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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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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池丛的咋咋乎乎,虞迟暄沉稳得不像本人,他听从林澄的话,小心地削土豆皮。

刀是节目组的赞助商提供的,好用,但虞迟暄不会用,他刮来刮去,始终不得技巧。

林老师,我不会。半晌,他终于放弃自己努力,一手拿刀一手拿土豆,无辜地看着林澄。

我做给你看。林澄对勤奋好学不作妖的学生很有耐心,即使这个学生他内心真实想法是恨不得马上把他赶出厨房。

好。虞迟暄这次很乖巧,没有再直勾勾地盯着林澄的脸看,转而盯向林澄的手。

林澄的手以前是很好看的,虽不比虞迟暄的修长,胜在圆润,没有攻击性,指甲弧度饱满,泡了冷水有点发紫。

出车祸时,林澄下意识抱头护脸,手也被车刮出了伤,比不上身体那些疤深长,经过休养也慢慢淡下去,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虞迟暄靠得很近,几乎是把头要靠在林澄肩膀上了,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道疤从林澄的手背划过,让本是完美的手背变得不那么完美,他皱起眉头。

这个机位简直是完美。导演组的人坐在监控室里鼓掌,从背后望去,两个人身上都系着围裙,绑带在身后打着个蝴蝶结。

二人身姿挺拔,盘靓条顺,又依偎在一块,在厨房的烟火气里,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正在看什么新买的食材一般。

哥哥,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虞迟暄气若游丝,声音压成气音了,语调低沉,带着苦恼询问林澄,却让林澄吓了一跳。

恍惚之下林澄手中的刀用了狠劲,土豆没削到,削到自己手了。

还好刀不是什么菜刀水果刀,只划了一道小伤口,出血见红了。

他叹口气把土豆放下,手伸到水管下洗掉血迹,再重新教虞迟暄怎么给土豆削皮,不准备回答虞迟暄的问题。

虞迟暄却急了,他看着林澄手上那个还在冒血的小伤口,焦急地问:去找个药箱消毒啊!

林澄把土豆削好放在菜板上,叹口长气回道:做菜不小心被刀划到被油溅到被水烫到都是正常的,我这个不严重,过会儿血自己就止住了。

虞迟暄还想再说,林澄瞪他一眼,把还没削皮的土豆放他手上:去削皮。

虞迟暄被瞪得不敢再说话,那个涌动血迹的伤口让他觉得不安。

他已经很久没怎么受过伤了,他的团队总是怕他这里那里不好,连体检都是安排的半年一次全身,更别说在哪里不小心磕碰到,恨不得把他包起来。

而林澄手上那么大一道伤疤,他记得以前是没有的,上一次仔细观察林澄,似乎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那这个伤疤,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呢?

被刀划一道,不可能完全不疼的,林澄眉头都没皱一下,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虞迟暄出神地想着,思绪飘到外太空,手上一下一下的削皮,把整个土豆都当皮削进了垃圾桶。

刚切完肉回来的林澄就看见虞迟暄发着呆,手上的土豆只剩下了底皮。他深呼吸一口气,把虞迟暄也轰出了厨房。

不要给我帮倒忙!

虞迟暄被吓得手一抖,也给自己手开了条口子。血冒了几滴,林澄也看见了,他皱起眉头,正准备让他出去消毒再贴个创口贴时,虞迟暄却沉默地站起来,绕过林澄,去水龙头下冲干净了血迹。

第37章 专业

林澄看着虞迟暄学着他刚刚的动作冲洗干净手上的血液,莫名心烦,池丛还在外面同卿燃讲话,黎如在生火,卓晖搬着小板凳坐在旁边观摩如何控制火势,木柴在灶里烧得噼里啪啦。

你去找工作人员消毒然后贴个创口贴。林澄眉宇疏离,显然不愿跟虞迟暄多说一句话。

你不贴我也不贴,一点小伤。虞迟暄晃晃手,白净的手上沾着水,随着他晃手的动作水滴划过伤口,稀释掉刚刚溢出的鲜血。

随你吧。说罢,林澄转头继续切菜了。

虞迟暄自讨没趣,摄像机后自己经纪人派来的眼线已经开始打电话,他无趣地揉了揉伤口,离开了厨房,坐回客堂。

林澄淡漠的眉眼让他很在意,如果是从前,他受伤的时候,林澄应该会焦急地给他找药找创口贴,还会温声细语地关心他。

刚来节目一天,和分手后的林澄相处不到一天,他已经明白,林澄好像是真的放下了,走得毫不拖泥带水,连分手宣言也懒得说一个。

他很在意,林澄到底是因为什么转变得这么快。时间不能洗刷林澄对他的爱,这是在过去很久都验证过的事情。

要么是林澄移情别恋了,要么就是林澄直接把他这个人从感情世界删除,变回成为陌生人。

虞迟暄当然更倾向于前者,删除一个旧爱谈何容易。林澄恋旧又心软,连一句分手都要鼓足勇气,恨不得把前半辈子积攒的勇气全部用来分手。

那会移情别恋谁呢,是池丛?那个总是叽叽喳喳的花瓶,还是顾谷,那个会为林澄挺身而出的傻大个。无论是哪个,虞迟暄都不觉得对方有自己好。

饭后,虞迟暄去洗碗了。林澄还是在意虞迟暄手上那个伤口,他找到工作人员,小声要了药箱,坐在客堂等虞迟暄洗碗。

他明白,自己表现出任何关心虞迟暄的模样,都可能被节目组拿来做功课。

但他又实在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看着虞迟暄顶着个伤口录节目。

虞老师。林澄叫住擦干手往外走的虞迟暄,脸上摆的是标准营业笑容,假得不能再假。

什么事?虞迟暄挑眉,心中雀跃。

我把药箱给你拿来了,你消下毒,然后贴个创口贴。林澄把手边的药箱推给虞迟暄。

我不会。虞迟暄理直气壮地撒谎。

怎么可能连这点事都不会做,林澄开始在心里痛骂自己多管闲事。

虞迟暄摆明了就是想要他亲自上手,这种幼稚的把戏,用在十七八岁的少年人身上是可爱,用在二十多岁已分手的前任身上,就多少不知数了。

虞老师应该不止三岁。林澄笑容都快绷不住了。

我洗碗太累了,手抬不起来。虞迟暄仍然是理直气壮,不要脸到极点。

林澄没辙。他被虞迟暄吃得死死的。他大可以拒绝,但节目组百分百会把拒绝的镜头剪出来播放,他不想在分手以后还得罪其他人,他认命般拿过药箱,打开准备给虞迟暄消毒。

虞迟暄把手递过来,刚洗完碗,手上还沾着淡淡的洗洁精味道,和这双宛如艺术品一般的手没有一点适配性。林澄暗想,这么好看的手,就应当配上闪亮的珠宝饰品。

林澄,伤口都快结痂了,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吧?

池丛从门外进来,看林澄小心翼翼地给一个毫不起眼的伤口消毒,大呼小叫道。

呃林澄也想问自己为什么想不开。

这么大的伤口,肯定要消毒的。虞迟暄不觉尴尬,他没把手抽回来,只用手指轻轻叩击桌子。

搞不懂搞不懂。池丛摇摇头,扭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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