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天,任虞做出那么无情的事儿,木禾县主恐怕对她那点愧疚心都没有了。
“你现在的决定是对的,可千万不要动摇,任虞不是因为你而变成这样,而是因为自己的不甘心。”
木禾县主突然明白了,之前一直处于愧疚当中,其实仔细想想,任虞确实有些太小心眼了,见自己喜欢的女子突然不待见自己,被别人抢走,那种不甘心就会萌生,让他一味的去做不对的事儿。
再者说,男子的自尊心很强,一旦自己的人落在别人手上,就必须抢回来。
“你说的对,我确实不应该这么想,是任虞太过分了。”
此时,木禾县主觉得了解了一桩心事,刚要入睡,夏倾歌突然问道一股子问道。
淡淡清香,几乎闻不到,可夏倾歌知道,这是一种迷药,不伤害身体,却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让人昏睡过去。
她马上堵住木禾县主的鼻子,刚要睡觉的木禾县主见状,“你干嘛啊!”
“你小声点。”
夏倾歌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环顾四周,发现窗棂边上有烟雾。她碰了碰木禾县主,给她使了个眼色,叫她看窗棂边上。
“你看看那里。”
木禾县主发现,窗棂边上有一个孔,里面冒出滚滚白烟,“那时什么。”
“迷药!”
夏倾歌从前干过特工,在水底潜伏,能憋气很长时间,等屋子里的烟雾散去,夏倾歌把锦帐放下来,对一旁的木禾县主说道,“我们装睡,看看等会进来的人是谁?”
“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你怎么每次都做这么出格的事儿啊,上次就李玉娆也是。”
夏倾歌不由笑笑,上次上船,把李玉娆救了出来,可过程惊险。
“你不看看怎么知道那个害人的是谁,又怎么能看清对方的真实面目。”
木禾县主隐隐觉得夏倾歌这话别有深意,反正夏倾歌点子很多,从来也不是个吃亏的,于是就乖乖的听话,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门外果然有个人进来,木禾县主微微挣开眼眸,身子纹丝不动,隐隐的能看出锦帐外面的是个男人。
木禾县主对任虞的身影很了解,肩宽窄腰,因为神武,身段伟岸高大。
木禾县主下意识的掉下来眼泪儿,他可以确定,这就是任虞,即使他穿着黑色夜行衣,也能认出来。
木禾县主发出哽咽的声音,夏倾歌下意识的捂住她的嘴。
锦帐外的男人渐行渐近,木禾县主能感受任虞的靠近,从前任虞身上总是带着淡淡檀香,如今,那股子檀香味依旧萦绕在鼻尖。
男人撩开紧张,看着木禾县主熟睡的模样,摸了摸她的眉眼,隐约能感受到她的不安。
男人刚要抱起木禾县主,夏倾歌起身,给他一脚,任虞措不及防的倒在地上。
虽然任虞是习武之人,可夏倾歌也会写武功。
在任虞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被人踹到在地。
“来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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