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见了恶心,直接退了出去。
而夏倾歌前世是个特工,什么酷刑没见过,所以对她来说,这种情况都习以为常了。
“夫妻感情不和,就拿别人出气?妹妹可真做的出来啊!”
夏云烟起身,与她四目相对,“如今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夏倾歌觉得愈发可笑,拿出锦盒中的如意金累似簪子,“妹妹,这是不是你掉的啊!”
刚才离开竹林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只簪子,一看就知道是夏云烟的。
所以,小厮说的没有错,真正的幕后黑手,果然是她。
她的指尖来回摩挲着簪子,眼底弥漫着戾气。
“妹妹手段如此阴毒,姐姐真是佩服。”
她用一样的方式,把簪子插入夏云烟的喉咙,“妹妹的花招姐姐也学一学。”
“我错了,我错了!”
夏云烟百般求饶,可夏倾歌确实充耳不闻,“你做了多少错事,现在就算潜心悔改,也不会绕过你的。”
她拔掉簪子,夏云烟立马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
“这几日你是不会说话的,伤口也不会马上愈合,因为我在簪子上放了些毒药。”
夏倾歌故意说得模糊两可,就匆匆离开了。
春杏见昔日主子如此狼狈,放声大笑,“你也有今天,夏云烟,你去受死吧。”
她刚想下手,谢琅骅此时赶到,春杏换了一张嘴脸,马上去谢琅骅那里哭诉,拽着他的青云色直缀,哭泣不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您看看我的脸。”
谢琅骅抬起眸,发现上面的毒虫来回爬行,丝丝黑血从皮肤中流出来,甚是恶心。
他又看了看夏云烟,若说夏云烟欺负了春杏,那她脸上的伤?
谢琅骅问道,“刚才怎么了?”
春杏赶忙接话,“刚才夫人把毒虫放在我的脸上,片刻之后,夏倾歌小姐又进来了,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懂,说夫人就算潜心悔改,也不会绕过夫人。”
“原来如此。”谢琅骅淡淡道了一声,夏云烟本是想买个可怜,可她发现,纵使她身上有伤,夫君也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你在外作恶,在家撒泼,无品无德,连妻子的本分都没做到,看来,我是不是应该休了你?”
夏云烟急了,她可以受任何的委屈,唯独不能合离。
“不,夫君,您听我解释啊,夫君!”
此时的春杏马上道,“夫人,若不是你当初用了手段嫁给姑爷,也不会活该至此。”
“什么?”
春杏今日受了一番侮辱,容颜尽毁,唯一的一张好皮囊也没了,有什么不敢说的,“从前夫人是故意把你带回她的房间,引你上床。”
谢琅骅简直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真的?”
“春杏说的句句属实,不敢虚言。”
谢琅骅握紧了拳头,此时的他很想动手,可他只能忍着,女子不能打,却可以休。
“和离吧!”
“不,如若和离,那.,那萧淑妃那里。”
谢琅骅不喜欢被人威胁,再者说,父亲的事情算是过去了,虽然朝廷仍有残余势力不断上折子,但父亲身居高位,拥有一方势力,还是可以和萧淑妃抗衡的。
“不,和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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