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睿渊头次听到这般感动的话,他转过头来,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真的?”
“当然作数。”
见她说话的时候模样很认真,真挚的眸子里只有自己,顾睿渊会心一笑,刮了刮她的鼻梁,“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话我都会相信,但若是抵赖,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话中带着几分威胁,夏倾歌听得小心肝一颤,“若是我哪天再说那种话,离开了你,你会怎样?”
“我若娶你,江山为聘,天下为礼,若是你执意离开,世间大乱,所有人都会被你牵连,你信吗?”
“信,怎么不信。”
夏倾歌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说一句话,虽然江山社稷与她无关,但黎明百姓的安危她还是在乎的,顾睿渊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夏倾歌以后再说离开二字,恐怕就不是闹着玩玩了,要斟酌再三。
“我真的不会再说了。”
有顾睿渊这句威胁,夏倾歌不敢再越雷池半步,她乖乖的,一句话都不说,就像一个雪兔,吓得眼睛红彤彤的,看着顾睿渊,一副求饶的模样。
“算你听话!”
其实在刚才,顾睿渊一直在轻微的动作,夏倾歌知道,但凡她说错一句话,就要受到狠狠的惩罚。
如今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夏倾歌终于起身,觉得自己赶紧趁这个时候走,要不然,这厮一会儿又要发疯了。
谈恋爱好奇怪,不见思之如狂,见了却如逃兵,夏倾歌见他双眼磕上,小憩一会,马上穿好罗袜,准备开脱。
“又想走啊!”
顾睿渊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冰冷,几分不情愿。
夏倾歌回头笑笑,有些不好意思。
顾睿渊看了看她,许久叹了一口气,起初她成人喜欢自己的时候,总是靠在自己身边,小鸟依人,温柔似水。
如今,她却还是害怕自己,生怕自己把她天天绑在身边。
可是现在她不是喜欢他吗?
女人的心如这天气,瞬息万变,阴晴不定,真是摸不着头脑,猜不透,看不透。
顾睿渊摸了摸她的脑袋,眼神中尽是宠溺,“要走?”
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恳求,夏倾歌无奈的点点头,刚要走时,顾睿渊想起之前的一件事儿。
“你那荷包绣好了?”
顾睿渊露出一丝意味深明的笑意,夏倾歌见状,觉得他又在嘲笑自己。
荷包上的鸳鸯是绣的不好,可也代表自己的一片心意,他却这样,一次次的提起。
夏倾歌做了个鬼脸,“我一定会绣出来的。”
顾睿渊笑了笑,眼前之人如同孩子,淘气十足,还不服输,“好,我等你。”
其实他并不想笑夏倾歌,只是那日看到荷包之上的鸳鸯确实不好看,又像麻雀又像鸟儿,总是这样四不像的东西,确实让人觉得好笑。
可在丑,他也想得到,但荷包没绣完,他要来也不好。
再者说,催促她绣荷包,也是为了下一次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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