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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教你懂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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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蓝若香的眼睛寒冰彻骨,他不怒反笑,听得怀里之人毛骨悚然,用一种极为恐惧、防范的眼神盯着这个可怕的男子。

“你也怒了?知道反抗就好。但你的反抗太过于渺小,以至于微不足道。”凌皓辰的话说得无比讽刺。

蓝若香将他的话听在耳中,仰视着他的双目却显示着无比的坚定,没有任何复苏的意思。道:“是!我的反抗是太过于渺小。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即使我的反抗是微不足道的,至少证明我不会任人宰割。”

“好!很好!”凌皓辰投去一抹赞赏的目光,也就那么一瞬,便烟消云散。下一刻,他目光变得无比凌厉,手下毫不留情的将蓝若香的下巴又往起抬了抬,手轻轻用力。

想到今日廖仁珅为蓝若香号脉之后说的话,他也不打算瞒着,便压低声音道:“那你给本王听好了。今日你喝的那杯酒里确实下了药,且不止一种。一种药能指使人酒后发疯,还有一种药……无色无味,本身也无毒,但与前面一味药加在一起,则会致命。若不是救治的早,你如今怕是早已入土为安了。”

然后,又接着分析道:“前一味能使人酒后发疯的药,可以确定无疑是公孙悠下毒,她的目的只是想让你在酒宴上出丑。后一味药她是绝对不会下的,还可以换一种说法,就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酒里还有一味药!因为酒是她给你的,若你死了,嫌疑最大的人便是她。然而真正想杀你的人,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可能!公孙悠,只是背黑锅的,真正的幕后者,是想借、刀、杀、人。”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凌皓辰一字一顿,将与气压的格外重。这一点,蓝若香自然听出来了。

“借刀杀人?”重复一遍,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凌皓辰,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问道:“那人……为什么?要,我死!”

“为什么?”凌皓辰冷笑,继而放开蓝若香,任由她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默默流泪。他开口道:“因为他们想啊!有些事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解释不清。就如同本王刚开始无缘无故掐着你的脖子一般,不需要理由。”

“皇室的浑水很浑,在这里面弱小、天真、无知……不懂得察言观色、随机应变……之人,只有死路一条。而这些道理,在你嫁于本王那日就应该知晓。”

听完,蓝若香悲凉的笑了一声。这一瞬她竟然忘记了害怕……

是啊!这皇室、宫廷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她怎么会知道?

凌皓辰说的那些,她知道,她提前也想到过,可令她猝不及防的是……有那么多人想要她性命。而她自己却可笑地认为:只要我不犯人,人便不会自动找上门。

她是该笑自己天真,还是将人心想的太好?

不知怎的,脑子中突然闪现出一幅画面,就是那么一瞬间,又不见了。然后,无论她怎样努力的回想,都忆不起来。只是内心感觉,似乎……是在很久以前,她也有像今天这般难过和自嘲……

……到底是世态炎凉、人心难测?还是世事无常、人心易变?

……

就好像在那一瞬间,蓝若香感觉自己明白了很多,或者是她一直都明白……有些事注定无法改变,而她可以改变的,唯有自己……

这趟浑水已经踏进来了,没有退路可走了。退,就是自取灭亡!而这种是她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平生她可以没有别的优点,惜命,她必须有!

蓝若香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长舒一口气,跟个没事人一样。不知何时,凌皓辰已经走到桌边开始喝起茶来。

“没事了?方才不是还哭的死去活来的?”凌皓辰目光依旧清冷,语气淡淡,仿佛上一刻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过去,躺在了蓝若香旁边,睡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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