没带钱,但我可以告诉你生财之道,好不好啊!”
反正一个糖人又不会损失什么,男子觉得好奇,点了点头。
夏倾歌端坐在椅子上,男子从锅中舀出糖稀,金灿灿的黄色晕染开来,男子每一下起伏快速,张弛有度,板上的女子做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当递给夏倾歌时,顾睿渊拦下,“现在不准吃。”
管的太多了!
夏倾歌撇撇嘴,“有糖纸包裹一下吗?”
男子照做,再次递给夏倾歌,“姑娘现在可说了?”
夏倾歌指了指他脚底下的云雕铜炉,“你每天是不是用这个熬制糖啊!”
“当然!”
“剩余的糖结成块,是不是不能用来做糖人了?”
男子再次点头,有些半信半疑,“姑娘继续说。”
“虽然铜炉价格昂贵,经久耐用,却不如铁炉好用。”夏倾歌往下看了看,铜炉里面的火柴并不多,火势也不旺盛。
“这样的小火,已然让糖结块,是因为这个炉子的关系。”
“那应该用?”
“当然是铁炉啊!而且你又会画画写字,过年做几个寿字福字,自是极好的。”
男子好奇,笑笑,“一个闺中女子怎么知道这些?”
当然是前世学的,铜的导热力比铁大,只要换了铁,热度自然不高,这样糖稀才不会因过热而结块。
不过这种道理她当然不能说出来,“管那么多干嘛,我可以走了吧?”
“自然!”
夏倾歌欲要抬脚离开,顾睿渊霸道的躲过那糖人,“帮你保管。”
糖人有什么好保管的?
夏倾歌郁闷至极,“不用了!”
“走吧,马车应该就在前面。”
从前一旦自己突然离去,所有的队伍就会在原地等候。
夏倾歌无奈之下,只能双手捧着,“那您小心一点啊!”
顾睿渊冷笑,点点头。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偷,上次荷包明明看见,却私藏起来,故意不换,这一次同样拿过来,不想给她。
有些时候想,他最想偷得,还是她的心,如若彼此欢喜自然最好,两厢厮守,天长地久,那是一番怎样的画面呢?
他不禁勾起唇角,带着夏倾歌回去。
远处战崖快要等疯了,见主子而来,匆匆迎上,看一旁夏倾歌也在此,“你这个丑女,只要有你在,准没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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